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宣予没有睡多久,半个小时不到便醒了,眼一睁,笨兔子还在,正坐地上趴着茶几……刷题?看清他胳膊下压着的王后雄,那一刻盛宣予的表情变得前所未有的Jing彩。
陆弦歌正困在一道函数题里,咬着笔帽眉头紧拧,连盛宣予醒了都没有察觉。
盛宣予坐起来,视线越过陆弦歌的肩膀落在他卡住的那道题上,快速扫了一眼,看出了破题思路,踢了踢陆弦歌:“你倒是挺会利用时间,把我这儿当自习室?”
陆弦歌回头,像是学呆了,眼里茫然一闪而过,接着才反应过来,脱口而出:“对不起……”
他可太习惯说对不起了,好像这已经变成了他的一种条件反射,别人一有一点不悦的苗头,不管三七二十一,谁对谁错,他先道歉。
这一点让盛宣予觉得无趣,顿时兴致索然,一味胆小的兔子逗起来可没意思。
没成想,下一秒,陆弦歌又说:
“可我的作业真的还没有写完。我能回去了吗?”
他一直惦记着作业,惦记着回学校,好像学校就是给他安全感得兔子窝。
盛宣予没见过这么死读书的呆子,恶意浮起,陆弦歌越想缩回他的窝里,他越不让。
“这么爱学习?”托着下颌,盛宣予点了点陆弦歌卡住的那道题,笑得善解人意:“要我教你吗?”
那道函数题周围狭窄的空白处写满了涂改又涂改的步骤,显然陆弦歌已经和这道题纠缠很久了,以至于在听到盛宣予要教他时,一时竟没有想起盛宣予“差生”的身份,愣愣地说了谢谢,双手递上书让盛宣予看那道题。
但盛宣予不急于此,拨开书,俯身凑近陆弦歌,含笑的面容艳丽妖冶,散发着危险的气息,低声如耳语:“我可不白教。笨兔子,你是不是该交一点‘学费’以示诚意?”
离得太近了,他说话间的气流尽数扑在陆弦歌脸上,眼皮颤了颤,看着盛宣予,黑眼珠不动,眼神也不避不闪,诚实道:
“可我没有钱。”
“那就拿别的来换。”盛宣予靠回沙发,放出鱼饵。
傻乎乎的鱼咬了钩:“什么?”
盛宣予笑起来,本就昳丽的容貌更加明艳,简直夺魂摄魄。
“你的bi。”
“……”
伸出来的胳膊收回,陆弦歌抿唇看着盛宣予。
“你当然可以拒绝,”盛宣予以为他在酝酿着爆发,饶有兴趣地托着腮:“毕竟我一向很尊重人。可是你又穷又丑又笨,平平无奇,还有什么能让我感兴趣——”
“弄多久,就教多久。”轻细的声音打断了盛宣予的气定神闲,陆弦歌抿了抿唇,小心翼翼地征询,“可以吗?”
预想中爆发的羞,怯,恼在他脸上统统找不见,竟然还能鼓起勇气讨价还价,这超出了盛宣予的预料,他着实卡了一会儿壳,笑容更灿烂了,闪着玩心大起的光。
“等时代换,公平交易。当然,可以。”
热爱学习的好学生,善良如他,当然会给予最诚挚贴心的“优待”了……
那是一个很漂亮的bi,藏在Yinjing之下,像一朵rou花,Yin阜白嫩,只有一些浅淡稀疏的茸毛,青涩幼态,像是未发育完全,可Yin唇rou乎乎,饱满鼓胀,散发着成熟的rou欲,中间裂开幽深的缝,缝口微微敞着,嫩粉的蝴蝶唇露出一点尖。
上下的位置调换,陆弦歌躺在沙发上,屈起膝盖敞开双腿,自己向一边拨开秀气的Yinjing,露出隐秘的rouxue供坐在地上的盛宣予观察,落在腿间的视线玩味新奇,犹如实质,扎得他腿根微颤,出神地望着房顶。
这个器官,从陆弦歌出生那一天就在被遮掩隐藏,是不可为外人道的家丑,谁会想到,会在短短两天内接二连三暴露于不同男人眼前。
“这个bi长在你身上,真是暴殄天物。”端详半晌,盛宣予得出结论,上一次在厕所,他没仔细看清蠢兔子的bi便觉得漂亮过了头,这一回细看,还真是……诱人。
“丁杨cao过了没有?”食指按上rou乎乎的花唇,指尖微凉的温度让笨兔子受惊似的抖了一下腿根,反射性夹起腿,却被盛宣予的胳膊强硬分开,碾着roubi,盛宣予又问了一次。
“丁杨cao过这个bi没有?”
