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盛同人】高启盛:京海疯批养成记 - 14督促作业全家发疯(好想把弟弟丢chu去(xia章彩d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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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前妈妈总夸弟弟认真听话,乖巧懂事。而现在的弟弟不按时洗澡,不写作业,也不睡觉。一回家就拿着竹节人和注射器四处疯玩。

    自从发现弟弟漏了很多次的练习没写,高启强天天叮嘱弟弟要按时完成,但每次弟弟总磨蹭到夜深人静,最终在哥哥崩溃的吼叫声中,悻悻地上床睡觉,拖到次日早起补写作业。

    每天,高启强都提醒自己,要克制住自己的怒火,不能随便打弟弟,但因为作业的事,弟弟每天都不免挨揍。

    那天六点不到,高启强梦到弟弟妹妹尿床,惊醒过来。

    他赶紧去检查两个小不点儿的睡觉情况,还好一切正常。

    他把弟弟扶起来:“高启盛,起床写作业!!!”

    “哥………”启盛头一歪,又睡着了。

    “快点穿衣服,你昨晚一个字都没写!”高启强揉了揉启盛的脸。

    启盛抓住哥哥的手:“不捏……”

    “你不起床我就继续捏!”

    启盛只好乖乖地起床。

    为了让弟弟高效完成作业,高启强拿着戒尺守在启盛旁边。

    他翻看弟弟的书本,只见前面都整洁干净,最近几页画满各种涂鸦。

    “高启盛,你上课有没有听讲——”高启强正要训斥弟弟,竟看到弟弟咬铅笔。

    “脏死了,赶紧写!”

    启盛忙写数学的最后一道拓展题,而前面的一个字都没动。

    “倒着写干什么?”启强记得以前上小学的时候,老师说过,数学最后一道题比较难,是可以不写的。

    “最后一道题比较好玩。”

    对启盛而言,做数学总是轻松快乐的,他最不喜欢枯燥反复的练字作业。

    翻开方格本时,他对着密密麻麻的格子出了很久的神,想到树木还是光秃秃的时候,妈妈带自己去乡下,看一大片的稻田,也是一块块的格子拼接而成。

    现在,上学路上的花儿纷纷盛开,妈妈却不在了。

    “发什么呆,赶紧写!”启强看得不耐烦了,转身进厨房做早饭。

    前几天,一些远亲送来了几斤猪rou、面粉,姑姑婆婆们帮启强做成了叉烧包。蒸好叉烧包后,他又要洗床单,擦床垫。

    等他端着热气腾腾的叉烧包,从厨房走出来时,看到启盛正在玩竹节人。

    听到哥哥的脚步声,启盛连忙把竹节人藏到桌子底下,用大腿夹住。一只手握笔,一只手按着练习册,装作认真学习的样子。

    高启强走近,竟发现方格本依旧空空如也。

    再看时间,已经快七点了。

    “高启盛,你在干什么?!”启强气得揪起了启盛的脸,“不睡觉,不写作业,早上还有脸玩!”

    启盛抓住启强的手,竭力反抗:“不准你抓我脸!爸爸妈妈都没这样抓过我!”

    启强莫名怒气大发:“你不听话还有理?!你哥哥小时候不听话爸爸都是用棍子打用鞭子抽!”

    启盛大哭:“我不管,我要妈妈!!!”

    哭声惊醒了妹妹,妹妹也突然爬起来大哭:“妈妈,妈妈!!!!”

    爸爸妈妈,又是爸爸妈妈!

    是不是爸爸妈妈变成了鬼,还要训斥自己不该欺负弟弟?

