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女尊捡破烂(女尊/np) - 7大N老男人哺R期当街飙R因为生不chu女孩被卖jin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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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两天都是Yin雨天,没办法收割,秋时也难得得了清闲,正好能趁着这个时机去县城给他买件新的衣服。

    秋时早早起来,煮了适合病人食用的清淡白粥。又给鸡圈里的公鸡们准备了和好的米糠,他喂食时,公鸡们咯咯哒哒凑过来,其中有一只胆大的直接把脑袋贴到了秋时的手背上。

    这些公鸡和它们的饲养人很亲近,秋时用手背碰了碰公鸡鲜艳的翎羽。它们也算是这个家的大功臣了,他们经济窘迫,全靠公鸡们下蛋给妻主补充营养,她蜡黄的小脸终于有了点气色。

    鸡蛋不用拿出去卖的话,不久就可以存够满满一篮子,到时候就可以腌咸蛋。他腌鸡蛋的水平一向很好,能把盐分和时间把握的恰到好处,金黄流油的蛋黄和不咸不淡的蛋白,是佐粥的良配。

    不知道到时候妻主会不会和小时候一样,趁着婆公不注意,把不爱吃的咸蛋白都挑到他的碗里来,眨巴着眼示意他不要声张,然后在看到他点头后露出得逞的笑来。他当然不会声张,他愿意解决妻主不爱吃的东西,但是如果他主动挑过来的话,就不能看到妻主可爱的小动作了。

    一起吃了早饭,秋时有些忐忑地跟着妻主出门了。说实话,自从来到宋家,他走过最远的地方就是隔壁乡镇,或者隔壁乡镇的隔壁,一般都是过去那边捡废品或者给人干活。

    那个时候,婆公带着小小的妻主去县城赶集,他负责留在家里看家,准备好一家人的午饭。那时候宋伶还很黏他,她每次都会偷偷给他带一份小礼物,有时是小巧好用的发绳,有时是甜甜的糖果,如果什么都带不回来,她就会亲他一下,软软地叫他一声秋时哥哥。

    少年秋时拢起袖口,藏起被锅沿烫伤的手指,半蹲下来与她平视,用完好的那只手摸她的脑袋,微笑着回应她:“嗯,小伶真乖。”

    他的小伶真的很乖,她踮起脚尖抓住他的手指,轻轻地给他吹被烫红的手指,他蹲下来看她,她眼泪汪汪地向他承诺:“爹爹说你要看家,不和我们一起去,秋时哥哥,等我长大了,我带着你去。”

    “小伶,我留在家里等着就好,无论多久,我都会等小伶回家。”

    宋伶小小的身影走在前面,十年过去了,那个说要长得比他还高来保护他的女孩,至今也没能实现她的期待,反倒是他自己长得瘦长单薄不讨喜,比很多女性都要高。

    她长大了,她兑现了她的诺言,带他一齐去县城,给他买新的衣服,好好对待他。只是她早已忘记,这里才是她的家,而枕边之人,正是苦苦等待了她十年的等妻郎。

    她喜欢吃微苦的杏叶菜,端坐时喜欢把右手放在左手上方,牵手时喜欢用小指勾人,睡觉时喜欢把腿放在他的腿上,还总是喜欢摸小动物的脑袋,也喜欢让他蹲下来摸他的脑袋。

    最重要的是,她让他重新升起了难耐的欲望,并且被压制无法反抗的顺从,而是真正发自内心的渴望。

    就在去年,这具身体即将成年的时候,他被强占了身子,失去了苦守二十六年的清白。他该早点想到的,如果是他的小伶,一定不会做出那种事,而且就算她真的那么做了,他也会满怀欣喜地承受,而不去恶心到想吐。

    他已经犯了不可饶恕的罪过,所以这一次,他绝对不会再认错了。不知道经历了什么,她好像改变了很多,又好像什么都没变,但有一点他可以确认,眼前的人就是宋伶,是这具身体原本的主人。

    “秋时,那件蓝色的看起来很适合你,要去试试吗?”

