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ai我abo - 第二十四章 mo鬼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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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一愣住了。

    他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

    高岳城爸爸说:“我见过你,那时候你一岁多一点儿,才刚刚会爬。简灵不知道怎么给你办户口,还是我抱着你带他去的。当时工作人员还以为我们是一家三口。”

    他用手比划了一下:“你那会儿小小的一个,在我怀里特别乖。”

    简一对他没有任何印象,他爸爸也从没跟他说起过这号人。自他有记忆起,他一直跟爸爸相依为命,没有第二个血缘上的亲人来认领他们父子两。

    似乎是看出了他脸上的困惑,高轩朗苦笑了下:“后来你大一点,简灵就不肯见我了,再往后我就结婚了。”

    他问简一:“你爸爸呢?我之前去找他,他都不在家。”

    简一说:“他……”他说不出来话,卡住了。

    看简一的表情,高轩朗隐约猜到了什么。

    他说:“你不用说了。”话一出口,他身上的颜色如chao水般褪去,只映出黑沉得仿佛不会流动的河水。

    风扬起他的头发,他没再说话。

    简一也没有说话。他去看天,天上月很圆很满,里头的月华如同饱胀的蛋黄,好像一戳破就会流泪。

    高轩朗又开口了:“那你怎么办呢?”

    他像是问简一,又像是问简灵,更像是问自己,但最后都变成了一句呵出口的叹息。

    简一低下头,羞耻感从他的脚趾蔓延到他的眼眶。

    他并不因谢兰感到羞耻,他只是羞耻于自己的身份。他是谢兰随时就能用钱打发走的床伴,现在的职业是靠着卖身养活自己。

    他的眼眶挤满了眼泪:“就这样。”

    他知道高岳城爸爸一定看出来了。也许别人也看出来了。大家都心知肚明他与谢兰的关系,只是秘而不宣。

    高轩朗说:“你跟我走吧。”

    他朝简一走了一步。

    “你要谁跟你走?”

    谢兰走过来,眼睛里聚着化不开的戾气。她如同被侵入领地的暴怒狮子,拽起高轩朗的衣领把他的脑袋重重磕在栏杆上。

    “当”的一声重响,高轩朗完全被砸晕了。没等他反应过来,谢兰的拳头就砸在他的脸上。他的牙齿磕到唇口的rou,流了血。

    紧接着,她屈腿,一膝盖重顶在他肚子上。一瞬间,他的胃里翻江倒海,没忍住吐了。

    疯子。暴力狂。魔鬼的女儿。

    他想起谢平对谢兰的评价。

    非常中肯。

    简一被吓懵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抱住谢兰。

    “不,不要……”他害怕到颤抖,却还是抓住谢兰的手臂。他的力气不足以阻挡谢兰,但谢兰还是停手了。

    高轩朗吐了好一会儿,把胃里的东西都吐完了才算了事。

    他的眼眶刺刺的痛,看东西都有些模糊。耳边也是嗡嗡的响,好像有几百只苍蝇在他的耳中大叫。

    “没有,我没有跟他走……”简一语无lun次地跟她解释,“我只是……他说他认识我爸爸,我没有要跟他走……”

    他说到最后一个字的时候眼泪就这么滚下来了,谢兰抬手给他擦掉。用了点力气,他的脸就红了一小块儿。

    她乜了眼高轩朗,转头骂简一:“你是蠢货吗?他说认识就认识?还叫你跟他走,叫你给这鳏夫的儿子无痛当爸?”

    简一被骂得整个人缩成一团,不敢多说话,像个小鹌鹑。

    末了,小鹌鹑才结结巴巴地说:“对,对不起。”

    高轩朗缓了好一会儿,耳边的嗡鸣声才小了点。谢兰走过来,似笑非笑地问他:“高医生,你能自己走回去吧。”

    她那表情看上去像是如果他摇头她就立刻把他扔进江里。

    高轩朗说:“能。”

