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调临安之前,来英原是在京城内厂主掌刑讯的特职人员,王公公是他的干爹,养他成人,又救过他一命,便也算是他的亲爹。他给亲爹做狗,亲爹给他挡灾,即使降职下放,也留下个好差事。
他有时嗜血,有时贪恋情义。他打从心眼里认定,不论男人女人,贵人贱人,任何rou体凡胎所能提供的快感中,痛与性乃是一脉相承。完全占有一具rou体,只有在碾碎对方的Jing神之后,才够称作最极致的享受。
他如此认定,倒并非天生就这样毒辣,而只是因为他被碾碎过。碾碎别人,被人碾碎,这就是他赖以为生的活计。
他抬起脚,靴底踩着谢兰的后背,蹭两下,陷入沉思。
“晚上吃饱了吗?”
“唔…”
“没有关系,总归要先饿上两天。”
来英自言自语,一只手沿着谢兰的领口摸进去,摁一摁肋骨:“真是够瘦的了。”
先饿上两天,洗得干干净净,再养胖些,摸起来才舒服。
“之前有些好奇,派人查了你的底细——”来英挺温柔地凑近他的脸颊,“听得我怪心疼。明明迎着好风,却被人一脚踩没了影子。都怪这张脸吧?”
“不怪脸。怪我命贱。”谢兰眼睛眨也不眨,只盯着他。来英一张脸极瘦极小,涂了很厚的脂粉,似乎要将活人的生气全都埋在里面。
“你别怕,我不会弄疼你的。”来英将他拉到怀里搂着,慢慢脱了衣服,“到时候就怕你反倒要求着爹爹疼你。”
“爹爹喜欢我吗?”谢兰只是顺从,“喜欢我就帮帮我,好不好?”
“爹爹也不是什么阎王,你哄得爹爹开心了,想要什么都给你。”来英捧着谢兰的脸颊,小孩似的笑了。
“我想他死。”
“死了多没劲,生不如死才是最好的。”
“爹爹不骂我痴心妄想么?”
“人生在世,谁还不图个痴心妄想了?”来英从腰间掏出一把短匕首,在他ru尖上轻轻地划过,这削铁如泥的尖刃,立刻留下一条极细的血线。
“何况爹爹比你想得还要有些本事。”来英低下头,舌尖舔过谢兰的ru头,是他最熟悉不过的甜腥味。他又嘬了两下,将那粒ru头舔得红肿挺立,熟透了的果实。谢兰身上没有任何多余的味道,除了他最熟悉的血腥和穷酸。
脏的人他见多了,干净的还真没见过几个。来英贪婪地埋头嗅着谢兰身上的气味,安静了一会,忽地站起来,利落地一拍手:“跟爹走吧。”
随后跟来两个壮汉,一人架着一边胳膊,拖着谢兰,穿过逼仄的小门,直到走廊尽头的隔间里面,隔间里什么都没有,除了四面墙壁,就是一根长长的水管。
“阿猫阿狗,给他量量身子。”
扒了衣服,趴在墙上,从头到脚拿软尺量过一圈,将私处捏在掌心,量完外圈,又将一细管从前端的小孔插了进去,只插到推不动为止,谢兰唯有那里没受过刺激,敏感地打了个哆嗦,性器在支撑下半软半硬,他屏住呼吸,脚趾都抓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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