    秋时抓住了准备要进门去的宋伶,冲着她摇了摇头,指着旁边的一家裁缝店。成衣的价格比较高,而且成衣店的男款并不多,像妻主刚才值的那一件其实是女款,他们这边的男人,一般都是买布料自己回去做。

    “妻主,这块嫩黄色的布料,很好看。”

    这块布料价格合适,手感柔软,最重要的是它的颜色嫩黄带绿,仿若雨后春芽,正适合小伶这样的年轻女孩,在帮工回来之后连夜赶工,应该天就可以给妻主穿上厚实的新裙子了。

    “你喜欢这样的吗?”

    “嗯,我喜欢。”

    宋玲思索。思索过后,为自己刚才的想法深感愧疚,她是觉得深蓝色成熟稳重,更适合秋时的气质,但是喜欢不才是最重要的吗。

    “买!”

    宋伶豪气挥手,引来众人侧目。打包时听见旁人议论说她是个宠夫的小姐儿,做她的男人如何幸福之类,宋伶羞愧难当,感觉脸都要丢尽了。这些钱都是秋时赚的,她只是负责管钱,怎么功劳都成了她的了。

    看秋时,他红着脸微笑看她,明显是也听见了那些声音。拜托,你争争气啊,不要就这么认同了好吗。

    小妻夫买完布料,打算到弹棉花的地方添置一床新被子,谁料必经之路被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怕被人群冲散,宋伶只好拉着秋时的手往里挤。宋伶个子小,秋时单薄纤瘦,没一会儿就挤到了内圈,往里一看,竟是一场快要散场的家庭lun理剧——

    头发花白的中年男人衣服被撕掉一半,袒露着半只比之女人毫不逊色的雪白ru房,露出的半只ru房顶部覆盖着大片深沉的ru晕,一颗饱涨肥润的深色ru头紧接着地面,ru孔不知廉耻地开合着,洇shi了干燥的石板路。

    他的肚子上盖着松软的赘rou,带着裂纹的肚皮还略有些不真诚的鼓胀,这分明是个刚生产不久,尚处于哺ru期的男人。看他ru房的大小,至少抚育了三个孩子,不过除掉花白的头发,他看起来顶多四十出头。

    宋伶自然不知道这些,不过周围的看客议论纷纷,再不懂也该懂了。尚未从看到男人会泌ru的ru房的震惊中缓过来,就看到秋时发白的脸色,想必是借由男人的遭遇联想到了自己,再看她时,眼中的笑意竟化为一片凄苦。

    花白头发的大nai男人跪趴在地上,试图靠往前爬行来阻止自己的另一半衣服不被一旁高大壮硕的女人撕掉,这样的反抗得到了负面的效果,反而使得自己最后一丝尊严也被扯开,两只印满指印的雪ru在日光下打了几个颤,晃悠悠滴出两股淅淅沥沥的nai汁来。

    周围的看客或是嘲讽讥笑,或是幸灾乐祸,没有一个人愿意站出来施以援手,比起得罪男人壮硕的妻主,他们更乐意白看一场噱头十足的白日yIn戏。

    秋时的手指开始打颤,他看看地上可怜的男人,又看看娇弱的妻主,最终选择捂住了她的眼睛:“小孩子看不得这些,妻主,我们回去吧。”

    秋时被原主打的时候不也是这样,他的身上全是密密麻麻的伤痕,小指还曾经骨折过,有些不正常的弯曲。他比在场的任何人都想要站出来帮助那个男人,但是他在权衡利弊之后选择了保护身边的人。

    男人是女人的附属品,与物品没什么两样,可以随意买卖赠予,除非出了人命,否则官府也不会管别人的家务事。在绝对的力量之下,一个男人的分量还是太轻了。

    宋伶握紧了秋时的手,用小指轻轻勾着他无法完全弯曲的小指,随后,她松开手,上前一步,高声问道:“请问,他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情,让您这样生气?”

    健壮女人寻声而来,看见宋伶之后,没忍住嗤笑了一声:“我当是什么人敢来当出头鸟,原来是个ru臭未干的黄毛小丫头。我看你的夫郎年纪也不小,估计是好这口,怎么,看上这老男人了?”