    启强气得拿起尺子,朝着启盛的小手“啪啪啪”连续猛打几下。

    打完后,看到弟弟一直在搓自己的发红小手,启强意识到自己下手又重了。

    令他意外的是,弟弟这次竟然没哭出声,而是竭力地哽着喉咙,垂下蓄满泪水的双眼。

    哎,这孩子又在忍自己的脾气,看得真叫人难受。

    启强虽然骂得凶,但他宁愿弟弟将自己的情绪释放出来。

    一边是妹妹在哭喊爸妈,一边是弟弟郁结于心,启强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先去床边哄妹妹。

    看着哥哥抱着妹妹哄,启盛呜呜地抽噎出声来。

    “不写作业偷着玩的时候,就要想到自己会挨打!”想到弟弟有那么多作业没写,启强心一横,又说起了狠话。

    话刚落音,启盛突然一屁股坐到地上,大声啼哭,豆大的泪水也从泛红的眼睛里纷纷滚落下来。

    真是不写作业,兄友弟恭,一写作业,全家发疯。

    妹妹已经不哭了,阿盛的哭声却越来越大,在启强的耳边起伏不止。

    想到每天下班累得筋疲力尽,还要追着督促弟弟洗澡、写作业;想到每当弟弟缠自己时,总会唤起自己不由自主的非分之想,启强焦躁得头痛欲裂。

    高启盛啊高启盛,等到我忍无可忍的时候,一定把你丢出去!!!

    喂明明青春期的我是最需要大人管教的啊!

    “算了,阿盛,去厨房里拿两个包子上学去。”启强无可奈何地说。

    “哥呜呜呜呜呜……”启盛依旧坐在地上,双手捂着脸,哭得全身都在抖,始终不起来。

    “哥呜呜呜呜呜……”到了上学的时间,启盛依旧坐在地上,双手捂着脸,哭得全身都在抖,始终不起来。

    “你又不是小孩子,犯错后,不要以为哭闹就好了。”话虽这么说,启强还是一边抱着妹妹,一边走过来,朝弟弟伸出一只手臂。

    他知道弟弟在犯孩子气怀,自己揍哭的,到头来还得自己哄好。

    启盛抓住哥哥的手,慢慢爬起来,又皱着眉说:“哥哥,头痛。”

    启强连忙用亲了一下弟弟的额头,发现弟弟的额头比自己的嘴唇热。

    妈妈以前就用这个方法确定孩子是不是发烧。

    但启强的脑袋探过来时,启盛吓得紧闭双眼,死死地咬住牙齿,好像担心哥哥把自己吃掉似的。

    “阿盛,额头有点烫了。”

    启盛又抱着他的大腿:“哥哥,我冷……”

    启强的身体痉挛了一下:“今天请假吧,哥哥陪你。”

    高启强把弟弟抱到床上,找邻居借来体温计,在床边给弟弟喂粥喝。

    看到弟弟不停地抠手,高启强才发现,弟弟手指关节竟然出了血,他连忙拿卫生纸替弟弟包扎伤口。

    “什么时候破的皮?”

    “刚刚你打我的时候。”

    “阿盛,对不起,哥哥下手又重了。”高启强看得莫名心疼,“阿盛,讨厌哥哥吗?”

    高启盛摇了摇头。

    “那阿盛喜欢哥哥吗?”

    高启盛点了点头。

    真搞不懂小屁孩的心思,我都那么凶了,为什么还喜欢我呢?

    他又后悔让弟弟起这么早,长期的晚睡早起,弟弟的身体肯定会垮掉的。

    可作业该怎么办呢?

    启强真的很怕,曾经认真好学的弟弟,在自己的手上废掉。

    等弟弟睡着后,启强才下楼给周大伟打电话请假。

    “现在才请假,要算你迟到扣工资的啊!”

    “周主任,实在不好意思,弟弟发烧了,我本来也想早点请,但一直忙不过来。”

    “今天还有很多任务要完成,我都替你做了,累得腰酸背痛的。”

    “谢谢周主任!”

    妈的,没我的时候,这些活儿难道不是你干吗?

    “不要老是请假,倒时候工资都快扣没了。”

    “谢谢主任提醒。”启强小心翼翼地挂上电话后,朝话筒狠狠地吐了个“呸!”

    ——————

    回到家时,他发现启盛又醒了。

    “哥哥头痛———”

    “哥哥痛———”启盛一边咳嗽,一边大口大口地呼吸着。

    体温已经烧到39度了,启强连忙将弟弟的外套脱下,又将冷水浸过的毛巾盖在弟弟的额头上。

    启强担心启兰会被弟弟传染,便请楼下的唐叔叔孙阿姨帮忙照顾。

    “哥哥难受——”启盛使劲地捏自己的额头。

    “阿盛不怕,哥哥陪着你。”

    这段时间,启盛特别的黏启强,几乎每句话都要喊哥哥。

    “哥哥,饿了……”

    “给你喝点粥好吗?”

