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鹤唳起得比平日早了些,要是平时,他照常是在程凤的床底下跪着的,到了程凤起身的时候,春花秋月二人会拿了薄板,在楚鹤唳光裸的屁股上一左一右打上二十来下,板子的力道轻重分明,最初时只是用那宽薄的板子轻拍tunrou,最后时则是能将那肥软的tunrou抽得狠狠凹下去,再猛地弹起来。那木质的宽宽薄板,抽在tunrou上声音脆亮,又不甚疼,一轮抽过只是一层漂亮的浅粉色。板子着rou的脆声由低渐高,不会过分惊动卧室内的程凤,又能隔着门叫程凤听得清楚,程凤便会在这样清脆的板子抽打声音当中起床梳洗。
若是程凤心情好,便会叫进来。但若是心情不好,偶尔也会叫楚鹤唳就跪在门口,一般这种时候,那叫起的轻薄竹板就会换上厚重的紫檀木,这种板子抽在tunrou上,就不似薄竹板子那么响亮了,打在屁股上也相应地会疼上许多,要是程凤一直不叫进,那楚鹤唳这屁股板子就要一直挨着,等程凤收拾停当了出门,粉嫩嫩两团tunrou打成通红肿胀的成熟蜜桃儿也是正常的。
多数时候楚鹤唳睡在程凤身边,那清晨时则是被人要求这在春凳上一边被板子抽打,一边背诵程凤给人制定的规矩。
这便是在淮南王府晨昏定省中的晨省了。可不要以为这种默背和计划是说说就算了的,程凤随时都可能拿起戒尺,抽在楚鹤唳高高撅起的,或粉嫩或红肿的屁股上,而每当戒尺落下来的时候,楚鹤唳是一定要能够随时在心里默背的家规背出声来的。开始不懂,楚鹤唳也没少偷懒,在程凤抽查的时候张口无言,最后就只能顶着戒尺跪到外头庭院里去。依然是两腿大开,屁股高撅的姿势,得大声地将程凤指定的家规背个十遍,同时那搁在屁股上头的戒尺不能掉下来才算过关。掉一次,就要挨上十下戒尺,并且先前背过的都要从头再来。
好在日子久了,楚鹤唳将程凤定制的所所有规矩烂熟于心,背起来也毫不费力。只是规矩虽然背熟了,可程凤的戒尺又不是每天都会打在屁股上听他背,等确定楚鹤唳当真是背熟了之后,十天半月也不一定抽查一回,但往往就是这种长时间不收拾一回的时候,正是楚鹤唳最易犯错的时候。人都有惰性,更何况楚鹤唳这样本就生性欢脱的性格,见程凤许久不查,哪怕是肿着屁股,撅在程凤脚边,也能盯着地板走神。每每这时,程凤都会拎起那戒尺,在那多汁肥tun上狠狠的抽打一番,准能抽出一声声夫君闷闷的喊叫来,至于默背家规反省自身什么的,早不知道让楚鹤唳忘到哪里去了。
也就是这样,几乎形成规律一般的,隔上一段时间,楚鹤唳就懒散得不像个样子,会被程凤丢出来,在庭院里头撅着屁股晾上小半日,让整个王府里头的婢女下人们人人都知道,王爷又是不好好做晨省,撅着肿屁股在院子里背家规呢。
不过今天比起平日来,又有所不同。今天楚鹤唳没去程凤门外,用自己的屁股上响亮的板子声,给程凤叫起,也没去餐厅里,撅着屁股顶着戒尺,等程凤抽查他每日都必须要复习的规矩。而是直接就来到了院子里头。
清晨的阳光还不算温暖,旁边的草叶上还沾着清晨的露水时,楚鹤唳就已经跪在那了。依然是跪撅的姿势,双腿分开比肩略宽,纤瘦的细腰弯出好看的弧度,胸部直贴在地上,tun瓣张开,屁眼儿朝天,暴露在空气当中一张一合地瑟缩着,xue口细嫩的褶皱沾着点点yInye,就如同花径两旁的绿植一般,随风微颤,嫩蕊带露。他周身一丝装饰也没有,双手自觉地背在身后,俏脸也侧压在鹅卵石小径上,只有屁股上,如同往常一样,顶着柄戒尺。
那柄戒尺是上好的紫檀黑木,打磨得光亮顺滑,平日里戒尺手柄处是拴着金银包玉的吊坠的,可今天,这柄他专用的戒尺,和楚鹤唳一样,去掉了所有的繁琐奢华装饰,就在今天,这戒尺将彻底专属于他。
楚鹤唳又是激动又是期待,那柄戒尺在他屁股上轻轻摇晃着。随着天色亮起,王府内的下人们也都开始工作,很快就发现了跪在院内的楚鹤唳。
“王爷,今日这么早是?”几个收拾暖室花房的女人凑近过来。
“今日娘子亲手赏赐戒尺,示众晾tun,请大家观礼。”在淮南王的王府里,他这嫩tun就是他的脸面,也不知让人看遍了多少回了,可要主动说出来示众晾tun这样的话,楚鹤唳还是免不了微微羞红了脸蛋。
这几人中年纪略大些的那个女人显然知道的多,拉住了要走的同伴,“王爷这示众晾tun,可要晾到王府里所有人都到了,才能开始行礼的,既然这会儿见了,咱们就得在这一直瞧着了。”
“那我这就去叫了大伙吧?”年纪轻的女人一个个都十分热心。
“那可不行。” 年长的那个女人立马拉住了,“你是刚来不久,还不知道规矩。王爷这晾tun,就是要等大家自然地聚集起来,并且看见了的就得留在这不能走了,不能互相通知,等到所有人都路过这里瞧见,这样自然就拉长了晾tun的时间。”
“这……这要到什么时候?”年轻些的女人有些犹豫,“等下太阳就要晒起来了,王爷的光tun这么嫩生生的,怕是要晒伤了。”
几人在楚鹤唳屁股后面指指点点说个不停,楚鹤唳听得一清二楚,明明几人并没用什么粗俗的话羞辱他,反而句句都带着尊敬的意思,可是比起直白地叫他yIn荡的小sao货,这却让楚鹤唳更羞得脸像是火烧似的。
楚鹤唳也没有多等太久,戒尺很快就又被拿了起来,兜风抽进了柔嫩的tun缝间,竖起的戒尺侧面擦过yIn荡饥渴的xue眼,楚鹤唳修长的脖颈拉出天鹅般的弧度,呻yin陡然拉长。
程凤摆弄着手里的戒尺,轻笑的声音悠悠然在楚鹤唳身后道:“大早上就sao成这样,屁股欠揍是吧?”
“程凤……”楚鹤唳将蒙了浅浅一层红晕的屁股再次撅高了些,刚挨了一下的小xue直往程凤手底下送,“想……想被打屁股……娘子----呜......”
程凤笑眯眯地在那正逐渐红肿起来的tun缝间,轻轻重重地又打了几下,随后转而放平了戒尺,噼噼啪啪地在肥厚的tunrou上响亮地抽起板子来,那连绵不断地响亮的板声很快就将所有人都吸引到了庭院当中,几个同住王府内的旁支族人也谈笑着走上前来,“听说是示众晾tun,程凤还亲自下来动手,可见是当真怜惜的紧啊……”那稍显轻壮的女人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已经有些失神的程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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