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镇,它曾真真切切地存在过。
在迈入千禧年前,狗镇只是东山市西北部一个险恶要塞里游民聚集的部落。历经漫长的年月,游民间逐渐产生了社群关系的纽带,从满足温饱到发展经济,过上了自给自足的隐世生活。它不被历史记载,也不存在于地图上。
为了避免后代被外界诱惑与争端叨扰,祖先给小镇取了贱名“狗镇”,并一直沿用至今。虽是穷乡僻壤,但我一直以狗镇淳朴善良的民风为荣,这里的所有人都是我的至亲,我们在狭小的地域里互帮互助、生老病死,远离了崇山峻岭外的纷扰,世世代代过着不一样却又相似的生活。
从小我就没有母亲,被父亲拉扯大,而父亲也在两年前因病去世。他生前是镇上唯一的皮匠,一辈子勤勤恳恳,而我则有些浮躁。成年后我从事了教书育人的职业,实则只是移动的托儿所,自恃清高的我总爱摆着一沓书在镇口附近的椅子上,边看书边等待工作降临。只要居民有求于我,我便会登门照看他们家的孩童,教些拼音算数之类,至于我那沓高深莫测的书自然派不上什么用场,不过是向镇上目不识丁的居民们显摆的道具罢了。
狗镇的一切都处在微妙的平衡中,直至二零零四年秋天的夜晚。犹记得那日,我跟往常一样坐在镇口的长凳上,与路灯下一条栓了绳的大黄狗作伴。它在啃一块带rou的大骨头,我百无聊赖地看书,还没翻看几页,大黄狗吧唧吧唧舔骨头的声音就消失了,紧接着发出一阵响亮的狂吠。
我吓了一大跳,发现柴火屋旁有一个晃动的可疑人影,连忙抓起一本大部头就冲过去,谁知那人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磕磕巴巴地向我求饶。
“大哥,别,别打我!我……我是好人!!”
微弱的月光下,一个瘦削的男人正用手臂挡着脸,手里还攥着老狗刚嚼的大骨头。我气急败坏抓住他的细胳膊扯到路灯下,没料到这人身子轻得很,被我扯得一趔趄,上方投下的亮光让他紧张地眯起双眼。我审犯人似的上下打量他,这家伙脏兮兮的,衣服破烂,整个人纤瘦文弱,脸蛋倒是挺清秀,看上去不到三十岁。他见我不作声,怯生生地睁开双眼看着我,又圆又大的黑眸子透着股可怜劲儿,就跟旁边被夺了食物的大黄狗那般委屈。
“你是谁,来狗镇做什么?”
他被我强硬的问话吓得一震,怯懦地回答:“我叫马明心,我……我被人追杀,想来这里躲一躲,我已经两天没吃饭了……”
追杀?这古怪的名词我还是法,粗暴凶猛,马明心被捅得惨叫声连连,小脸失去了血色,很快他的Yin道口就开始滴滴答答淌血,不知是嫩bi在兽交下撕裂,还是已经流产。广场上仿佛在举办盛大的庆典,起哄的人群发出的声响淹没了马明心的求饶,他的嘴唇颤抖地一张一合,似乎在求救,然而唯一愿意救他的人依然呆站在原地,和在场所有围观的男女一样充当了帮凶。
最后马明心昏厥在血泊之中,围观的群众也尽兴而归。老李装作于心不忍,叫上几个朋友将他抬到了医院,自己则拍拍屁股走人了。我就像个愚蠢的雕塑站在那里,看着广场中央满地狼藉,血ye和尿ye浸shi了土地,在晃动的篝火中呈现出漆黑的色泽。
我浑浑噩噩地回到家,瘫在床上昏睡了过去。这一觉梦境频发,光怪陆离,当我浑身抽搐了一下梦醒的时候,仅仅过去了三小时。
