癫公ai你 - 7、少年很re又像鱼一样hu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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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鬼门关走了一遭的林叙面色苍白,嘴唇都失去了血色,给赶来的老师吓坏了,骆辰秋说:“他低血糖犯了,老师你给他点吃的呗。”

    体育老师一看那发虚的样子,还真是,不过他也没回去找,因为王坤举手说自己泳裤里有。

    众人目睹王坤左掏右掏的在裤裆里找出一块糖,包得是真严实,在水里泡那么久都没化。

    “……”林叙在老师的催促下抖着手接过,脸上千百个不情愿。

    “你不用瞪我。”骆辰秋坐在一边捶腿,“我今早看见你把你爸给你的早饭扔了。不是偷窥,你就在校门口扔的,我想不想我也都看见了。你爸给你做了什么?鸡rou卷还是粢饭团?这么难吃。”

    林叙一言不发。

    好半天,才垂着鸦羽般的睫毛问:“你管我?”

    “不管不管。”骆辰秋忙摆手。

    “……”

    体育老师表示纳闷:这学生缓了这半天,脸色怎么越缓越差?

    几句话不过是同学之间的插科打诨,骆辰秋没在意,一旁的褚森心里一颤。

    林叙最烦别人提他继父,按照往常他一定会厉声反斥“关你屁事”或者“和你有关系吗”,而不是像这样轻飘飘,撒娇似的‘你管我’。

    褚森觉得可能是自己想多了,林叙只是有点虚,没力气凶罢了。

    又过了一会林叙体育老师搀去了医务室,围观群众终于从惊恐中回神,七嘴八舌地复盘骆辰秋救人的英姿。

    王坤:“我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看冰哥突然从椅子上跳下来,我还以为他在表演跳水呢!”

    “给我也吓一跳。”有人附和,仍心有余悸,“太惊险了,也没见那人扑腾,谁知道竟然是溺水?冰哥牛逼,有事儿他是真往前冲啊。”

    “这高低得全校表扬,说不定还会给你颁个见义勇为奖呢。”

    “太帅了,下次我也要救人!”

    骆辰秋脱掉shi透的t恤站在泳池边拧水,“我救可以,你们不行。一百米自由泳都过不了还救人,是怕黄泉路走得太寂寞?”

    “草。”膨胀的年纪总有人不愿意听diss,Yin阳怪气:“看来这大英雄只能我冰哥当。”

    骆辰秋没呛声,没经历过说再多也没用。

    水下救援其实一件很危险的事,溺水者由于紧张和求生本能往往会下意识地紧缠上来,使得施救者行动能力被限制,很容易呛水甚至溺水。万幸骆辰秋的经验是在开放性水域里积累出来的,且系统学习过救援方法——他妈在南岛开潜水俱乐部,在旅游旺季常有不听劝的新手因Cao作不当遇险,救人是家常便饭,区区两米深的学校泳池还真算不上逞英雄。

    站在一旁的褚森沉默地听着,薄唇抿起,脸上神色严肃。

    “行了都打铃了。”王坤赶人,“走走走。”

    已经迟到了,骆辰秋也不着急,走到了望台下拿起手机划了划,突然问:“哥哥不回去吗?”

    褚森站在他身后,场馆里闷热chaoshi,空荡荡的时候水汽粘在皮肤上的感觉格外强烈。他刚才就在二楼的办公室里和体育老师一起整理体测名单,那里视野良好,能将整个泳池俯瞰眼底。他对着电脑,余光却心不在焉地总往下瞟,直到那抹身影跃入水中,体育老师猛地一声“坏了!”,他才如梦初醒,急急忙忙地跟着跑下楼。

    “刚刚很危险。”他望着那赤裸肩膀上粘着的水珠,垂在身侧的指尖勾了勾。

    “是啊,你那个朋友低血糖还下水,真是够作的。”骆辰秋转过来,换了个语调,“他作个什么劲儿呢?又不像我,”边说边来到褚森面前,将手飞快地伸进他的裤兜里,笑道:“有哥哥给我备着糖。”

    语闭张开手,手心里是一颗锡纸包着的太妃糖。

    褚森:“……”

    要命。

    骆辰秋把糖扔进嘴里,腮帮子鼓起一块,“我去冲个澡,一起吗?”

