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鸾虽然有点醉，但还没到神志不清的地步。

    她听到何欢的话，呆呆愣了片刻，猛地站起身，把身后高脚凳撞倒。

    婉鸾睁着泛红醉眼，四下惶恐张望，又凑到何欢耳边，压低声音道：

    “你——你小声点呀！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何欢不动声色，抬手招呼酒保：“给我身边这位老师斟满，再给我倒杯一样的！”

    酒保没好气地走近，婉鸾下意识后退半步，似要证明自己，不是何欢嘴里的“老师”。

    何欢转身，归拢下耳边长发，抬手招呼婉鸾道：

    “干嘛呀！你这反应，简直就不像鸣霄的人——别傻站着了，快坐过来！”

    婉鸾手抓着肩头包带，警觉盯着酒保。

    作为鸣霄周围的酒保，人家什么大风大浪都见过。

    她漫不经心接过钱，给两人斟满后，又是一脸没好气走开。

    何欢举起酒杯，摇晃着琥珀色ye体，朝婉鸾示意道：

    “姐的经验，做人不要有偶像包袱，没几个人关注你的——我们要学会自己关注自己！”

    婉鸾听了，转头看了眼周围。

    喧嚣的仍在喧嚣，寂寞的寂寞如旧。

    于是她放松下来，踩着微微摇晃的高跟鞋，重新坐回吧台前……

    何欢很贴心地，没继续刚才的话题。

    她把酒杯举到嘴边，稍微抿了一小口，长吁口气道：

    “呼——！闷人喝冲酒，醉了又不发泄，容易把肾搞坏呢！”

    面对何欢嘲弄，酒后的婉鸾也不再拘谨，随口回应道：

    “你怎么知道……我喝醉了不发泄的……”

    “哈……”何欢轻笑道，“就凭你那点工夫，隔靴搔痒呢……平时应该也不用玩具吧？上次感觉你里面好紧，怕是比你班上学生都……”

    “行了……”婉鸾别过头，敞开胸口愈发火红，“说正经的吧……”

    “我就在跟你说正经的！”何欢摆出医生架势，一本正经道，“这段时间，我分析了下你的情况，感觉只凭我，很难治好你……”

    “所以——？”

    婉鸾抿了口酒，转头看向何欢。

    何欢抿嘴半笑，从手包里摸出张小卡片，用指头压着，推到婉鸾面前。

    婉鸾只当是名片，拿起来看了眼，仿佛烫手般，猛地甩手丢掉。

    “就知道你是这种反应——”何欢笑着，从包里摸出第二张，“都说啦，没人关注我们的，喏……拿着好好看看！”

    婉鸾犹豫片刻，偷瞄了眼左右，接过小卡片，凑到墙角看了起来。

    何欢又抿了口酒，继续道：“放心，我来找你前，已经去这家看过了，很正规的，而且里面能提供你……”

    婉鸾扭头，没好气打断道：“这有什么正规不正规的！”

    “当然有啦！像那种不正规的，会教唆小姑娘……”何欢顿了顿，打断自己的侃侃而谈，改口道，“诶算了，说这些你也不想听……”

    婉鸾转头，手指摸索着卡片，双腿间不觉夹紧。

    “都说酒壮怂人胆……”何欢笑着怂恿道，“婉鸾老师该不会，连这点勇气都没有吧……”

    何欢又跟婉鸾喝了几杯，离开酒吧后，婉鸾脚步已经不稳。

    一路上，婉鸾已经不太记得，自己如何穿过马路，又坐电梯走进套件。

    暧昧灯光下，一排身穿鸣霄制服，妆容张扬的女生，正低头玩儿着手机。

    婉鸾站定脚步，只觉脑子里嗡地一声响。

    而何欢接下来的话，更令婉鸾冷汗直流，酒也醒了七八分——

    “同学们！”何欢拍手，高声招呼道，“大家都是鸣霄的女生吧？”

