手掌冰凉,一个激灵惊醒了马上要睡过去的苏伶。
“谁……?不用管我,我说了今晚就在这睡。”他迷糊间嘟囔几句,想把打扰他的仆人赶走。
没人回话,也没人再碰他,苏伶以为打扰他的仆人已经离开,又渐渐进入睡眠当中。
虽然他没听见任何脚步声,无论是有人来还是有人离开。
就在他快要在梦里见到瑞泽里的时候,又一阵冰凉袭向他的肚子。
“到底是谁?”苏伶皱眉坐起身,“手还那么凉……”
——不对。
他今日为了葬礼,穿着可谓是全副武装,浑身都被鸦黑的西装包裹,怎么会感受到肚子上的“凉”?
苏伶睁大眼睛,就算坐起来也很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肚子正在被揉捏,手法下流旖旎,绝不是什么正经方式。
“唔!”他双臂猛地抱紧腹部,抬头警觉地四处环顾。
月凉如水,很显然整个礼堂里的人依旧只有他自己。
那么、苏伶唇瓣颤抖,现在这个即使被他死死按住腹部也仍然在动作的手——是什么?
……这是一个低魔世界。
苏伶大脑飞速运转,到底是有人用了魔法隐藏自己的身形,还是说这看不见的东西是谁的灵魂?
又来了一只手,两只手掌一起在他身上按揉,甚至要窜到上面去。
苏伶手臂横在胸腹之间,避免那只手继续向上,身体弓起,蜷缩在亡夫的棺材旁。
“走开!”苏伶大声震道为自己鼓气,这是瑞泽里的灵堂,这个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却在这里玩弄他。
他挣扎,想要跳着站起,但是施加在肩部的压力让他只能跪在此处。
苏伶咬牙,忽然他感觉自己的下半身都很凉,他下半身的衣物不知道什么时候全消失了!
“啊啊!”没等他做出反应,上半身突然被按到旁边的棺材盖上,tun部撅起——直接被Cao了进去!
“放开我!”苏伶奋起反抗,他的上半身穿着为了亡夫葬礼准备的黑色西装,胸前佩戴未亡人专用的白色花朵,下半身却一丝不挂,甚至被一个透明的、不知是谁的东西插了进去。
可是没用——他的头被啪地拍倒,身体由几根类似绳索的透明物捆缚在黑棺上,他完全不能动,只能由着后面的强jian犯摆弄。
他被一个不知是什么到东西给Cao了!苏伶瞳孔紧缩,沉浸在不知名的恐惧中。
但他的后xue反射性地缩紧,那东西太凉,和瑞泽里这十年的相处也让他的身体早就习惯随时被插入,即使是现在被这么个巨物捅进来也完全不痛。
后xue里的东西开始动作,粗暴不留情面,他被强迫压在棺材上,随着后面的动作一下一下向前扑。
苏伶的侧脸贴在棺材盖上,这里面躺的是瑞泽里,他怎么能在瑞泽里的面前跟别人做这种事!
他愤怒,可是惯于欢爱的身体实在不争气,肠道里的东西只是随便插一插,他就软了腰任后面的透明之物肆意妄为。
最多只能控制自己,不要在瑞泽里面前对别人勃起。
“不要!快出去!你到底是谁!”苏伶的声音甚至泛起哭腔,在深爱的丈夫面前被别人欺辱,又羞愤又害怕,这实在超过他的承受极限。
可没人理他,后面的东西沉默,也或许是他听不到对方说的话。
那看不见的东西只是一如既往地凶狠干他,整个礼堂只能听见他被干得撞击身前棺材的砰砰声,还有他抑制不住的、破碎而暧昧的呻yin与喘息。
“不……别在这里,至少别——”苏伶闭眼哭泣,泪水顺着面颊流淌,他向看不见的恶魔祈求。
身后依旧没有回应,只是xue里看不见的鸡巴插得更用力了,几乎要把他Cao死在这里。
冰凉的rou棒在他体内穿梭,每一下都能把他的后xue心给捅开,捅进更深的地方,而他的所有反抗挣扎在对方看来显然不值一提。
或许是意识到这样哭喊没有任何用处,苏伶逐渐沉默了下来,于施暴者索要放过本就是不现实的妄想。
“瑞泽里……”他身体发抖,在心中默念,只有亡夫的名字才能给他继续忍耐下去的力量。
背后的撞击不停,苏伶觉得自己就是个发泄玩物,是透明鬼物的鸡巴套子,除了承受别无选择。
他整个后背都被看不见的人环住,那人的身躯上似乎穿戴着铁甲,硌得他发疼。全身由于蛮横的Cao干被撞得青紫,印在白皙的肌肤上显得触目惊心。
“瑞泽里!!”苏伶快要崩溃,他自认为在抗拒不知名之物的侵犯,但实际上——不用检查下面,光看到他艳光四射宛若春花的面孔,就知道他实际上有多么舒爽。
而他的胯下也早已在粗暴的快感中勃起,欢快地随着身后透明之人的顶弄磨蹭着身前的灵柩。更不用说后xue,贪吃地张着大口,即使是看不见的不同物种也急着要吞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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