    语气十分平常,眼神却一点也不无辜。

    一起……去冲澡?

    作风优良、思想觉悟高的三好学生在这时候应该严厉拒绝,并督促对方赶紧回去上课。

    褚森喉结滑动,端正清俊的脸上露出一瞬的挣扎。

    长着雀斑的小恶魔也不催促,耐心地等待着,果然,没过几秒对方点了头。

    虽然幅度小几乎到看不见。

    骆辰秋了然轻笑。

    热水从花洒中流出,水汽弥漫在狭小的单人淋浴间里,到处都是白茫茫一片。

    褚森被压在shi滑的瓷砖墙壁上,少年薄却结实的身体像是一条的蛇,缠绕上来,在他脸侧轻轻地吐息。

    “你刚才生气了。”骆辰秋在那凸起喉结上舔了一下,委委屈屈:“脸那么黑,吓到我了。”

    褚森嘴唇嫣红,那块太妃糖传来传去最后在他自己嘴里消失。甜蜜让他的眸光迷乱了,再找不见平日里温雅守礼的样子。

    “……没有。”很遗憾,嘴还是硬的。

    “骗人。”骆辰秋冷笑。

    两人太过熟悉,最微小的情绪变化都逃不过骆辰秋的眼睛,而且都不用他刻意寻找,这人的不爽简直写在脸上。骆辰秋玩心大起,手中稍一用力,紧贴着的身体骤然绷直——对方沉甸甸的性器被他掌控着,rou粉色的一大根,硬得跟什么似的,怕是一个月都没被碰过。骆辰秋故意用指腹在凹陷的马眼上磨来磨去,耳边压抑的喘息瞬时比砸落在地的水花还要响。

    “秋秋……”褚森揽住他的腰,在那漂亮的后背和tun部上用力揉搓。但又记着这是在学校,校工随时可能进来撞见这荒唐的一幕,所以压抑着不敢动作。

    忍得好可怜,像只被欺负的大狗狗。

    能让这个老正经露出失态的样子,骆辰秋也异常兴奋。但还不够。比起身体上的快感,他的Jing神需求显然更急迫。

    “哥哥,和我说实话。”手臂急切地攀住褚森的脖颈,他整个人黏上去,将自己同样昂扬躁动的Yinjing和褚森的贴在一起,就着融合的腺ye快速撸动起来,声音却可怜得要命,“求你了哥哥。”

    褚森臊得头昏脑胀,整个下腹燃起烈火,胸膛脸颊眼角渗血似的浮出chao红。

    少年很热,又像鱼一样滑。灵活的舌尖舔吻着他敏感的地方,吮吸他滚烫的耳垂,让他半是爽快半是羞耻,揽着对方腰的力气大到像要把人截断。

    褚森剑眉紧锁,试图负隅顽抗。

    他知道这人不怀好意,逗他取乐,但是悲哀的是他扛不住。

    实话?

    那太多了,一肚子烦心事,哪个单拎出来都是骆辰秋想听的实话。

    挑挑拣拣,褚森选了个最新鲜、最让自己感到‘心平气和’的。

    “……你说要吻他。”

    林叙没有昏厥,在这种情况下不需要做人工呼吸,骆辰秋比谁都知道,褚森也知道他知道,不过是一个玩笑而已,但褚森就是记住了,还不小心把情绪挂在了脸上,被对方抓住把柄。

    骆辰秋明知故问:“吻谁?”

    褚森闭上嘴。

    骆辰秋又问:“你的朋友吗?他叫什么来着?”