    女生们抬头，有的扎了唇钉，有的叼着烟卷，漫不经心望着两个成年人。

    何欢拉了拉领口，从丰满深邃ru沟间，摸出两块手牌，丢在满是空酒瓶和烟灰的小桌上。

    女生们纷纷伸长脖子，脸上表情，从不屑渐渐变成兴奋。

    何欢丢下的，是高级标识，最贵的一种；

    同时也意味着，是分成最高的一档——当然，分成多少，取决于客人事后打分。

    于是女生们纷纷上前，把何欢团团围住，叽叽喳喳娇笑成一片。

    有胆子大或者，缺钱的，直接把手往何欢腿间摸。

    当摸到何欢腿间粗物时，女生稍微皱了皱眉，但又马上讨好，贴紧上下摩擦。

    何欢见状，轻声笑道：“这么大，也敢接吗？”

    女生咧嘴，用打了钉的舌尖，抿了抿双唇，妩媚笑道：“我也不小呢……”

    何欢抬手，在女生脸上轻拍两下：“嗯嗯——足够大就好呢！”

    受到鼓励，女生牵起何欢的手，伸进自己裙底。

    女生没穿内裤，何欢握住女生性器，来回撸弄，女生随即讨好呻yin起来。

    其他女生见状，纷纷拥上前，对何欢上下其手，娇声此起彼伏。

    何欢享受了片刻，转脸看向婉鸾，说道：

    “同学们，不是我哦！今天主要是那位老师——给你们上课哦！”

    话音刚落，女生们纷纷丢开何欢，凑到婉鸾身边。

    “见到老师——第一句话该说什么呀？”何欢高声引导道。

    女生们纷纷咧嘴，不当不正含腰，齐声媚笑道：

    “老——师——好——！”

    何欢此时，后背紧紧贴墙，酒已完全醒了……

    在何欢指挥下，众女生拉着婉鸾，嬉笑坐到沙发上。

    短短几步路，婉鸾就丢了只高跟鞋，外套也被人脱下；

    白色衬衫，被汗水全然浸透，胸罩轮廓清晰凸显；

    身下紧致套裙，也被推到大腿根部，裤袜裆部依稀可见……

    女孩子们满脸堆笑，或凑到婉鸾身边，或蹲在婉鸾膝前，叽叽喳喳柔声嬉笑——

    “老师好！我是7a班的，名字叫千羽……老师多多指教呀……”

    “老师，我特别喜欢你的英语课呢可见婉鸾的担心是多余的！老师声音超性感的……”

    “老师老师……你可以教我们用英语叫床吗？”

    “老师……你怎么不说话呀！还出了好多汗——难不成害羞了？啊哈哈……”

    何止是害羞，在一声声如chao的“老师”中，婉鸾几乎要融化了。

    这时，何欢拍了拍手，开始维持秩序：

    “好了——！大家不要乱！在课堂上，我们要做的第一件是什么呀——？”

    众女生纷纷扭头，长睫毛下的目光，困惑里带着丝不耐烦。

    “诶呀，差点忘了，你们各个都是鸣霄的高材生……”何欢苦笑着摇摇头，自问自答道，“在课堂上第一件事，不是要安静听讲吗——？”

    “哦……”众女生恍然大悟——她们每天在这里，扮演各种角色，却早忘了自己本来面目。

    “学生不像学生——”何欢抱起胸前丰ru，看向不知所措的婉鸾，“责任都在于，你这个老师不像老师——婉鸾老师！你倒是说点什么呀？”

    婉鸾瘫在沙发里，醉意又涌上来，脑子堆满泡沫。

    要知道，自从来鸣霄以来，今天还是头一次，被这么多学生注视。

    何欢拿过瓶啤酒，坐到沙发另头，仿佛片场导演般，翘起脚指挥说：

    “婉鸾老师——你起码得先告诉同学，你喜欢什么样的同学，对吧？”

    婉鸾双眼朦胧，顺着醉意和本能，痴痴回应道：

    “我、我喜欢……身上的味道……被同学们……发现……”

    女生们听了，有的不知所措，有的眉宇间闪过丝嫌恶。

    何欢喝了口酒，开口引导道：“那么同学们呢？你们也喜欢老师身上的味道吗？”

    “那是当然！”有老练的开口应道，“同学们都喜欢，老师身上发情的味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