    他到现在这个位置,没人再叫他高医生了。

    谢兰这么叫他,就是记起来他了。

    11年前,高轩朗在一家综合医院做实习医生,谢芜是他老师的病人。

    那会儿还没人重视Jing神类的病,统称为“矫情”“疯了”“神经病”,人格分裂虽然有,但不多,谢芜算是最突出的那个。

    倒不是她人格分裂的多——国外有分裂出103个人格的案例,而谢芜仅分出了两个人格。

    一个是替她承受痛苦的女a,比她年长一天的姐姐谢兰;一个是符合社会规则认定的男a,大她3岁的哥哥谢平。

    但她来医院时,三个人格的矛盾已经完全到了不可调控的地步。谢芜想要融合另外两个人格,而谢平想要彻底掌控这个身体,谢兰几乎不出来。

    疗程一共持续了两年,这两年,让高轩朗认识了谢平。

    谢平是个风趣幽默的男a,有不少oga都对他芳心暗许,暗地里希望他可以成为真正的赢家。大伙儿都不太喜欢谢芜和谢兰。

    因为谢平是这么评价她俩的:“她们两,一个是恋母的变态,一个是魔鬼的女儿,尤其是谢兰,我觉得她是一头地道的野兽。”

    他这话也不算空xue来风。

    几年前谢芜被卷入臭名昭着的“恶女屠村案”,安神村一百多口原住民全部毙命,只有那些被拐卖来的oga和部分孩子活了下来。谢芜是警方找到的唯一嫌疑人,并在逮捕她后很快移交法院进行审理。

    然而开庭后,谢芜因为未成年加上证据不足以及本身存在Jing神疾病等原因被无罪释放了。

    那些幸存的oga没一个指控她的,而且还有陈夺州等人为她从中斡旋。尽管大伙儿都心知肚明她一定是凶手,但没法送她进监狱或是吃枪子。

    她满身是血地从法庭上全身而退。

    面对前来采访的镜头,她甚至可以大言不惭道:“我妈妈从小就教育我要善良,我连一只鸡都不敢杀,怎么可能杀人呢?”

    当时这件事还闹得很大,很多男a都聚众游行,宣称这一场针对他们的“玛利亚案”。

    虽然这两个案件的犯罪内容完全不同,但结果类似:真正的主犯们都逃脱了法律的制裁。

    谢平很聪明。尽管他总是抱怨谢芜和谢兰,但他从没透露过两人之一可能是凶手一事。

    然而两年后,他被融合了,就是被吃掉了。谢兰压住了谢芜,几乎不让她出来,疗程也中断了。

    后来她改掉名字,就彻底变成了谢兰。

    谢兰。

    几乎是默认,谢兰就是屠村的那个人。

    谢平是风度翩翩的Jing英人士,不会动手;谢芜受过短暂的教育,行为不会那么野蛮。只有谢兰,这头未开化的野兽才会用这么血腥暴力的手段屠村。

    而这份默认,让他在面对谢兰时,不自觉地感到胆怯。他没有勇气在谢兰的目光下要求带简一走,因为站在他面前的,是魔鬼的女儿,一个真正的魔女。

    谢兰得了他的回应,叫简一跟她走。高轩朗看向简一,然而简一没看他一眼,就跟着谢兰离开了。

    谢兰一路都没有说话。

    简一一路都心惊胆战。

    才刚进门,谢兰把他压在门上,脱了他的裤子,连润滑都没有,直接Cao了进去。

    里面还有些干涩,进去时有些痛,简一皱了皱,但还是乖乖放松身体,搂着谢兰的脖子,任由她粗暴地Cao进来。

    好在慢慢地身体里面就shi起来,进出时也不会摩擦得痛。谢兰一直往里顶,磨开了他的生殖腔,往里面撞去。

    他被撞得不断往上跑,又被重力带着往下落。他整个人紧紧蜷缩在谢兰的怀里,喘气声如同老旧的风扇,呼呼的响。

    谢兰没有说话,低头咬住他的腺体,恶狠狠的。他压不住痛呼,却也不知道叫她轻一点,只是搂她更紧,好像这样就会减轻疼痛。

    谢兰问他:“这么快就找下家了?”

    说罢重重地一顶。

    他眼泪都快被顶出来了,用破碎的声音说:“没,没有。”

    可谢兰不依不饶:“你是不是觉得那丑东西比我好?”