盛宣予没有所谓的处子情结,但如果是丁杨,他会很膈应。
那傻逼还不配和他共享同一个玩具。
陆弦歌轻轻摇头:“没有的。”
盛宣予呵了一声:“看来还不算太笨,没有用全部的智商来换这口bi。”
沙发上没有传来回应,陆弦歌躺着,盛宣予看不见他的表情,想必是抿着嘴唇,羞愤不已,又懦弱不敢言。
好心情的盛宣予不再满足于轻轻的描摹抚摸,他扫到茶几上陆弦歌的笔,笔帽规规矩矩地套回去了,夹在摊开的书缝里,嘴角一翘,拿起来,敲上娇嫩的rou花。
啪。
小而闷沉的一声令rou花一颤,比手指更坚硬冰凉的触感让陆弦歌微微张大了眼睛,还没反应过来是什么,饱满的rou唇便迎来连续的敲打,疼变得密集而绵长,他不由得闷哼,双腿绷紧了,拨开Yinjing的手指险些维持不住。
伴随着细密疼痛的,还有xue腔里抽搐的空虚感。
不一会儿,白嫩如馒头的Yin部被打得充血红肿,嫩生的花变得靡艳,小缝里淌出一缕清ye,滟滟生光。
“真sao,被自己的笔抽bi也能流水。”盛宣予的语调充满恶意的恶劣,笔被竖着塞进rou缝里,他命令:“手放好,自己把bi掰开。”
僵硬片刻,长着字茧的纤细手指把红肿的rou唇向两边缓慢拉开,如花瓣绽放,呈露内里shi润肥嫩的rou红娇蕊,如花含露,窄小的孔xue通幽。
这一瞬间的视觉冲击太大,轰一声,盛宣予的欲望被点燃,他莫名口渴,想重重舔吸那嫩红rou襞上shi润的水光以解渴。
但盛宣予没有这么做,他忍下干渴,勾着Yin恻恻的笑,捏着笔尖,像鞭子一样抽在娇嫩的rou鲍上,那身子一抖,吃痛的惊叫才飘出口,写字笔圆钝的尾部就抵住了Yin蒂重重碾磨。小巧稚嫩的rou籽藏在包衣里,从未受过这样的yIn刑,xue腔里蠕动起来,酸胀的快意贯穿陆弦歌,可即便已有了前两次的经验,他还是对这种激烈的快感反应陌生而生涩,腰腹和屁股绷紧了打颤,闷着鼻息无措地哼叫,音节模糊,调子拉长,像黏在一起,压在喉间,不敢放声叫出来。
“唔、嗯……啊……”
写字笔在盛宣予手里被耍得灵活如手指,圆钝的笔尾抵着Yin蒂时而重碾,时而扫拨,陆弦歌幼猫似的哼yin声不断,被拨到一边的秀气Yinjing也立起来,手指倒还尽责地扒着两边rou唇露着shi红的鲍xue,盛宣予目不转睛,眼看着xue道里的软rou张合蠕动,像一张饥渴难耐的嘴;眼看着小孔里淌出越来越多的saoye,一线清泉似的将rou襞喷得更水光淋漓,连笔也shi透了;眼看着……
干渴感越发不可收拾,喉咙里像经历一场大旱,盛宣予的脸上没有笑了,肃杀Yin沉,秾艳的面容没有冲淡令人胆寒的狠辣,反而更添非人的妖冶。
斑斓的毒蛇褪去玩世不恭的假面,露出了冷酷的真面目。
写字笔猛地捅进窄小的bixue,一插到底!
“啊——!”