    女人摇晃着男人的ru房,挤出一股ru白色的nai汁来,地上的男人挣扎着,却又硬生生挨了一巴掌,脸都被扇肿了,一行清泪流到肿胀的脸颊上,绝望的眼注视着宋伶,又垂下眸去落泪。

    “你……”宋伶强忍着胸腔涌上来的不适和想打架的冲动,紧紧攥住了邦邦硬的小拳头。

    “你也别急,今天我就把他卖到窑子里,你要是感兴趣,拿两个钱嫖会不会。对了,小丫头,你成年了吗?”

    此言一出,惹得众人哈哈大笑。不明白,到底有什么好笑的,这一点也不好笑。

    “你要是不想去嫖,我直接卖给你也行,不过这男人可生不出女儿来,只会生一堆没用的儿子,这都是第三个了。”

    说完,女人又朝地上的男人胯下狠狠踢了一脚,踢的男人直接又流出两行清泪来,扇肿的脸已经看不出原本的面目,像一只漏了水掺了青红色素的白皮馒头,惨烈而难堪。

    “你要买,两万块,一分不能少。”

    一个生过孩子身材走样变形的老男人还收两万块,摆明了就是不想卖给宋伶,何况宋伶现在的情况,两百块钱都得掰成八半花,怎么可能买得起这么贵的男人。

    眼看着男人被拖走,宋伶回到了秋时身边,沮丧的垂下头,什么也不想说。秋时摸了摸她的脑袋,也什么都没说,他知道,妻主已经很努力了,如果她真想要那个男人,大不了他以后赚够了钱他们再去把他赎来好了。宋伶:?不,我不想要

    仅仅一个月的调教就让莫一尘接受了自己已经是个婊子的事实,不同于过去在家里洗衣做饭忙的不可开交,在这里只需要老老实实岔开大腿服侍客人就好。

    只可惜,像他这样年老色衰又生过三个孩子的老男人,要招揽到客人必须要使尽浑身解数,他亲手缝制了许多件引人遐思的衣物。用完全不透明的黑布裹住其他部位,而胸口则用半透明的白纱包住,胸口两抹深色半遮半露隐在绿白两色丝线绣成的茉莉花下。

    不同于大多数浮萍无依的男人,作为莫家的长子,莫一尘出生起就被母上大人赋予了家族姓氏。母上大人独宠父亲一人,父亲因为生他难产丧失生育能力,总共就得了莫一尘这么一个孩子。

    母上大人教养时不避讳所谓男不习文,琴棋书画尽数相教,父亲也将一手Jing巧绣艺传授与他。任谁见了,都忍不住感叹莫家公子知书达礼,谈吐不俗,只可以是个男儿身,若是生为女子,将来必定大有作为。

    身为男儿,即便学富五车识文通礼,最大的成就也不过是嫁个优质女青年,然后闲居后宅,为妻主打理后院云云。

    母上大人与政斗之中被波及,成了替罪羊,为官无愧为臣尽忠的母上大人被扣上判官罪处死,父亲也受屈辱死于男狱中。

    当时还未成年的莫一尘逃得一死,却亲眼目睹了母上大人的枪决现场,随后他被曾经拒绝过的对家之女强占为侍,玩腻后便扔给了自己的保镖。

    莫一尘被捆在小房间里日夜Cao干,怀上了保镖的儿子,他本来想要随母父而去,却又不忍幼子无人照料,于是接受命运的安排,做了保镖的夫郎。

    他今年三十八岁,总共给保镖生了三个儿子。大儿子已经十八岁,前两年嫁了个憨厚老实的妻主,日子过得还算幸福;二儿子在六年前走丢,至今音讯全无;三儿子刚刚出生,尚处在哺ru期,还没有完全断nai。

    曾经优雅清高的莫家小公子,此时袒胸露ru岔开大腿躺在摇摇晃晃地木板床上,浪叫着夸赞身上陌生女人的技术高超,把他的yIn贱rou根吸的欲仙欲死,欲罢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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