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井秀一突然很后悔躲在这里,他虽然看不真切,可那双紧实匀称的腿实在是白的晃眼,加上外面时轻时重的动静,细碎哭声,简直就是折磨。即使他极力压制还是不可避免地有了生理反应。南汐现在太漂亮了,他的脸就本就很好看,现在眼睛被遮起来后愈发楚楚可怜,诱人采撷。更别提oga纤细的身躯,白皙的皮肤都恰好是alpha最喜欢的那一款。
现在,漂亮的oga双手都被压在头顶,颤抖着,哆嗦着,想要抗拒却无能为力,狼狈的样子好看地不行。可在这里,在黑暗世界的规则里,弱小就是原罪,空有美丽皮囊却没有保护自己的能力,下场注定可悲。任何一个人都可以把他压在身下,随意摆弄,而他只能打开腿努力讨好欺负他的人。
等那两个人恋恋不舍地走后,赤井秀一心里长出了一口气,衣柜狭小的空间里呆久了很是憋屈,更别提外面的活春宫无时无刻不在挑弄着他的神经,有那么一刻,他想干脆出去加入算了。
可正当他准备出去时,接下来南汐的动作却让他止住了脚步。他看见南汐一把拽下了眼前的黑布,睁开眼里却不是他以为的彷徨无助,而是呈现出某种浓稠的病态的执念,戾气在他眉眼间滋生。懵懂可怜的神情消失不见,面无表情的脸上透着一股Yin沉,像是从深渊里爬出来的恶鬼。
他好像明白了什么,径直推开柜门向南汐走去。
突如其来的动静使南汐忘记了伪装,警惕地盯着来人,眼里还隐隐透露出几分茫然,不明白为什么衣柜里突然冒出来个人。
“你想做什么?”南汐冷漠的注视着他,声音冰冷。
离得近了,赤井秀一才终于看清南汐身上凌乱的痕迹,以及戒备的神情,他没忍住皱了皱眉。
“你在装傻,为什么?”
他想不通南汐为什么要装傻,他不相信是南汐天真地以为这样可以得到更多地同情和怜悯。漂亮痴傻的oga只会让人觉得柔弱可欺,可以说那些人的侵犯猥亵甚至是南汐在暗中推动,可为什么要这么做,他想不明白。
南汐没想到他会问这个,出其不意的答案不在他的意料中,表情明显愣住了,可很快就转变成了柔媚地笑意。
“你想知道?”南汐偏头看向赤井秀一,轻佻地勾了勾手指,诱惑道:“再靠近一点,我就告诉你。”
赤井秀一几乎没怎么犹豫,就按照南汐说的话做了,他并不觉得以南汐能够伤害到自己,就算他酝酿着什么,自己也有足够的能力阻挡。可没想到,他刚弯下腰侧耳准备倾听时,南汐就揽住了他的脖子。
耳垂被shi热的舌头舔过,有些痒,赤井秀一不安地动了动。他从不知道自己的耳朵这样敏感,以至于身体其他地方也带起一连串轻微的痒意,陌生失控的感觉使他几乎下意识地想推开南汐。
可还没等他做出什么来,一声“老公”就钻进了耳朵里,趴在他身上的南汐吐气如兰,简简单单的两个字被他喊得缠绵悱恻,勾得人心痒痒。
赤井秀一听到了,喉结滚动,他确信他在勾引他。他注视着南汐那张透着无边春色的脸,没有说话,但似乎无声地传递了某种信号。
于是在南汐变本加厉,腿勾着他的窄腰想把他带到床上时,赤井秀一顺着他的意思倒下,双手撑在他头两边,对上了那张艳丽无双的面庞。
好美,如果说被强迫的南汐会让人忍不住占有掠夺,那么主动的南汐更是蛊惑人心,一颦一笑皆是风情,又娇又魅,亮晶晶的嘴像是裹满了蜜糖,吐露出甜蜜的爱语,明晃晃地昭示出他内心最深处的欢愉和渴望。
南汐明明是笑着的,连眼尾都带着春意,做的也是像是引诱恩客的ji子那般发sao的行为。可赤井秀一却透过表象看到了一个哭着的,抗拒的,麻木的,痛苦地撕心裂肺的灵魂。或许是人都有好为人师的劣根性,他忍不住训斥道:“南汐,别这样做贱自己。”
南汐有一瞬间的僵硬,下一秒就又放松下来,接着不在意地继续撩拨。
“你不喜欢这样?我记得。诸伏景光沉默的坐在车里,一只手搭在方向盘上,指尖一下一下地敲着,陷入了某种沉思。上面驳回了他们的营救计划,理由是这样做过于冒险,现阶段他们只需要保护好自己,防止暴露。可实际上不过是他们不想浪费时间耗费人力物力去救一个毫无价值的人。多讽刺,只是一个提议,连具体的行动方案都没有看,他们就想都不想得拒绝了。明明曾为这个国家出生入死,为了保守秘密甚至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弟弟被侵犯,可最后得到了什么呢?他们爱这个国家,也愿意牺牲自己守护民众,但上位者的做法是在让人寒心。
他忽然觉得自己之前所想是个笑话,自以为可以弥补亏欠,自以为他和南汐可以重新开始,到头来他还是什么都改变不了。
想到南汐,他向后靠在椅背上,雨滴打在玻璃窗上,他偏头望向窗外,作为八卦中心的主人公之一,他也听过组那些风言风语。他一直都知道南汐过得并不好,他陪在南汐身边的时候还好些,这段时间他不在,一定又被别人欺负了吧。
他越想就越是痛恨自己的无能,灰蒙蒙的雨幕让外面的景象不甚清晰,但仍然可以看见绚丽的霓虹灯在丁达尔效应下闪烁着的不同的光晕。远处的高楼上镶嵌着一副巨大的电子屏幕,一个又一个oga明星不断闪过,看得人眼花缭乱。诸伏景光看了一会,五颜六色的光打在脸上,他半垂着眼,涌起一个苦涩的微笑。外面的世界绚丽多彩,同南汐一般年纪的oga生活得光鲜亮丽,可南汐却在黑暗的角落里苟延残喘,对南汐而言,他又意味着什么呢。
带着一身chao气,他脚步沉重地走到南汐房间门口,手刚搭在扶手上就听了里面传来的呻yin,他顿住了,紧紧握着门把手没有动。
“轻点,嗯啊…”
“爽不爽啊,宝贝”
隔了一会儿,才听到南汐微不可察的气音。
“呜…爽…”
苏格兰握在门把手上的手骤然松开。
“那是我干的你爽,还是苏格兰干的你爽?””