再压不住声音,尖声的惊叫冲出陆弦歌的喉咙,整个Yin部猛地一缩,xue眼绞紧了笔吐出一股花ye,达到一回小高chao,两股颤颤。
插进xue腔的笔不给丝毫喘息的机会,强行从咬紧的xuerou里抽出,再插入,搅弄戳刺,汁水四溅,盛宣予玩儿得肆意,不把陆弦歌的bi当bi,而是别的什么没有生命没有感知的玩具。
“嗯、唔……啊,啊!……”声带被快感绑架,陆弦歌顶着舌尖发出混乱无意义的音节。笔不够粗,但胜在长,插进身体最深处仿佛抵进了腹腔,尖锐的酸胀感像一把尖锥,自下而上,扎进陆弦歌的脑子里,搅得混沌迟缓。
他又变得坏掉了。
笨兔子的yIn叫让盛宣予Yin郁的心情稍霁,脸上又重新有了游刃有余的笑模样,他一边搅弄陆弦歌shi透的bi,一边评价:“蠢货,叫床都不会吗?翻来覆去就这两句,无趣死了。”
陆弦歌惊喘两声,反射性道歉:“对、啊…唔对不起,我,我不会……”
“不会就学,片子多得是。”
“嗯呜、嗯……好,好……”
盛宣予玩上了瘾,把陆弦歌粉嫩的bi整个玩得充血红艳,花径shi淋淋,软烂泥泞,喷的水浇shi沙发。又一次Yin道chao吹,陆弦歌张着嘴嗬嗬喘气,双眼茫然失神。“咔擦”,拍照的声音拉回他的注意力,盛宣予拿着手机对着他大敞的bi连拍了好几张照片。
笨兔子不敢阻止,也没有并拢腿,或者伸手挡bi,只害怕无措地抿紧了嘴唇,小声祈求:“不要让别人知道,可以吗?”
盛宣予晃了晃手机:“看你表现。”
笔还插在bi里,陆弦歌默了两秒,低低道:“嗯。”
玩儿够了,盛宣予兑现诺言,给陆弦歌讲题:“我说了,我是信守承诺的好人。”他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我玩儿了……”他记不清从几点开始的了。
“一共是三十八分钟。”陆弦歌小声提醒,盛宣予看过来,他动作很小地指了指架子上作装饰的时钟,“我看着的。”
盛宣予眼睛一眯,笑了,在舌尖把陆弦歌的话重复绕了一遍。
“三十八分钟。”
“行。”他说,眼神锁着陆弦歌,“我信守承诺,三十八分钟。”
陆弦歌没看他,看着那道题说出了自己的不解,认真的模样,任谁也看不出一分钟前,他刚敞着bichao吹过。
被放回学校时临近食堂晚饭时间,陆弦歌没有吃饭,直接去了教室,趁着盛宣予讲的思路又多做了几道同类型的函数题。
盛宣予虽然恶名在外,但他的成绩却不差,思路清晰。
所有作业做完之后,陆弦歌对着卷子出了一会儿神,接着拿出了一个日记本,提笔写到:
11月6日,星期天,天气:晴
小花苗说……
周一早晨有升旗仪式,全校师生参加。升完旗后校长发言,接着就是优秀学生代表的演讲和违规违纪的通报批评。
校长的发言官方枯燥,从他走上台,底下就有嘁嘁喳喳的声音,不大,但絮烦。陆弦歌低着头背书,耳朵自动过滤,大喇叭里传出的声音与他无关,周遭细碎的议论也与他无关。
直到有人从后面推了他一下。
队伍按身高排序,陆弦歌在男生这一列最前面,猝不及防被推,他往前趔趄了一下,差一点扑到地上。这一点动静引起班主任的注意,隔空点了点陆弦歌,叫他安分点。
陆弦歌扭头看排在他后面的男生,是他们班的,但陆弦歌说不上名字。
“不好意思啊,不是故意的。”男生嬉皮笑脸,道歉也没什么诚意。他身后的哥们儿笑得Yin阳怪气:“学霸,太卷了吧,怎么你这么爱学习,没选上学生代表上台去啊?”
“你也不看看台上的是谁,闻鸣是死读书的书呆子比得上的吗。”
对于两人的奚落,陆弦歌什么话也没有说,扭回头,望向升旗台上,校长发言结束了,现在是优秀学生代表演讲时间,离得远,陆弦歌看不清他的具体模样,却看得见他出众的气质,身姿挺拔,一身白衬衫,好似芝兰玉树,经扩音喇叭磨损过的声音依旧动听,吐字清晰,不疾不徐,人还是少年,身上却已经沉淀出几分处变不惊的沉稳,有种介于少年和成熟之间的独特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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