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5月11日两个选择我暗暗默然道:“那你是想怎么给他个教训法?”“我还没有想到,尽管我与他在一起有一段时间,但是他并没有对我透露太多关于他自身的讯息,除了他的一些基本情况,其余的我一概不知。
原本我倒没有想这么多,现在回想起来,原来我根本就从来没有了解过他,呵呵”滕玉江自嘲地干笑了几声,不知道是讽刺她自己天真,还是在讽刺她那所胃的爱情,一厢情愿地自己一个唱着独角戏,然而对方都转场了,她还傻傻地留在原地继续演出着。
多傻啊,不是吗?“这也实属正常嘛,以那家伙的手段,肯定是没少做这种事情,玉江阿姨你会上当很正常”“你的意思是我很傻很容易被骗咯?““额””我一颗硕大的汗滑落,满是黑线,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未等我解释,滕玉江冲我摆摆手,“得了得了,逗你玩的,瞧你紧张的,你这样怎么跟那个人渣对抗,他面对我这样开玩笑的时候,都是反着套路来的,每次都能把我逗得哭笑不得,你要多学学”。
多学学喔,我要是有他那个手段,我还需要在这里和你商量怎么对付他?我早就把妈妈搞到手,现在指不定在家里面和妈妈盘肠大战了。
我暗暗吐槽道。
我余光瞟了瞟滕玉江,心道,这臭女人,是你自己在这里忧愁善感,我安慰一下你,你又说我觉得你傻,我要解释你却又说是在开玩笑,然后还要我跟陈群龙那家伙多学学,我学你麻痹,要不是看你长得还可以,还有李画匠的面子上,我早就甩门而走了,我还留在这,绝不是因为你那丝袜美腿和大胸脯好吗,绝对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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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认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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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s一张认真脸】果然还是那个跟我不对付的滕玉江,丝毫没变。
可是为毛看着她,我心跳总是这么快,而且心里明明狂吐槽,却没有一丝厌恶的情绪生出。
“算了算了,你还是不要学那种人,你现在就挺好””“哦”,我已经都懒得回应了。
似乎滕玉江也看出了我兴致不大,而且还有些反感,于是也没有在这个话题上继续下去。
而是换了个语气,问道:“那你呢?”“嗯?”“我要报复他是因为他辜负了我,而你又是因为什么,你妈妈吗?““当然了,我不能让妈妈落入他的魔掌”“就这么简单?““不然呢?”面对滕玉江投过来的眼神,我不由得心虚,硬着头皮道。
“尽管那个人是个混蛋,但是作为人子,照理不该介入你妈妈的感情生活吧,况且你家的情况我还是知道一些,你爸爸这么多年不在你妈妈的身边,你就没想过你妈妈有一天会给你找个新爸爸?““当然想过,但是绝对不能是陈群龙,如果我不知道就算了,可是我明知道陈群龙是个这样混蛋的一个人,我还让妈妈陷进去,看着妈妈被他当成玩物一样玩弄感情,我还算是人子吗?”“真的这么简单?你就没有想过你妈妈一旦再婚,便有可能不再是你一个人的妈妈了,她会有别的家庭,另一种生活,甚至她不再是只关心你一个人,即使这样,你也可以接受吗?”“额,当当然””有种我仿佛被看穿了的感觉,只是我又不能暴露我自己的真实想法,只好继续硬着头皮,“只体要妈妈觉得幸福,我无所谓的”。
“其实你不必勉强,我作为附件居委会的会长,处理过很多似你这般的单亲家庭,像你这样在单亲家庭里长大的男孩子,难免会对自己的妈妈有占有欲,见不得自己的妈妈被别人夺走尤其是在青春期,开始对女性产生朦胧感的时候,这时候占有欲有可能会转变成畸形的爱恋””我简直快哭了,这女人是福尔摩斯吧,还是心理学专家,t的快把我整个人都给剖析了,除了当中一些细节并没有说出来以外,其实她把我剖析得很对,我就是对妈妈的占有欲,渐渐地不知道从何时开始,每天都在挂念妈妈,见到妈妈的时候会心跳加快呼吸急促,等到我意识到的时候,我知道,那便是爱了。
不过自我认知是一回事,当面被人揭穿又是另外一回事。
这种很绝望好吗,被人道穿了心事,又没办法反驳的感觉,我能怎么说,告诉她你猜对了,我就是因为要夺回妈妈,才如此大费周章地对付陈群龙,其实都是我的私心,我想把妈妈变成我的女人。
可这我能说吗?我如同焉了的白菜,声音强压制住颤抖,道:“你放心吧,我没有这些,我是真的真心实意地为了妈妈好,我没有什么占有欲,我只是不想妈妈栽到陈群龙的手里,单纯地想要阻止这种事发生而已。
至于妈妈的幸福,我无权干涉,如同真的是她喜欢的,我会支持她,衷心地祝福她”。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一连串地说出这么多违心的话的,要知道说假话是会心虚的,而我心虚了这么多次还能继续脸不红心不跳地把这些话讲完,可见走往陈群龙的道路上,又前进了一步。
“那很好啊,没想到你都已经想好这么多了,真替夜卿感到高兴,有你这么省心的儿子,不像我家小匠,就知道打游戏”滕玉江表面上莫名地恭维了我一句的味道,只是听在我耳里怎么有股窃喜,是我多想了吗?还有这女人居然也会夸人嘛,虽然不算很真心,但是从这女人嘴里说出来,还是让我听着很舒服滴。
尤其是还把捧我来踩低李画匠,要知道李画匠这家伙一直都是附近我们这个年纪的小圈子里的优等生,被附近的家长们公认是别人家的孩子的存在,我之前可没少被妈妈唠叨,拿李画匠来跟我比较。
尽管不知道滕玉江这女人是虚情还是假意,可有一天能在与李画匠作比较中占据上风,管它是不是彩虹屁,我可太受了。
“玉江阿姨,你今天叫我过来不只是为了告诉我陈群龙的新目标的吧?”一段毫无用处的虚伪迎合过后(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我正了正身形,把目光凝聚起来投向滕玉江。
而滕玉江虽然微微有些吃惊我会这么直接,不过这是她本来就会跟我说的,倒没有过多意外。
“当然了,仅凭一个小情报的话没必要大费周章,叫你过来,自然是有件事跟你商量一下”
“嗯?”“你说,是破坏掉陈群龙接下来的计划好,亦或者是利用他现在觊觎的这个女人,做一些文章好?”“怎么个说法?这两个选择”“一,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不让那个人好过,专门去破坏他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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