南汐有些受不住的样子,讨好地求饶道:“呜…你…爽…嗯啊,是你…”
听到回答,那人干得更加卖力,皮rou拍打的声音震耳欲聋,嘴里还在不停地说着荤话:“腿闭紧点…sao货…怎么这么sao…”
苏格兰没忍住,一脚踹开了门,脸上明明没什么表情,却无端叫人感觉冒着黑气。
压在南汐身上的人被背后的声音吓了一跳,转过身看清来人后更是直接萎了。他虽然口上花花但在组织里的地位是比不上苏格兰的,谁不知道苏格兰被这个oga迷的神魂颠倒的,他也就是没忍住偷偷尝个味,没想到被抓了个正着,立马屁滚尿流的滚下来,看苏格兰没在意自己,脚底抹油跑了。
南汐迟钝地回神,撑着软绵绵的身体坐了起来,膝盖跪得太久腿还在不受控制的颤抖。他看到了来人后直接张开双手,诸伏景光顺从地抱起他,南汐靠在他怀里,揽着他的脖子,那双含着水的眼睛雾蒙蒙地,就那么看着他,带着无边春意。
苏格兰看着那张脸,不是平常面对他的天真懵懂,是那种果子烂熟后散发的糜烂的味道。
南汐趴在他耳边轻轻说道:“苏格兰,他走了,你来满足我吧。”
这句话无异于火上浇油,诸伏景光说不上来是一种什么感觉,怒火在心中翻腾,好像马上要爆炸的油锅一样,夹杂着几缕被压制在怒火最下面的嫉妒与难过,“你就这么饥渴?”
诸伏景光也知道面对那些人南汐根本没有反抗的能力,可知道是一回事,亲眼看到是另外一回事,看到南汐眉眼微蹙的样子他顿时后悔说了这话,找补般地说道:“南汐,别这么轻贱自己,好不好。”
可说完这句话,南汐像是疯了般猛地推开诸伏景光,从他怀里掉到床上,他不可置信地盯着诸伏景光,陷入了某种歇斯底里的癫狂。
南汐觉得很可笑,这是他。加重的力道使得南枫的身体被顶得不得不紧紧靠在床栏边缘,而加快的频率,连带着帮南枫撸动的手都不用怎么帮忙了。琴酒不断地压榨着南枫的一切,直到南枫向前蜷缩,他则后仰起脖子,两人同时咬牙闷哼了一声,双双释放。琴酒的手及时罩住了性器顶端,所以南枫的Jingye没有四处乱射,只是浸满了那只手,顺着指缝往下流,而他自己的Jingye射在了南枫大腿根儿,画面实在是太过yIn糜,叫人脸红心跳。
南枫久久无法从射Jing的快感中缓过来,瘫软在琴酒怀里。可琴酒却不老实,手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南枫的衣服下摆里钻了进去,微凉的手指抚弄着他周身的肌肤,四处辗转撩火,激起他微微的颤栗,顶在腿缝间的rou棒也又支棱了起来,看着他的眼神带着灼灼欲火,刚才的这一切不过只是个开胃菜。
察觉到他意图的南枫急的满头大汗,他清楚的知道他和琴酒之间是不可能的,刚才的事就算是最后的放纵,之后就不该再犹豫了。况且用不了多久琴酒就会恢复,不能再拖下去了,他必须要乘这段时间离开,否则,怕是没机会走了。
看着黏糊在他身上越来越放肆的人,南枫微微抿了抿唇,故意抬手制造出哗啦哗啦的声响,从喉咙里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呃…”
琴酒果然被这动静吸引了注意力,停止了手上的动作,疑惑地抬起头看着他。南枫勉强地笑笑,抬手示意道:“很疼,帮我解开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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