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了一会儿,单敏还是决定放弃求证的想法。当务之急,是找人,还要找出路。
除了两具白家人尸t外,整座墓室里并没有其他人。她把白家人随身携带的布包翻了翻,把有用的东西装进自己的袋子里,才原路返回山道。
一路上,单敏找到了另外三座一模一样的墓室,其中两处里si了不少白家的人,还有一处的砖墙已经被破开。
她在破开的砖墙上发现了一个单家的标记,梅花圆的中间划着一道横杠,横杠上有三道辙,表示单家有三人从此处离开。
应该是走得匆忙,标记的线条很粗糙,也没有留下单家人的身份信息。
但单敏轻还是悄悄松了口气,这说明玉娘与另外两位姨母起码是安全的。
她在标记旁20厘米处留下自己独属的身份标记。
单家因为人少,每个人都有代表自己身份的标记,用于同在墓x的单家人分辨具t是谁留下的痕迹。
隔20厘米再标记,则表示此人已查阅前一个标记。
重复添加标记,是防止单家人再次走回到这个地方,可以进行一个信息的更新和区分。
接下来的山道上,单敏每隔一段路就能在石壁上发现单家人留下的标记,偶尔还有白家的标记。
看来玉娘她们和一部分白家人呆在一起。
黑暗寂静的山t内,根本无法感知时间的流逝。单敏只能从自己步伐的数量和身t的疲劳程度进行估算,她已经大概走了近三个时辰。
这样长的时间,她早已走出原来的那座山。只是不知道,这条石缝究竟通往什么地方。
抬头是深不可见的黑暗,远超过山t可见的部分,她现在处于山内的地底,这条石缝链接了起码附近好几座山。
她不敢耽搁,虽然不知道玉娘她们离开墓x已有多长时间。但只要她们休息,自己就有机会追上队伍汇合。
在孤单黑暗中持续行走,bt力消耗更多的,是心力的消耗。
仿佛世上只剩下自己一个人的孤独,好像永远走不到尽头的黑暗,陌生的石山泥土气味。
如果不是一个内心足够强大的人,仿佛被抛弃的恐慌会令人的身t承受更大的压力,然后在试图休息睡觉而后又醒来的途中,慢慢被不可计量的时间遗落在这僻静的角落。
那种在昏沉当中醒来,完全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恍恍惚惚之间,紧绷的弦看似被松开,实则却是拉得更紧。
其实你可能只是躺下睡了一个时辰,也有可能是一天一夜,但未知会无限放大这种混沌,你可能会觉得,自己已经睡了三天三夜那么长久。
轻微的风声,规律的心跳声,踩在碎土上的沙沙声,断断续续的虫鸣声,间隔传来的水滴声
单敏不知自己走了多久,浑浑噩噩的状态下,她已经无法去计量自己的步伐和距离。
直到耳朵里终于不再是上面那些单调重复的声音,远处断断续续传来了声调不一的人声,距离越来越近。
“娘!”g哑的嗓子惊呼出声。
“敏儿!”
玉娘和两位姨母快步走到单敏身侧,围着她问东问西,白老二和白月泽迟一步,也等在几人一米外侯着。
有外人在,单敏没有说实话,只交待她被丢入一个墓室中,然后她在角落里等了许久,直到察觉有气流,才找到墓室的出口。
“那墓室中就你一人?可曾见到我爷爷和三叔?”白月泽走前两步,急忙追问。
“不曾”单敏摇了摇头“我所在的墓室里有另外两个白家人,但我醒来时,他们已经si在墓道中,不是白族长和白三叔。”
“那”白月泽的嘴张了张,与二叔对视了一眼,终究还是没有说出自己的担忧和猜测。
玉娘赶紧岔开了话题:“你的脸se怎么这么差,是不是没休息好?”
单敏顺势点了点头,几个nv人走回到单家休息的区域,趁背对着白家人,她悄悄朝三人轻声解释:“我入幻境了,是唐朝的李重睿太子墓。”
三姨冲她挑了挑眉,眼里的暗示意味不明而喻。
单敏笑着点了点头,表示成了。
其实她背的布包里还有从李重睿墓里顺出来的一些小巧jg贵的古物,毕竟贼不走空,她在幻境里伺候了他这么久,拿点东西不过分吧?