夜半三更我走上街头,路过广场时,我真希望之前发生的只是一场梦,可广场燃尽的篝火堆还在冒出白烟,场地中央有一大滩乌黑的水渍,提醒着我一切都真实地发生了。我漫步到医院,看到马明心坐在门口的台阶上,单薄的身子像一片枯叶,随时会被风卷跑或是破碎在气流中。我默默坐在他身旁,他的脑袋埋在膝盖里,肩膀隐隐抖动。
我想拍他的肩膀安慰他,却发觉自己的手臂仿佛有千斤重。
“我的孩子没了。”
他哑着嗓子说道,我能听出他在极力压抑着自己的情绪,他缓缓抬起头,脸上沾满了泪痕,然后颤巍巍地将双手覆在我的手臂上,沉重的锁链晃荡发出声响。“哥,救救我吧。”我如鲠在喉,我想救他的,但是怎么救?我不可能为一个异乡人对抗狗镇,也没有能力带着杀人犯逍遥法外。他看着我无言的模样,像是早有预料,再次乞求道:“只要能离开这里,无论下场怎样都好。哥,求你了。”
我最终敌不过他的软磨硬泡,思来想去,唯有老陈可以帮助马明心,他平时负责运输农产品到市里,拥有一辆破旧而不起眼的货车。于是我敲开了老陈家的门,他听了我的请求,打着哈欠收下了我的钱,将马明心藏在了一大块遮盖货物的毛毡布下,然后上车发动引擎,驶出了狗镇。我看着车远去的影子,骤然感觉心脏像被剜去了一块,沉浸在一种不真实里——他终于走了,我也终于可以解脱了。
回到家后的我倒头就睡,不知为何,那些诡异的梦境依然纠缠着我,仅睡了两小时我便再次惊醒。眼见窗外刚刚破晓,我听到了不远处传来汽车轮胎辘辘碾过砂石的声音,我额角的青筋突突跳动,浑身起了鸡皮疙瘩,那声音在我听来可怖极了,恍如囚车通往断头台的动静。
我连忙爬起身,冲到镇口。隔着大老远就看见老陈从货车上下来,掀开了毛毡布,把奄奄一息的马明心拉起来丢在了路灯下。我的脚步如同陷进了泥潭中,每一步足有千斤重,我震惊地看着本该逃离狗镇的马明心在地上艰难爬行,下体拖拽出一道鲜红的印子。
那一刹那我彻底丧失了理智,冲过去一拳将老陈打倒在地,他捂着鼻子爬起来,和我扭打在一起。我大声质问他为何要欺骗我们,老陈难以置信地说道:“你他妈的,原来是真的想放走马明心?他是狗镇的公共财产,没了他谁干那些脏活?人们又上哪里找乐子去?”
在拳脚相加的搏斗中我问出了实情,老陈这个老不死的家伙,开车到半路时竟色心大起,停下车钻进毛毡布里,跟马明心撒谎说前方警察设了关卡,如果要平安通过需要收取额外报酬。马明心身无分文,一时心急如焚,又被外头的“警察”吓得不敢作声,老陈便趁机搂住他的腰,扯下他的裤子,往他刚流产的Yin道里插入了Yinjing。就这样,老陈在马明心极度惊恐无助的时候强暴了他整整一小时,即使他鲜血直流,也没能唤起老陈的一丁点人性,最终还内射在了他伤痕累累的bi里。
甚至在老陈释放完兽欲后,由于担心马明心报复,更是将他痛打了一顿才开车带回了狗镇。我和老陈打得两败俱伤,瘫坐在地上喘气,马明心已经从地上站了起来,摇摇晃晃,像个残破不堪的幽灵般朝他蜗居的柴火屋走去,我眼见他摔在半路,又挣扎着爬起。
我真是无用,仅剩那么一点良知,却没能帮到马明心,甚至在他最痛苦的时候将他推入了另一个深渊。
接下来的一周里,仿佛什么都没有变。
人们不会给流产后的马明心休养生息的时间,他看上去比以前要虚弱许多,所幸手脚麻利,交给他的活都能按时完成。路上遇到他的时候,他也没有多看我一眼,我想,他可能就此认命了。
任谁也没想到,这会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趁着大家放松警惕的时候,一份告别礼在深夜送往了狗镇。一周后,睡梦中的我浑身燥热不堪,在床上辗转反侧许久,突然被一阵惨叫彻底惊醒。