    “……”

    “哦,想起来了。”骆辰秋狡黠眨眼,“林……”

    话没说话他就被掐着脖子按在了墙壁上,两人位置调转,粘稠的欲望骤然消散,淋浴间里只剩下水流动的声音。褚森额角鼓起,双目因怒火而泛红,牢牢握着骆辰秋脖颈的手背青筋暴突,低沉警告:“骆辰秋。”

    一字一顿,气场刚刚天差地别。

    脆弱的咽喉被抓在掌中,呼吸受阻,骆辰秋的眉头却反而舒展开,像是终于等来了他所期盼的。

    无数细小的泡沫向上涌去,金色的光线穿透水面,热带鱼拖曳着长长的尾巴。骆辰秋面色迷离,张开嘴,在飘飘然的起伏中吐出甜软的吐息:“哥哥……”

    褚森唇角平直,低头看向自己的小腹。

    星星点点的白浊正被水冲散。

    骆辰秋竟在这种情况下高chao了。

    又让那家伙得逞了……

    褚森懊恼地坐在教室里,转眼就到了下午。

    林叙从医务室回来后一直低着头看手机,专心致志的,比解数学题还专注。

    褚森坐在他正后排,按理说他应该关心一下自己的好友,但怎么提不起兴致。

    因为他刚刚起身时瞥见对方正在和骆辰秋聊天。

    那熟悉的蓝天大海头像,越看越刺眼。

    应该是道谢吧……他神色沉沉,俯下身侧脸趴在桌子上,这个角度又刚好对准斜前方那个长发如瀑的背影。

    崔熠的大嗓门直冲云霄:“冰嫂!”

    罗韵合上书,应了这个称谓,“干嘛?”

    “……”

    褚森闭上眼,心虚又eo。

    好混乱的关系。

    从那天起,这个叫秋秋的小男孩就在他家住下了。

    最开始的相处并不是很顺利,秋秋不是哑巴却从来不讲话,整天梦游似的愣神,别人离得稍近些他就往后躲,像被一层冰隔绝着。项雪以为是自闭症,把研究幼儿行为的专家请来,评估后得出结论:孩子没有先天问题,可能因为后天的经历导致极度缺乏安全感。

    热脸贴冷屁股的感觉实在不妙,褚悠很快就把‘照顾新朋友’的约定抛之脑后,直接将人无视,于是重任全落在少年长些的褚森头上。奈何褚森也不是什么生性热情的小孩,项雪让他带秋秋一起玩,他听话,但只听一点点。两人坐在玩具室里,褚森看书,秋秋盯着生态箱里的‘大将军’发呆,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有时褚悠也会加入,摆弄她那些宝贝金鱼,仨人一天不带说一句话的。

    给项雪都整eo了。

    她想:我家什么模范Jing神病院吗?

    没办法她向小姑子求助,借来一条哈士奇。结果是条疯狗,一进屋就把褚悠的鱼缸撞翻了,鱼落得满地都是,褚悠尖叫起来,秋秋倒真有反应——他被吓得身体僵直,‘嘎’一下晕了过去。

    项雪:“……”

    褚森:“……”

    褚森的无语是蹲地上捡鱼捡出来的。

    秋秋的东西很少,像是随时准备着被带走,塞进下一个陌生人的家里。他开始住在客房里,不久后项雪定做的双层床到了,替换掉褚森之前的床。双层床的上层被特意设计成了木屋的样式,四面都有木板围着,只留出两个可供通行的小窗户。秋秋开始表现得很抗拒,被项雪哄着爬进去,缩在角落,左看看又看看,样子怯生生的。

    大概是因为树屋的神奇魔法,那晚秋秋留在了褚森的卧室里。

    褚森躺在下铺,上面传来窸窸窣窣的翻身声,他想了想,爬起来打开音响。海浪翻滚,海鸥高鸣,轻柔的女声娓娓道来:“在波光粼粼的大海中,有一条非常美丽的小美人鱼……”

    上铺瞬间安静,褚森侧耳倾听,等了好久,上面也没再出现响动。他这才放下心,在被浪花拍打着沉沉睡去。

    褚森在恍恍惚惚中放学回家。

    推开家门,褚悠一个标准的下潜抱摔将骆辰秋举起来往地上狠狠一摔——

    褚森:!!!

