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受到艾彻斯那句话的感染,反正可能马上就要死了,让克莱因心里生出很多奇怪的想法。
他当时去找低一级的学弟霍尔斯,本学年开学第一天,克莱因戴错上一学年的领带,军人对服制总得有几分尊重,克莱因想来想去,赶回宿舍的途中撞上了大厅里四处问人换领带的霍尔斯,两人交换领带后似乎一直没有换回来。克莱因还发现霍尔斯好像是没有一点自己的主见,甚至有点呆,对应的课程需要在智脑里查询怎样的教辅材料、去哪里能够提交租用校内悬浮车的权限,偶尔还会突然在教室里看见窗外一颗棕茸茸的脑袋,居然是霍尔斯在走廊上站立睡着了。
两人经常在驾驶课上见面,克莱因上手飞行器晚,霍尔斯从小到大都喜欢各种交通工具,偶尔过来没头没脑地帮他Cao作一下,倒是让克莱因反过来学到不少。
克莱因遇见他发呆做傻事了总是忍不住要伸手帮忙的,每次想要指责他什么,他就会用大而圆的眼睛静静凝视他,理直气壮又迷茫不解。克莱因只能安慰自己:战场上最Jing尖的战士,未必就是最懂料理生活的人。
霍尔斯同样报名了雪原计划,意外地没被选上。
克莱因敲开他的寝室门,斩钉截铁地告诉他:“我把所有有用的东西都放在我的桌子里,左边第三个抽屉,足以让你用到毕业,如果我回不来,你直接拿走。”
说完克莱因风一样地离去,硬底的长靴在防滑的砖块上踩出哒哒哒的轻快响声,霍尔斯很喜欢这种声音,他站在原地蒙了一会儿。
梦里的世界没有规则,场景很快一下子转到学校的临时医疗室里,克莱因第一次和伊戈尔医生单独面对面交谈。
从前在模拟行动中远远地看见过几次,伊戈尔医生年轻瘦削,斯文白净,克莱因当时坐在台下,台上的伊戈尔医生手里拿着速效分子绷带,教导这群新兵们迅速处理轻外伤的方法,他语气柔和缓慢,手指修长干净,请克莱因上台做示范的时候,指腹从克莱因的手腕下扫过,让年轻学生的心突跳了一下。
当然,克莱因没笨到如同剧集里演的,到那种见一眼立刻就爱上的程度。
只是文雅的沉静男性,会让他想到自己的养父,丛生出轻微好感。
这次行动前的简单面会也一样,伊戈尔医生亲身教给他常备药物的使用方法、几支紧急情况下使用的类固醇剂,不过作为整个计划中年级和军衔都最低的学生,必要植入的定位芯片和栓剂储量已经被前辈们占用完,而加送来的护工车慢腾腾地拖在路上。
伊戈尔医生是非常绅士有礼的,一直陪他等,克莱因也很上道,对此佯装不知。
“医生,请恕我冒昧,为什么您要戴眼镜呢?”克莱因静坐在单人病床上,他看着伊戈尔医生琥珀色的瞳仁。
伊戈尔医生笑了,问:“为什么我不能戴眼镜?”
克莱因坦诚地说:“您的眼睛有点像我的父亲,长得很好看。”
没什么顾忌,平时束缚在嘴上的绳子也悄悄溜走。
伊戈尔医生点点头,摘下眼镜,扫了他的脸两眼,克莱因只觉得脸上好似被沾着冷水的刺鬃强刷过一层。
这时候伊戈尔医生突然用手指按在克莱因浓长的眉毛上,带来一点痛意。
克莱因睁大眼看他。
伊戈尔医生笑道:“这里有一颗小痘。”
克莱因并不知道这回事,下意识伸出手去摸,伊戈尔医生的手还没缩回去,胶质手套包裹的手和克莱因温暖的手指碰在一起,导致后者的主人干咳两声。
伊戈尔医生笑笑,再次戴上眼镜:“这是视觉调整镜,不是近视镜。”
克莱因捧场:“您真厉害。”
伊戈尔医生说:“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就没戴眼镜。”
克莱因的眼睛微亮,也不由笑:“您还记得。”
伊戈尔医生点点头:“你那时候脸红了。”
克莱因悻悻地“啊……”了一声,尴尬得头发都要竖起来,更尴尬的事情随之发生,栓剂和芯片到了,芯片简单注射在颈后,除了比上臂痛一些倒没什么不同,正当克莱因要接过那看上去像胶囊的栓剂时,伊戈尔医生抢先一步拿过去。
伊戈尔医生说:“虽然其余学生都选择自己使用,但是既然我在这里,就由我来Cao作吧。”
克莱因愣愣地,没有多想,懵懂地点了点头。
然后他看着伊戈尔医生摘下眼镜,换上新手套并在上面喷洒一些ye体,依然无所觉悟的时候。
伊戈尔医生笑意温柔地说:“请把裤子褪到tun部以下,然后趴在床上。”
男性的前列腺在距离肛门很近的地方,大约二到两个半指节,这是很基础的生理知识,克莱因也有所了解,但是他和伊戈尔医生都没有想到的是,他的前列腺似乎长得很浅,克莱因强忍着捂脸的冲动,颤抖地纳入伊戈尔医生仅一个半指节的时候,比尿意还强烈的紧迫刺激感逼得他忍不住闷哼一声,会Yin骤然一绷,把侵入的手指夹得难以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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