    “哥哥,你去哪儿了……”

    “放心,我就在旁边呢。”

    “哥哥,妹妹呢……”

    病成这个鬼样子,居然还惦记着妹妹,启强不禁欣慰地笑了,“阿盛,妹妹在楼下唐叔叔家呢。”

    “哥哥,是我好带还是妹妹好带。”

    “都不好带。”启强故意挑逗他,但说的也是实话。

    到了晚上,启盛的体温骤然升到四十一度。启强见过有些孩子因烧过了头,变成了傻子。他害怕弟弟也被烧坏了脑子,晚上十点的时候,他连忙抱着弟弟去了医院。

    去医院时,启强也很害怕。他听说有个小孩发烧时打了乙脑预防针,变成了傻子。

    “打针时一定要看清楚,他们要敢打乙脑针,我跟他们拼命!”启强心想。

    半夜医院的人并不多,很快就排到了。护士先用小针管给启盛做皮试。

    高启强听到,周围有人认出了他,在小声议论着。

    “这是厂子大院高家的儿子,现在在他爸爸的厂里上班。”

    “父母都不在了,这么小就去打工挣钱,不容易啊!”

    “我上次去厂里看到了,这孩子特别老实,领导把活全推给他,他就一声不吭地埋头苦干。”

    “我听小马说,他上个月的奖金被接管自己的领导私吞了私吞了,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就负责真友服装店的那个。”

    “小点声,别让他听到了。”

    那些人停住嘴,朝高启强望去。高启强别过脸,假装没听到他们的对话。

    做皮试时,启盛乖乖地伸出手臂,又把脸别到后面,因为过于紧张,五官几乎挤成一团。

    启强比弟弟还害怕,问护士:“这是在干什么?”

    “我们先测孩子是不是对药物过敏。”护士比他想象的要耐心许多,她一边逗启盛,一边解释道。

    启盛果然出现了过敏反应,手腕上起了不少红疹子,他忍不住要挠,却被哥哥紧紧地抓住手。

    “哥哥,手痒,我不要打针……”启盛紧贴着哥哥的胸膛,委屈地向哥哥求饶。

    “阿盛———”启强想劝弟弟勇敢,但因过于焦虑而开不了口。

    “青霉素过敏,孩子不能打,换另一个。”

    打完针后,启强牵着弟弟去长椅坐着,让弟弟的小脑袋靠在自己的肩上,轻轻地在弟弟耳畔叮嘱:“阿盛,如果难受,就赶紧告诉哥哥。”

    他探下头时,准备亲额头测体温,弟弟又是紧紧闭着双眼,因为眼皮用力过猛,眉毛甚至快要撇成一对“八”字。

    这么害怕哥哥亲额头吗?

    “阿盛,这么紧张干嘛?”

    “我怕你咬到我。”

    启强忍俊不禁,又朝启盛的额头亲了几口。

    “好像没特别烫了,阿盛乖,你很快就会好的。”

    体温正在下降,启强心里的石头总算落地了。

    他将启盛抱到怀里,哄他睡觉。启盛睡着时,一直死死地抓着哥哥的胳膊,仿佛生怕哥哥将自己丢下。

    但取药付钱时,启强不得不将弟弟放在长椅上,这时他才意识到,自己的手已经酸麻得不行。

    他刚把钱递给医生时,突然一道黑影窜来,倏地把启盛抱走了。

    “有人抓小孩!!!”

    高启强大喊,朝着人影方向狂奔。

    快追上时,他朝人贩子的膝盖窝猛踢一脚,又整个身体扑到人贩子身上。这时,两个盯梢的扑上来,猛踢高启强的腰,试图扣住高启强的手,嘴里还给他泼脏水:“你才是拐小孩的吧,真是贼喊捉贼!”

    启盛被震醒了,他在人贩子怀里拼命挣扎,并朝着高启强大喊:“哥哥,哥哥,我要哥哥!”

