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就像之前一样,只不过现在我们两个人都很忙。
我的摄影展终于在开展前一天完成了,影子工作室的负责人,也就是那个年轻的alpha前来祝贺我,这里面也有他不少的心血,我们干了一杯,预祝明天的展览圆满成功。
他慢慢靠近我,蹭着我的肩膀,我假装无所知,我知道这些alpha脑子里在想什么,无非是食髓知味想再来一次,我笑了笑,转身离开了。
展览那天,程乘特意请假过来,他搂着我的腰,我们以恩爱的夫妻身份示人,身边不断有人祝贺我,赞扬我的作品,当然,还有那个和我有着一次放纵的年轻alpha。
他站在程乘面前,像只挑衅的雄狮,还用意味深长的眼神看着我,像要把我剥了个干净,我侧头看向程乘,他好像毫无感觉,依旧以平和的态度交谈调笑。
对面的alpha感觉自己的张牙舞爪被忽视了,哼了一声转身离开了,还留下一个嗤笑。
突然程乘转头,对着我的左耳:“等展会结束,我们去度个假好不好。”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提出带我去度假,难道是他发现了什么?
我强装镇定,给他回以一个微笑:“好呀。”他亲了亲我的侧脸颊。
一直到下午六点,第一天的展会结束了,我的影展要连办三天。程乘说要带我回他家吃饭,其实他家也等于我家,因为我家就在他家对面。
但我一点不喜欢回自己的家,很安静,安静得连鸟雀的叫声都没有,像个死宅,诺大的家里只有一个年过花甲的老人和一个保姆,他们是我的爷爷和我爷爷的保姆,我的母亲在我三岁的时候就病逝,父亲再娶,不再住在这个家里,我被扔给了爷爷照顾,事实上他也顾不上我,因为他常年病痛缠身,没太多清醒的时候,我就在这样一个家里长大。
如果说童年有什么亮色,也许只有程乘,他喜欢跑到我家院子外面,拿小石头敲我房间的窗户,然后我就跑到他家吃番茄鸡蛋面,两个人躺在院子的草坪上看连环画。
也许长大点我们会在上面做爱,当然这是我想象的,像程乘那种老干部思想,让他幕天席地做爱,比杀了他都难受。
我就不一样,你让我在舞台上做爱我都可以。
小车驶入熟悉的道路,树影在飞速后退,我的家和程乘的家都映入眼帘,我真是不懂,明明都是一个款式的房子,都是一样nai白色的外墙,为什么我的家黑得像把全世界的乌云都放里面了,而程乘家总是住着太阳,我嫌弃地看着我的家,催促程乘拿东西进门,真是一眼都不想看见那作呕的白。
“爸,妈。”程乘父母从我们结婚就让我这么叫他们了,其实我一点感觉都没有,因为我从来都没有过爸爸和妈妈,我不知道有父母的感觉是怎么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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