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及裴季泽,谢柔嘉的一颗心更加寒凉。
皇后瞧着她的神情,问:“你们又吵架了?”
“并未,”谢柔嘉挤出一抹笑,“我们现在极好。”
皇后放下心来,道:“你不必担心我,阿娘只希望你同阿泽过得好。”
谢柔嘉不想再讨论这个,转移话题,“太子哥哥勒令闭门思过,可与贵妃有关?”
提及这个,皇后眼底闪过一抹浓浓的厌恶之情,“不是她还有谁!那个贱婢以为将你哥哥拉下来就能扶持她的儿子为储,凭她,也配!”
谢柔嘉安慰,“越是这种时候越不能乱,阿娘放心,太子哥哥定会安然无恙。大胤,绝不会出现第二个储君!”
皇后知晓自己的女儿除却在感情上糊涂些,在这些大事上,思虑深远,不输朝堂之上的男子,心底得到安慰,“阿娘知晓,他想要废储,没那么容易!”
谢柔嘉心底却泛起一阵阵苦涩。
若是裴季泽倒戈,那可就说不定。
谢柔嘉这日一直在宫里侍疾,直到次日傍晚皇后好些才告辞离去。
临行前,皇后捉着她的手,语重心长道:“阿娘这辈子最大的心愿就是你同你哥哥都好好的。”
谢柔嘉知晓她是在暗指自己与裴季泽之事,笑,“阿娘,我醒得。”
从兴庆宫出来时,谢柔嘉面上的笑意褪得干干净净。
她微眯着眼睛望着暗沉沉的天,身上宽大的绯红衣裙被风吹得猎猎作响。
起风了。
今年的冬,怕是要比往年要寒凉得多。
文鸢问:“公主可要回府?”
谢柔嘉冷冷道:“本宫先去瞧瞧自己的驸马。”
裴府。
敬亭轩。
谢柔嘉自皇宫出来后便来了这儿。
此刻已经暮色四合,敬亭轩内那一院子点亮的花灯显得格外瞩目。
院内的洒扫没想到她会回来,一时愣住。
谢柔嘉冷冷问:“驸马现下何处?”
洒扫忙道:“正在春晖堂与人议事。”
谢柔嘉立刻朝春晖堂去。
行至书房门口,守在那儿的锦书见是她,亦是楞了一下,忙上前向她见礼。
谢柔嘉冷冷问:“驸马可在里头?”
话音刚落,里头传来一声低沉的嗓音,“请殿下进来。”
作者有话说:
推荐基友文:《蛮蛮》
文案:尾云国公主年十六,星眸月腰,如春半桃花,绝代之丽。
公主不远千里从尾云来长安和亲,嫁的是镇国骠骑大将军陆象行。
人人都说,公主与大将军的姻缘,是天作之合。
可,新婚当夜夫婿抛下独守空全年无休更新腾,讯群好期陆六吴灵吧爸而伍房的她远走北肃州,整整五百日。初见,他便冷淡地对她提了和离。
婚后,陆象行处处冷落她,敌视她。
她试图举案齐眉,被他不耐摔盏;
她尽心小意侍奉,被他暗指另有图谋;
甚至她遭受旁人嘲讽,他也不过冷眼旁观。
以为他这块坚冰终有所融化,却得知,原来他有个早死的白月光,正是死在尾云士兵屠刀之下。
他恨她,也把她当作白月光的替身。
于是蛮蛮逃了,临走前,悄悄向他借了一个战神的种。
大将军率领千军万马,一生战无不胜,没有守不了的疆土,没有拿不下的城池。
战场得意,情场亦如是。
直到那个总是泪眼濛濛,曼声软语唤着“夫君”,撒娇要抱的尾云公主,放了把火逃回尾云国,一向冷硬疏离的大将军,红了眼,怒意勃勃地堵她到江边。
结果只得她一纸和离书。
她走得决然,头也没回。
陆象行以为尾云公主娇气怯弱,又爱他入骨着魔,片刻都离不得他,用不了多久,她自会乖乖同他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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