睁开双眼的瞬间,我嗅到了一股刺鼻的焦熟味,像是有谁在用大火烹煮着食物,内心警铃大作的我连忙冲到门外,放眼所及,暗蓝色的天空中只有些微破晓前的隐隐光亮,狗镇大道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影。令人目眦欲裂的是,远方闪烁的火光伴随着冲天黑烟,滚滚向镇口蔓延,不急不缓地吞没了每一户人家,然而无人呼救,也无人逃出。
我来到了镇口,老陈家大门敞开,在那里我见到了马明心。他全身被鲜血染红,左手握着锤子一下下重重地砸向老陈血rou模糊的脑袋,然后跪在地上,继续将大块的头骨砸成砂石般大小的颗粒,面目全非的皮rou四下飞溅,如同一滩在砧板上不断弹起掉落的rou酱。
马明心听到了我惊恐的叫声,回头望向了我。我被他的模样吓到,他的大半张脸都沾满了飞溅的鲜血,无法辨认表情,只有那双依然澄澈的黑瞳里浮现出激动的光芒,犹如沉溺杀戮的可怖鬼神。我因极度的恐惧丧失了逃跑的能力,站定在原地,眼看他走出大门来到我面前。他的背心已经被血ye浸泡成黑色,上面附着了豆腐渣样的脑浆和内脏组织,我顿时感受到一股强烈的反胃,跪在地上疯狂干呕起起来。
“哥,你来了。”
他蹲在我面前,似乎对我露出了一个微笑,然后抬起纤细的手臂,在我眼前展示着空荡荡的手腕。“当我勒死法的搓揉下发出响亮的水声。明明是个贞Cao丧尽的荡妇,却拥有性感勾人的肥美皮囊,幸亏我救了你啊,汶颂,那个ivy只会断送你的魅力——我喃喃道,摸了摸汶颂的脑袋,帮他擦干净身子。
他裸着身子靠在我怀里,rou脸挨在我的肩膀上,原本低沉的嗓音变成了轻言软语:“饿……要吃……”我苦笑一声,怎么又饿了,再不控制食量我可要抱不动他了。我扶住他的肩膀细细端详,发现他腹部高高鼓起,本以为他是吃胖了,但现在摸上去发现紧绷rou实,并不像赘rou那般松软。
“汶颂,你不会是有了吧?”
他迷茫地看着我,点点头,又摇摇头。唉,我问他做甚,这蠢婊子多半连怀孕的概念都不清楚。
我很快买来了验孕棒,让他坐在马桶上撒尿。他不知道在开心些什么,肥tun刚放在便器上摊开一圈润白软rou,就开始扭来扭去,还用滑腻的大腿夹住我探向他腿间的手,但我并无兴致,想到有可能要面对的新生命就头疼,于是用力扇了他脸蛋一巴掌,他立刻像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不再动弹,两眼含泪。
他真的怀孕了——我看着验孕棒上的两条杠一时无言。准妈妈尿完后起身来到客厅,几滴淡黄尿ye洒在干净的地上,他根本没有羞耻心,紧接着跳上了我的沙发,双腿夹住我的抱枕,用微硬的边缘布料缓缓磨蹭水润的粉bi,一双黑亮的眸子望向我,活像只贪玩的母狗。
自打汶颂怀孕并且开始产ru,他成为了流动的牛nai站,供给路过的饥渴人士享用香甜的母ru宴。他依然游走于男人之间,孕期的母体更加丰盈多汁,没有人在意他肚子里还怀着个小生命,针对他的轮jian反而多了起来。
我在执行任务的间隙坐在楼顶喝酒,俯瞰城市时难免寂寥,觉得心里空落落地缺了什么。为了排解烦闷,我总会打一通视频电话回去,邻居们在电话那头吵吵闹闹,移动镜头把汶颂狼藉的裸体展示给我看。屏幕里的汶颂像极了欧洲中世纪的白皙美妇,丰满圆润,脸上的表情却是纯真无邪,他受尽拥簇,男人们时不时往他嘴里塞进食物,他努力地咀嚼吞咽,而更多人在排队吸吮准妈妈的nai头。