至于其他几个假的墓x,她后来仔细研究了一下里面的陪葬品,虽然也是唐朝所制的,但只是形像的赝品罢了,做工和手艺都经不起推敲。
白家人应该也发现了,所以当她发现白家人并没有随身携带很多陪葬品时,她便根本不敢张扬了。
万一白家人要她拿出来平分,岂不是亏大发了。
一行人又走了大半日,地势开始缓缓向上爬升,有几处被落石堵住,不得不清理后才能继续。
一群人沉默着行进了许久,终于,在远处的石缝远端看到一线天光。
重新看见太yan的那一刻,单敏一群人才有了活着的感觉。一成不变的y冷黑暗,真的会把人b疯。
单敏站在高处查探了一下四周的山形,这山坳怎么这么眼熟?她眯眼仔细观察了半日,终于反应过来。
这不就是夜晚有白se虫雾的那个山坳吗?只不过是她们一群人出现在了那天扎营的对面那座山,所以一时间有些没认出来。
原来对面的那座山,竟与唐墓所属同一条山脉。
白家人一听是虫雾所在处,急忙便休整好队伍,往唐墓那座山的方向赶去。
还有些待命的人呆在外面,他们要去把人接上。
原来的盗洞,因为青虫的威胁,已经在第一时间被白家人炸塌。后来他们等了一夜后,再重新把盗洞挖开时,里面却少了一些人的踪影。
只剩几具被青虫啃食殆尽的尸t。
他们不敢深入,毕竟留守人员的第一要义是确保接应和供给。他们贸然下墓,可能适得其反,也可能因此正好与前一步进去的人错过。
单家有族规,下墓的族人若五日内未出,才可以派人另行下去查探。若遇到单家人留下的“危险劝退”标记,则需立即原路返回。
宁愿牺牲已经下墓的人,也绝不能拖累其余单家族人。
说一百道一千,还是单家人太少了。每一颗苗子都肩负着传承的重任,无谓的牺牲,是最要不得的。
白家人还想回石缝处再等等,看能否守到白族长和白三叔的归来。于是两家人就此分开,单家人独自踏上了返程。
走了老远,确保不会被白家人跟踪发现以后,单敏才终于贼眉鼠眼地朝其他人招呼道:“快来看我带了什么大宝贝出来!”
几人围着她翻开的布包,一整袋小巧的玉石珠宝被平摊开来,在太yan下闪着熠熠光辉。
三姨:“我就知道你这丫头藏了东西!”
四姨点了点头:“这一趟不算太亏。”
单敏:“有机会我们再悄悄来一趟,还有好多大件的唐三彩,我拿不了!”
这个有机会,起码要等一年后了。白家人不傻,这一回他们牺牲了这么多人,却没捞到什么值钱的东西。单家人但凡露出一点异样,都会被立即察觉。
两岸青山碧莹莹,一江春水浪滔滔,水画中印出山的轮廓,船的轮廓。
船舱里的小床上,单敏倚靠在床头,手里轻轻摩挲着从李重睿棺椁里带出的那一块古玉。
除此以外,其余东西都已尽数上交给玉娘了。
她脑海里一会儿闪过李重睿的身影,一会儿想起三郎和她撒娇时的模样。
更多的,是想起与两人在床榻缠绵时,昂扬的巨物贯穿在她的身t里,留下不可磨灭的快感。
青se衣衫下的细neng肌肤,仿佛还能感觉到温热的手掌附着其上时的战栗触感。
绵软的xueru上泛着丝丝麻麻的痒意,她不自觉将手笼罩在两团玉桃上,其中一只nr0u上还隔着那块古玉。
坚y的玉压在凸起的rujiang上,又陷进镂空的雕花里,好似被男人的指腹捏着r0ucu0。
身下渐渐涌出一gu汁ye,浸sh了贴身的亵k。
美人儿胡乱地解开衣裙,一对baeng的r半隐半露在外面。一只手或轻或重地r0un1e着,饱满的rr0u完全塞不进小手里,正从指缝中溢出来。
另一只手探进裙摆深处,按压摩擦着两瓣r0u唇,时而急躁,时而轻柔。
秀丽的面庞上,脸颊泛起一片红润,眸子满含水润情意,白皙的贝齿轻咬在yan红的唇瓣上,几声娇娇媚媚的喘息从此间流出。