    沙发上的观众们啪啪鼓掌。

    骆辰秋揉着脑袋躺在地毯上,举手认输,“悠悠好厉害,已经成为学校里的大姐头了吗?”

    “吼嘿!”褚悠冲着天空得意挥拳。

    “在学校里可没人敢惹她。”项雪叹气扶额,“就是老师三天两头给我打电话,鼓励她进体校,以后当运动员。”

    “有什么不好?”白忆霏斜倚在沙发上,呷了口茶,“女孩子就要强壮一点。”

    “小森回来了。”褚良俊瞥见傻站在门口的儿子,招呼道:“人齐了,上桌!”

    骆辰秋坐起来,笑得乖巧可爱:“哥哥好。”

    唇角微微发红,上午跪在淋浴间里给褚森口交时撑破的。

    “……”

    褚森喉结动了动。

    糟糕,耳朵又开始发烫了。

    项雪白忆霏多年好友,住得不远,时常相聚。白忆霏是圈子里鼎鼎有名的‘恶女’,她从无名无姓的南岛小镇姑娘一路追名逐利、攀附权贵,靠美色和婚姻谋得滔天财富,成为如今这朵蛇蝎心肠的上流社交花。她的第二三任丈夫,望都的官场新秀与昭元的商贾贵子,多么风光无两,最终却无不是落得千金散尽,下场凄惨。在这之后,白忆霏出乎意料地没再继续勇进,将手伸向一步之遥的金字塔尖,而是选择沉寂了一段时间,带着孩子从昭元回到望都,与条件平庸的第四任丈夫结婚。社交圈里众说纷纭,谁也猜不透这位恶女是看破红尘选择归隐,还是在韬光养晦,为下一次阶级飞跃做准备。

    这样的人能与出身书香门第的项雪成为无话不谈的密友属实奇怪。白忆霏记着当年藏孩子的恩情,很早就让骆辰秋认项雪做干妈。褚良俊开始贼烦白忆霏,怕她将自己性格单纯的妻子带坏,后来莫名其妙当了干爹,又属实心疼骆辰秋,没办法只能接受癫婆的存在。

    当然,这么多年正义感满满的他一想起‘偷孩子’这件事,依旧深感丧心病狂,不是他戴有色眼镜,而是这女人根本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饭后大人们在楼下喝酒聊天,小朋友们上楼玩。

    三人在一起打了会儿游戏,褚悠的小姐妹约她去喝nai茶,褚悠扔了手柄,站起来走到窗边,翻身一跳——

    “草!”骆辰秋赶紧爬过去向下看,只见褚悠轻轻松松攀着树干平稳落地,回首对他比了个‘ok’,阔步离去。

    骆辰秋看愣了,扭头问褚森:“不是,悠悠这都和谁学的?”

    褚森盯着屏幕,侧脸轮廓国画白描一般干净简练,声音冷冷清清:“你问我?”

    骆辰秋挑眉。

    这是还气着呢?

    啧啧,小心眼。

    他走过去将游戏室的门关上落锁,又晃悠到褚森身后,没骨头似的往那宽阔的肩膀上一趴,“giegie~”

    褚森:“……”

    “嘴角好疼,想哥哥给我吹一吹。”

    “……”

    “不帮忙吗?”骆辰秋下巴搭在褚森的颈窝里,两只手贱兮兮地钻进校服下摆,在那结实的小腹上乱摸,“哥哥好坏,明明是你给我的撑破的,现在竟然不承认。”

    “松手。”褚森隔着布料一把抓住他的手腕。

    骆辰秋不为所动,贴着逐渐发烫的耳廓,开始回味上午在学校里的yIn靡:“哥哥太大了,又好硬,我吃不进去,哥哥生气了,用力地Cao我的嘴。”

    “可是秋秋把哥哥Jingye都吃掉了,一滴都没流出来。哥哥不夸奖秋秋吗?好伤心。”

    “……”

    褚森额上渗出汗滴。

    不要又掉进这家伙的圈套里……

    “啊,我知道了!”骆辰秋在他耳朵上亲了一口,笑得邪恶:“一定是哥哥想惩罚秋秋!秋秋真笨,竟然才想到。”

    说着褚森背上一轻,后面传来窸窸窣窣布料摩擦的声音。他捏着游戏手柄没回头,指节都因用力而发白,不过骆辰秋没让他久等,踩着轻盈的步伐跳到他眼前,“锵锵!”