    围观的人听到弟弟的叫喊,差不多明白是怎么回事。热心人将盯梢的团伙拽开,高启强趁机使劲地掰开盯梢的的手,死死地勒住人贩子的脖子,又将人贩子绊得跪倒在地,这副狠劲儿吓到了围观的人。眼看启盛快要挣扎出来时,又晃来一个人影,将启盛抱走。

    启强赶忙起身去追,才发现是自己的好哥们王乐。

    “你他妈的!”高启强急得在弟弟面前爆了粗口,“把阿盛还给我。”

    “怎么,我帮你抢孩子还不乐意了?”王乐笑嘻嘻地将启盛还给启强,又给了他一沓钱,“拿去给孩子买衣服。”

    高启强低声问:“哪儿来的?”

    王乐朝人贩子使了个眼色,高启强懂了,王乐抱孩子时顺带从人贩子的衣服口袋里拿了钱。

    王乐父亲是开拖拉机的,他从小就手脚不干净,前段时间因为在菜市场偷鸡,被巡警抓去拘留,刚放出来又旧病复发。

    众人将人贩子扣押在地上,两个盯梢的本来逃走了,又被抓了回来。

    高启强抄起铁皮垃圾桶,朝人贩子脑袋上砸去:“看我不要了你的狗命!”

    他准备踢人贩子的脑袋,被周围人拦住:“小同志,安全员快要来了。”

    安全员来时,两个盯梢的都否认自己是同伙,他们指着高启强辩解道:“我们以为他才是抢小孩的,所以才打他。”

    其中一个盯梢的,双手递来一本病历,其中一只手在病历底下藏了一包烟:“今天兄弟带我来看病的,不信您来看看我的病历。”

    领头的安全队长走到他跟前,接过病历时,并没有拿烟。盯梢的眼疾手快,将烟塞进自己的袖子里。

    “我们在常安路的纺织厂上班,都是守法公民。”

    队长认真地翻看病历信息:“你们以前是知青吧,记得纺织厂很多都是回来的知青。”

    “对对对!”

    “不错,不错,有为青年”队长冷笑,“以后要分清敌我再帮忙,要再严重点你就得进局子了,回去吧。”

    高启强:“队长,他们是一伙的!”

    队长摆摆手:“没有证据。”

    他吩咐下属们将人贩子押走,便很快离开了。

    高启强还要继续争辩,王乐连忙拽住他的手。

    ——————

    为了避免追查,高启强用王乐偷来的钱付了医药费,并和王乐议论:“我看不明白了,他给安全员塞烟,安全员居然没拿。”

    “说明人家作风正派,你以为都跟你一样吗?”

    “但我还是觉得很奇怪。”高启强说,“如果特别正派,他不应该当众指责对方的贿赂行为吗?他不仅没要烟,还给对方留了面子。”

    “那我就不懂了,可能他没不知道正在给他递烟?”

    “烟盒碰到他手心了,他不可能不知道。”高启强说,“要不就是病历上的名字让他不敢妄动?”

    “这我就更不明白了。”王乐说。

    “你认识这个安全员吗?”

    “新升上来的队长,叫孟德海,管咱们这片区。”王海说,“那些知青我也听到一些消息,说他们刚从农村回来,跟乡下还有联系,两边来回倒卖男孩赚钱。”

    高启强深吸一口气:“那两人还没抓走,我就没法安生。”

    他搂住王乐的肩说:“乐哥,咱们多年的好兄弟,这事儿还麻烦你多帮帮忙。”