手指寻到那处洞x,探索着cha了进去。这是她现世身t中,第一次真正感受到被cha入的感觉。
sh濡、紧致、绞x1、包裹、束缚,原来幻境里的快乐是现世也可以拥有的,可惜,她的现世身t并不能与其他男人欢好。
不够
太细了
太短了
c不到深处
难以被填满
痒麻渴望
脑海里,被粉nengroubang贯穿,被黑紫roubang狂c。
肿胀
熨帖
快慰
好似两个男人同时覆在她的身上,同时将两根滚烫粗长的yjgcha入她的sa0xue里,力道又深又重,速度又快又猛。
将汁水c到飞溅,她的身t被迫跟着耸动摇晃。
汗sh的肌肤紧紧相贴,渴望着更亲近,渴望着毫无保留地融入彼此。
在脑海的幻境里,浮浮沉沉,手上的动作捣弄个不停。
在三姨的一声召唤中,单敏终于喘息着泄了出来。
满身的泥泞和凌乱中,她匆匆应了,连忙起身收拾自己。
隔间的船板一拉开,满屋的旖旎气息,单老三有什么不懂的?看向单敏的眸子里满是揶揄。
单敏红着脸,咳了咳:“三姨寻我有什么事?”
“该用午膳了,快出来吧!”
傍晚的彩霞挂在半空中,绿与橙交相呼应。
单老三和单敏躺在甲板上,欣赏着漫天的云霞。
她的三姨是个活泼x子,躺了没多久,就开始自顾自地交待自己的幻境史。
其实单家的nv人相互之间并不怎么聊幻境的事情,毕竟是个人隐秘之事。
但她的三姨,显然不太介意。
“我跟你说,你入幻境可千万要挑一挑!”单老三似是回忆起了什么不堪的过往,咬牙切齿“我之前遇到一个年近三十五岁的老男人,你道他为何是处男?因为他长得丑便罢了,我勉强勉强,尚且可以攻克一下。可他偏偏好男风!你说气不气人!害我白跑一趟!”
“噗呲”没忍住。
“你笑什么?!迟早让你碰上一坨难啃的屎!”
“咳咳其他呢?”
“其他就那样吧,运气好的时候能碰上b较和心意的,倒霉的时候,那玩意儿细得跟筷子似的,没劲儿。”
单敏露出调侃好奇的神se:“噢?请三姨细细说来。”
单老三斜撇自己这侄nv一眼,明知她是故意想拿自己打趣,但又忍不住主动交待。
“有一回我在幻境里成了ji院被拍卖的小ji子,那人家里有钱,却是个病根子,脸se白得b我这抹了脂粉的还要白上几分。他因自小t弱多病,家里人怕他沉溺情事掏空了身子,便没有安排通房。”
“偏他心里又想着,便被自家下人怂恿着带到ji院去,将我买下。”
单老三一边说着,眼神放空,显然陷入了回忆。
彼时,她正被老鸨强迫着穿上0露的衣衫站在戏台上,下方坐着的猥琐男人纷纷朝她投来贪婪审视的目光。
那病秧子花了重金买下她,她便被送进入他的房里。
本来想着这样也好,顺顺利利,轻而易举攻下他的尸y,便可尽快脱离。
于是她使尽浑身解数,妖妖娆娆地缠着他,细白的手刚一碰上他那根短小的物什,那人便抖着s了出来。
她捏了捏自己的大腿,强迫自己不要露出诧异的表情,继续温温柔柔地将人推倒在床上。
扒下他的衣袍,又将自己褪了个g净。说实话,如果不是要完成任务,她真的很担心自己跨坐在他那瘦弱的身上,会把他坐si。
老鸨临进屋前喂她吃了春药,就是为的要她好好伺候客人。
尽管她对这男人的身t毫无兴趣,可t内的药效发作,腿间的热意蔓延,淋淋漓漓的花ye很快便将那处弄得sh滑。
彼时病秧子又被她0着y了起来,苍白的脸上难得有了一丝血se,回光返照似的,吓得她立马想尽快了事,免得这人si在自己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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