他有时会被带上天台,男人们轮番捞起他的双腿cao干,害他近半个身子悬在空中,吓得他涕泗横流,尖叫声引得下方路人驻足眺望,我让他们收敛点,他们才悻悻地抱着他转移阵地。汶颂以为他们玩腻自己了,当即泪水涟涟,将他们的脑袋按在自己不停泌ru的nai子上,恍如一位伤心的母亲,渴望用ru汁哺育自己叛逆的孩子。
最后一次视频通话时,他们在宽敞的楼道里举办派对,周围散落了一地的零食包装袋,放在围栏上的酒瓶里塞满了烟头。
位于人群中央的汶颂像只肥胖的啮齿动物,双手捧着根热狗在啃,身子却被男人们分开大腿托起来。现场的人太多了,我甚至看不清cao干他Yin道和肛门的是哪两个人,握着手机的邻居将镜头移到了他们的连接处附近,只见汶颂下体两xue被撑得奇大,鲜红的Yin道内壁被拉扯得翻进翻出,抽插了一阵子后小bi竟像射尿般喷出一道透明水柱。就连肛门也在不断淌Jing,估摸着已经被轮jian了数次,圆滚滚的肚子晃动得厉害,他扶着肚子进食,双眼向下俯瞰镜头,我顿时心肝一颤,只见他黑黢黢的眸子失了魂似的盯着我,不像在注视凡间俗世,仿佛已经游离在外。
汶颂的脸上挂满泪水,遍体都是性侵的红痕,连浑圆孕肚上都有几个红彤彤的掌印,他rou身的惨状、欢喜的进食动作以及无神的双眸,杂糅出一种诡谲的凄美韵味。一个壮汉搂过他的肩膀,大手拍打着他圆隆的nai子,白花花的ru汁瞬间跟漏了的水气球般狂涌,浇shi了他的孕肚。
那人问道:“小母狗,该说什么?”
处在那境地的汶颂哪知道该回答些什么,只是跟规训的那样,不太确定地说道:“还要……Jingye……”
男人们发出哄堂大笑,汶颂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但当多根鸡巴放在他嘴边时,他像是松了口气般露出了浅浅的笑靥,将吃剩一半的热狗放在双ru间,伸手轮流给他们套弄柱身,并用舌尖挑逗马眼,吞咽下每根鸡巴射出的腥臭Jing水。
“玩完后记得收留他一晚,别让他跑到大街上了。”
我提醒道,拿着手机的男人听后笑了声,对我说:“跑到大街上不至于,倒是他经常睡在你家门口,蠢婊子还挺想你的。”
我的笑僵住了,直到挂了电话,我才呼出一口憋闷在胸腔里的气。
那晚我的思绪烦乱,似醉非醉。恍惚间想起自己曾经养过很多宠物,猫、狗、蛇、鳄gui、鸟类,我该是滥情又无情的人,一开始喜欢得很,发誓养它终身,没过多久开始懒得换水换垫片、清理粪便,连喂食也是想到才喂,待我某天心血来chao想要好好疼爱它时,却发现它尸体上都爬了蛆虫,早已去世多时了。
城市上空袭来的夜风吹得我清醒了不少,我突然意识到自己似乎有半月没见到汶颂了,不想还好,一想顿时归心似箭,恨不得下一秒就将他柔软的身子抱入怀中深深嗅闻。再过一周就好,我心想,只要再过一周就能结束任务,等我回到家中定要与他日夜缠绵,享尽他孕后漫溢的春情与爱ye。
希望大家下载本站的app,这样就可以永久访问本站,app没有广告!阅读方便
后期会推出留言功能,你们提交你们喜欢的小说,我来购买发布到本app上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