    简一凑过去舔她下巴,像一只小猫,委屈巴巴地说:“我只有你。”

    谢兰喜欢他这话,把他压在门上吻他。她的舌头探进他的口腔,舔他的上颚,勾他的舌尖,直把他吻得气喘吁吁,满脸chao红。

    他像颗刚摘下来还带着露水的葡萄,咬一口还会爆汁,清甜甜地盈满整个口腔。

    她把简一抱到卫生间,让他撑着洗漱台从后面Cao他。

    镜子并非全身镜,只能照见上半身齐整的简一,底下就照不见了。

    然而谢兰能看见他笔直洁白的两条腿上蜿蜒而过的白浊,顺着他的大腿流到小腿积在脚边。他看起来太白了,有种不属于任何人的洁白、漂亮。

    谢兰掐着他的大腿说:“要在上面刻字才行,这样别人都知道你是我的东西。”

    她没有过独属于自己的东西。但她觉得简一应该是独属于她的。

    简一趴在洗漱台,迷蒙着眼看镜子里的谢兰,腿软得要站不住。他的声音也断续得像雾:“你,你的。”

    谢兰的手顺着他衣服的下摆往上摸,揪住他的ru头揉搓。他忍不住,隔着衣服按住谢兰的手。

    谢兰重重得一拧,她的手劲很大,简一疑心自己的ru头被她揪掉了。但也没有。她撩起他的衣服,他能通过镜子看见被玩得肿胀的胸脯。

    疼痛过后,胸口就泛起密密麻麻的痒意。他把胸口往谢兰的手里蹭,黏糊糊地说:“还有另一边。”

    谢兰在他的胸口狠狠扇了两巴掌,骂他是sao货。他被反绑双手捆在马桶上,整个人岔开腿露出脏兮兮的rouxue。

    谢兰说他是rou便器,只能敞开腿迎客。她把他的眼睛绑住,嘴也用内裤堵住,把假阳具塞进去,开最大档。

    他的性器也被绑住,快感只能靠rouxue堆砌。他喷了不知道多少回,rouxueshi得一塌糊涂。他很想问谢兰在哪,想让她Cao自己,但谢兰欣赏着他的yIn态,点燃了一根烟头。

    烟雾袅袅,烟草的味道让简一呼吸不畅。他的呼吸变得更重了,有种快要窒息的难受。

    谢兰靠近他,欣赏了很久,热烫的烟头被摁在他的胸口。细微的滋啦声伴随着皮rou被烧的焦糊,简一疼得咬紧嘴里的内裤,但很快,疼痛就被席卷的快感淹没了。

    第二次烟头摁在了他还在渗血的腺体上,疼痛的感觉成几何式增长。他痛得眼泪都流出来了,打shi了蕾丝眼罩。

    第三次烟头烫在了他的大腿内侧,待得最久,他的大腿神经质的抽搐了下,又迫于被捆住而无法动弹。看到那白玉似的肌肤上落下瘢痕,谢兰才觉得痛快。

    她把简一嘴里的内裤拿开,没等他说话就捏着他的下巴Cao进他的嘴里,还往里顶了顶。

    简一被顶得生理性想吐,蠕动的口腔像是按摩的小手,谢兰命令他:“把你的牙收一收。”

    简一的口活还没有太大的进步,但看他用那张脸含着自己的性器实在是一种享受。谢兰被他卖力地舔弄了一会儿,终于抽出性器,Jingye射了简一满脸。

    他的睫毛、发上都挂上了Jing,像是风雪砌成的美人。

    简一的嘴边被撑裂了,有点刺刺的痛。他无意识地舔舔伤口,卷了些Jingye进了口中。

    后半夜他被松了绑,手上脚上都是红色的勒痕。谢兰让他跪在地上,他被她夹在墙面上Cao弄,膝盖一下下在地上滑行,撞上墙。

    之后他嗓子哭到发哑,腿软得坐在谢兰的性器上起不来,肚子里全都是Jingye,撑得他肚子微鼓。谢兰一边慢慢顶他一边揉弄他的ru头,又是往他肚子一摁,他整个人就抖起来,底下也跟泄洪似的喷出水ye,顺着两人交合的缝隙滴落积压在地板上。

    他的身上有咬痕有鞭痕有烫伤,像块有瑕的羊脂玉。谢兰终于满意了,咬着他的耳朵问他:“你还要不要跟那个丑东西走?”