    王乐曾捅伤过别人,警察在厂子大院找目击者指认犯罪嫌疑人时,高启强替他作伪证。现在高启强遇到麻烦了,他理应还一个人情。

    “一定一定!”王乐爽快地答应了。

    ———

    从那天晚上开始,高启强无时不刻跟在弟弟妹妹身边,他带弟弟妹妹们出门时,总觉得有人尾随。

    启强请工匠给家里修了两道铁栅栏门,一道安在木门外;一道安在走廊上,墙壁与围栏之间,都刷上绿色的油漆。就是你们在剧里看的那样

    他每天都带着孩子去街道办哭诉:自己无父无母,没有权力没有关系和背景,常宁路有一群倒卖人口的,一直想抢走他的弟弟妹妹。

    但上次抢孩子的人贩子已被抓走了,近期也没有新的案件发生,街道办无法受理。

    高启强又写了一篇请愿书,挨家挨户地找街坊们联名,一遍又一遍地找他们哭诉,将这件事闹得沸沸扬扬。京海偷孩子拐妇女的人,闻风而退避,不敢妄动。

    另一方面,他请王乐等几个哥们,每天到常宁路紧盯那两个贩子的动静,以便先发制人。

    ————

    不知不觉,已经到七月,启盛已经放暑假了。高启强怎么也想不明白,弟弟最后两个月都没有好好写过作业,还因为发烧请了一周的假,期末考试居然还是第一名。

    那天,启强开三轮车送货,让启盛和启兰坐在车后。启盛一边写作业一边照顾妹妹。

    中午烈日炎炎,地上热得几乎冒热气。启强把车停到榕树下,和弟弟妹妹们吃西瓜时,一个穿着中山装的男人也走到树下躲太阳。

    这个男人长着一张圆脸,一对单眼皮,皮肤黝黑。看到高启强车上的衣服装堆乘了小山,被几根橡皮绳捆住固定,不禁担心启强的安全问题:“孩子,这货太多了,小心上坡路上容易侧翻啊。”

    高启强:“没办法,要运的货太多了,每次不装这么多,根本运不完。”

    说罢,他递给男人一个西瓜。

    “你们厂里也真是的,不知道多派几个人分担一下,这么热的天,谁受得了。”男人接过西瓜,又扫视着高启强,眼里充满了同情,“这么小就出来给家里赚钱,是家里的老大吧。”

    “是。”

    “你父母也真是,怎么舍得孩子在大热天干这么辛苦的体力活!”

    “没……我没爸妈了……我还要养弟弟妹妹……”高启强说,“人贩子盯住了我们家,我怕弟弟妹妹们被拐走,只好每天带着他们上班。”

    男人看了看车后座里的两个孩子,又看向高启强,深深叹了口气。

    男人的眼神让高启强鼻子发酸。因为男人凝望他时,如同一位老父亲在爱怜着自己的孩子。自从父母双亡,这是高启强第一次被当作孩子一样看待。

    男人带着启强兄妹到附近的一家餐馆吃面、喝糖水,又给三人各买了一套新衣服。启强先是百般推辞,最后还是接受了。

    “叔叔,您叫什么名字,在哪儿工作。”临走前,启强追问道。

    “我啊,在附近的一家厂里上班。”

    此后,启强每天载着弟弟妹妹到榕树下,也曾观望过附近厂房下班的人流,却再也没看到这个穿中山装的男人。

    他不知道,这个男人真实身份是京海市刑侦支队的队长安越。

    安越早就听说高启强请愿的事。那天,他去小学接儿子,正好碰到高启强,便装作普通平民,和启强聊了起来。

    离开后,安越的脑海里反复浮现着高家兄妹三人弱小无助的样子。他不理解,孩子们都是天生烂漫可爱,为什么有的无忧无虑、健康成长,有的却从小受尽磨难,得不到关怀。

    站在京海第一小学门口,望着从校门纷纷涌出的小学生,安越一时出了神,都没意识到儿子已经跑到跟前,正拽着他的手。

    “爸爸!”

    他是人民警察,也是一位父亲,他绝不接受,孩子过着颠沛不安的日子。

    “哎,阿欣!”安越给儿子来了个大拥抱。

    他感受着儿子的美好,这让他更加坚定信念,决心彻查此事。

    当晚,安越召开支队大会,开启清扫京海拐卖人口窝点的行动,并审讯了那日在医院被抓进来的人贩子,要求他供出团伙。

    次日,两个警察来到纺织厂,调查另两个涉嫌在医院拐孩子的纺织厂工人。警方还派了一群线人,在常宁路一带蹲点。

    两个纺织厂工人,分别叫张成朱墨,他们曾是下乡知青。那晚在医院为偷抢孩子的盯梢,因证据不足,未被逮捕。

    趁工作闲暇,张成和朱墨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共同商讨对策。

    “咱们已经被盯上了。”张成一边抽烟一边扫视四周,看看有没有人在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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