    褚森:“……”

    不意外,但很痛苦。

    只见骆辰秋上身还是夏季校服,从腰部以下却是全裸的,未着分毫,发育良好的性器半勃着,看起来十分有Jing神。一双令人移不开眼的长腿笔直匀称,肌理柔韧,上白下黑的晒痕依旧明显,并不可笑,反而带出一种奇怪的性张力。

    让人想用舌头沿着那痕迹舔舐,尝尝是不是两个不同的味道。例如巧克力和牛nai……

    两家的父母正在一层之隔的客厅里聊着天,对这里的荒唐一无所知。骆辰秋毫不在意会弄出动静,惊扰了他们。他只想要自己快活。

    什么叫快活?褚森心知肚明,对方在逼他,逼他撕破外皮,现出原形。

    就像在那狭小淋浴间里那样。

    理智提醒褚森,骆辰秋有女朋友,他的同班同学,他们这样做是不对的,除非骆辰秋同意分手。

    喉结艰难滑动,“罗……”

    骆辰秋却不给他讲道理的机会,一脚踢掉他手里快被捏变形的手柄,自顾自地趴了上来。褚森盘腿坐在地毯上,两条分开的大腿正好一前一后撑住他的身体。骆辰秋摆好姿势,双手托腮,摇了摇屁股,“哥哥,快惩罚秋秋呀。”

    褚森瞳孔发颤,眼球缓慢地向下移。

    少年的身型肩宽胯窄,又故意下塌腰肢将tun部往上撅起,一对麦色tunrou便显出难以置信饱满。

    或许是灯光太暖,烘晕了神智,褚森被蛊惑般伸出手抚上去,细腻的肤感在顷刻间将他的手牢牢吸住。

    骆辰秋哼了一声,“重一点嘛,你知道我喜欢……”

    褚森抬手对着那该死的tunrou狠狠挥下——

    啪!

    “唔!”骆辰秋上身猛地抬起,吃痛出声,尾调却像一把小勾子,比呻yin还腻人。

    褚森的‘开关’被打开了。

    他快乐极了,险些因为这个认知而高chao。

    太棒了……

    褚森从小习武防身,手劲很大,这一下又带着些闷气,打得那yInrou抖动着浮出艳红的巴掌印。膝上的人蜷起来,喘着粗气用手去抚慰自己兴奋流水的Yinjing。

    褚森垂着发暗的眸子,嗓音冰冷:“趴好。”

    “好、好的,哥哥。”骆辰秋抖了一下,立刻摆正姿势。眼睛shi润润的撅起屁股,热切期盼着被给予新的‘快活’。

    谁能想到学校里阳光开朗的冰哥私底下竟是个变态?谁又能想到温柔稳重的的一班班长也有会不为人知的可怕一面呢?

    ……

    电视屏幕亮着,几个手柄落在地毯上,欢快的游戏背景音乐因夹杂在其中的巴掌声和呻yin变得诡异。

    十几下之后,翘弹的屁股蛋变得肿胀滚烫,骆辰秋目光涣散,浑身痉挛,抽搐着射在褚森裤子上。他像只做错事的小狗,撑着仍处于高chao中的酸软身体,小心翼翼地用嘴将对方裤裆里的Yinjing放出来。

    硬邦邦的一根拍打在他脸上,可不像它冷脸的主人。骆辰秋眯着眼讨好地蹭,伸出舌头去舔上面蜿蜒的rou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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