    简一的声音都在发抖:“不走,不……我,我跟你。”

    他被Cao得浑身都敏感极了。谢兰只需要稍稍一顶,或是摸一摸他,他就要抽搐着高chao了。他感觉自己好像坏掉了,被谢兰Cao坏了,真个人都变成不断高chao的机器。

    谢兰才不信他的话。

    她咬住简一的脸,在他软软的脸颊上留下一口牙印,就像是打上记号:“你要是敢跟人跑了,我就打断你的腿,把你锁在房间里。”

    她恶狠狠地警告他。

    简一抓住她的手,很用力。

    他侧过脸,chao红shi润的脸蛋上嵌着一双如雾的眼,像缭绕群山般把谢兰困住。

    如果谢兰是个文豪,她一定用尽笔墨去写这双眼是如何动人,又如何勾人摄魄;如果她是一个诗人,她未必不能描摹这双眼写出比肩李杜的诗篇。

    然而她是个半文盲。她只觉得被这双眼看着,心就被勾得乱了节拍。

    她低头走进他眼中的迷雾,感受他呼出的热气如同沼泽。这条小蛇在她的怀里扭动,吐出话像沼泽开花:“你要我,我就不跑。”

    之后几天简一一直都在游轮上,哪都没去,连房间都出不了。

    他被干得下不了床,身上也都是青紫的痕迹,实在没法出去见人,谢兰也不让人来看他。

    等到首航结束,脸上的牙印淡了些,他才裹得严严实实地被谢兰抱下去。

    回去又养了一个星期,谢兰说要在他身上打上记号,他任由她在自己的大腿内侧刺青。

    右侧是谢左边是兰,谢兰说他以后就是自己的,他点点头,说:“那我就是你的了。”

    回到剧组后,他又待了一个月,方存的戏份总算是杀青了。

    其实本来半个月就差不多,但他演得实在太差,一场戏基本都是十几遍打底。

    他参加杀青宴的那天,王看山是高兴得最真情实意的那个。都说请神容易送神难,简一这尊骂不得说不得的大神终于要走了。要不是怕谢兰有意见,他都想放一打鞭炮,噼里啪啦就当先过年了。

    简一倒是有些不舍得在剧组认识的朋友。苏清元说:“你把电话留给我,我要是有空当,就约你去逛街。”

    “看电影?”简一问。

    “不止呢。”苏清元笑道。

    简一有点难过:“我舍不得你。”

    苏清元揉揉他的脑袋,感觉在揉一只可怜巴巴的毛乎乎的小狗。

    “又不是不见面了。”苏清元说,“到时候带你去玩。”

    吃饭嘛,总少不了喝酒。有人站起来挨个倒酒。

    酒是白酒,颜色是透明的,闻起来味道还有点刺鼻。简一凑过去闻了闻,又伸出舌头试探地舔了一口。

    只一口,他就感觉自己的舌头想被刺了一下般难受,难喝得他整张脸都皱了起来。

    不过,秉承着不浪费的原则,他还是一小口一小口地把那杯白酒喝完了,喝到最后,他连吃饭的胃口都没了。

    喝完了没多久,他就觉得脑袋晕乎乎的,眼睛看东西也有些花了。

    他问苏清元:“你是不是有个双胞胎哥哥?”

    苏清元没理解他的话:“没有。”

    简一醉眼朦胧地说:“可这里也有个你诶。”他指了指苏清元的身侧。

    苏清元哭笑不得:“你喝醉了。”

    简一觉得苏清元说话好小声,周围人说话又很大声,以至于他都没听懂苏清元在说什么。

    他不知道怎么回答苏清元,所以就闭嘴什么也没说。他安静地坐在那里,谁跟他搭话他都不理。实际上只是没有听清楚

    直到谢兰来接他。不需要听见她说什么,她一朝他伸手,他就跟她走。

    他喝醉了也不上脸,看起来跟平时没什么两样,等到了车库,谢兰才发现他今天有些安静。

    简一并不是一个话多的人,但今天他一句话都没说。谢兰问他:“不开心?”

    他清醒了一点,但不多:“热。”

    谢兰说:“你外套裹那么严实能不热么。”

    简一就停下脚步,愣愣地看着她。

    谢兰真服了这位少爷,走过去给他把外套拉链拉开。低头时简一忽然抓住她的手,踮脚在她的颊边印下一个微凉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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