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颊贴着的沙子shi润细腻,喉咙发涩发苦,身上的汗和脸上的ye体干涸之后有点难受,后颈不用摸也知道肿得厉害,但郁清弥都觉得可以忍耐,这并不比对着项胥发嗲说要给他生宝宝痛苦。
Alpha和Omega之间不就是这么回事。也许就跟项适原说的一样,换成别的人也差不多。
那他还在难过什么呢?
浪涛声柔和舒缓,经由大地传入他耳中,在半梦半醒之间,感觉有什么柔和的触感在碰他的脸。眼皮掀了好几回才艰难睁开,项适原单膝跪在他旁边,神情一如既往地平静,正拿着沾shi的纸巾给他擦脸。
拧开盖的矿泉水递到他唇边:“喝点。”
郁清弥喝了一小口便呛到了,项适原把他扶起来靠在自己怀里,倾斜着瓶身喂他。
清水在此刻胜似甘泉,他半闭着眼喝了小半瓶才停下。
“不要了?”
他点点头,项适原把剩下半瓶喝了。
他应该抓住机会问项适原为什么要回来,然后趁项适原可能还对自己存有一丝怜悯的状态时再次求求他。但他觉得身心俱疲,不愿意再撞南墙了。
“你在哪弄来的纸巾和水?”感觉稍微缓过来了点,他睁开眼睛。
当然是让梁金联系手下送过来的,不然半夜去抢劫没开门的便利店吗。项适原哼了一声,没回答,先按着郁清弥的后脑勺查看了腺体的情况,然后将盖在他身上的外套掀起一角,轻轻拉开他的腿。
郁清弥知道他在检查自己身上是否有伤,但被这样缓慢而仔细的视线来回扫描,依然会感到难为情,他动了一下,立刻被头顶的声音制止:“识趣的话,你最好别再蹭我。”
大腿侧贴着的东西正有抬起的征兆,郁清弥简直僵住,难以置信地看向对方。
“你是觉得我这样就满足了?”项适原反而对他不满,“我都没射进去。”
那也射出来了。郁清弥不敢反驳,想从项适原怀里爬起来。
“要回去了?”
“……嗯。”
项适原不再多说,取过衣服帮他穿上,甚至把他的脚踝放在自己膝盖上给他穿袜子。
郁清弥别过脸要起身,一时失了力气,项适原从后按住他,两指捏住他的下颌逼他转过来。
“很委屈?”
郁清弥强令自己振作起来,甚至挤出一朵凄惨的笑:“是我自作自受。”
项适原沉着脸盯了他好一会儿,半晌才道:“好吧,你赢了。”
郁清弥用眼神给了他一个问号。
“你下周不用去见项胥了,明白了吗?”
郁清弥瞪大了眼睛,这句话对他无疑是一道免死金牌,但项适原的眼神和语气却令他不安。
“这是什么反应?还是你很想去?”项适原冷冰冰地道,倒是没有生气。
“你已经知道我想让你帮我什么。”
“你觉得可能瞒得过吗。”项适原无情地揭穿。
郁清弥知道不可能。“而且你也没上当。”
项适原如此心高气傲,不可能忍得下郁清弥妄想戏耍他的这口气。
“你都知道,那为什么又要帮我?”
是啊,为什么要帮他呢。项适原有些烦躁地甩了甩手腕。
郁清弥微微发起抖来:“我没有办法,我太害怕了……”
项适原不客气地卡着他的下巴不让他低头:“什么叫没办法?你直接问我了吗?”
“……什么?”郁清弥真实地愣住了。
“他妈的你但凡直接跟我说,想让我帮你?”项适原的手加大了力度,声音也有了怒气,“我之前就问过你一次了。”
“可是我知道这很难,而且会破坏你原来的计划……”郁清弥说着也陷入了迷茫,他忽然有种感觉,就算他直接开口,项适原也会答应他的。
“那么多人想上你,这样我就不亏了是吧。”项适原冷笑一声。
郁清弥意识到,他也许真的做错了。他毁了自己在项适原心里的形象,也毁了两人之间好不容易建立起的关系。
泪水滑过脸颊,流到项适原的手指上。
“……你可真能哭。”项适原知道他在想什么,干巴巴地说,但语气终究缓和了下来,“别哭了。”他听起来很犹豫,好像不习惯说这样的话。
“我喝多了,今晚又被吓坏了。”郁清弥绞紧了手指,“我后悔了。”
项适原抬手在他睫毛上沾了滴晶莹剔透的泪珠。
“算了,已经发生了……现在时机也不适合,你明白吗?”他从未心软过,因此组织语言变得艰难。
不适合。郁清弥感觉自己缓慢地听懂了,心跳蓦然漏掉一拍,然后凉飕飕的。但是当他试图起身时,又立刻被压住肩膀,还用了点力气。
“你没明白。”项适原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恼火。或者郁闷。
他收紧手臂,把郁清弥牢牢箍在怀里,信息素隐隐又有些翻腾起来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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