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塞沿着厨房那条油腻腻的红砖路走进厕所的时候,那家伙的裤子和内裤早被扒到了膝盖后,他亲爱的友人一只手把人摁在洗手台上,另一只手则拽着松松垮垮的裤头,神色坦然地跟何塞打了个招呼。
“什么情况?”何塞本想靠在门上摆出高贵装逼的样子,看了眼灰色的塑胶门上尽是不知名的污渍便打消了念头,“这谁啊。”
“不认识。”奈布往下捏着诺顿的半边tun瓣,大拇指沿着屁眼插进去。何塞走了过来,站在边上欣赏奈布手底下那家伙逐渐chao红的脸:“不认识你还敢Cao,不怕得病?”
“我进来的时候他在吸别人的屌。不过你是对的。”奈布松开了那人的脖子,拍拍他的脸:“喂,你有病吗?”
何塞:“……”
至今想不懂他是如何跟这个笨蛋熟起来的。
那人咬着嘴唇,捆在背后的手腕被皮带磨到发红。他的角度没法看见奈布,只得用眼神狠狠剐着何塞:“等你Cao完就有了。”
奈布吹了声口哨:“哇,他在骂你。”
“是你的手指在他屁股里,不是我。”何塞对着奈布竖起中指。他在那逐渐愤怒有如实质的目光中解开自己的皮带,“我有个好主意。谁先把他Cao尿了谁今天就买单。”
“可以。”奈布把腿插入那家伙的腿间,勃起的裤裆蹭到开始冒水的xue口上:“但得我先来。”
他自然有信心在何塞插入前把这家伙干到射尿,何塞的经验比起他可少太多了。奈布把内裤脱下来,他握着自己的Yinjing,准备直接把这sao货捅个对穿。那家伙却往前爬,似乎终于意识到自己无法从这两个恶魔手下逃离:“等等、别……求求你了。”
最后四个音简直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奈布往他大腿内侧抽了一巴掌:“迟了。”
那人闭了闭眼,咬牙道:“不是……我的休息时间快到了,中途旷工会扣钱。能不能等我下班后再Cao?”
“哎哟,我们还耽误人家小哥哥上班了。”奈布看向何塞:“你觉得呢?”
何塞耸耸肩,表示自己本来就是听了你的电话过来凑热闹的,跟他有过节的又不是他:“唉,本来还以为能宰你这铁公鸡一刀的。”
奈布哼笑一声,把人拽起来,伸到他胸前把名牌扯了下来:“诺顿·坎贝尔是吧。没关系,我们可以等。”
穿上半边shi透了的员工外衣,诺顿几乎是逃似地离开了厕所。
他一直很缺钱,尤其是每个月临近还债的时候,要不是这样他根本不会把自己仅有的半小时休息时间也用在‘赚钱’上,可他现在根本亏死了——诺顿看了一眼自己的银行账户,那蠢货在那矮子闯进来时吓萎了,连裤子都没穿好就急匆匆地丢下诺顿逃走,不过至少钱转过来了——好吧,也不算太亏。
回到岗位上,诺顿从洗碗池里捡起沉底的碗,在水龙头下冲干净,摆进高温消毒机的篮子里。何塞和奈布从他旁边走出去,依稀间能听见那矮子在说‘那家伙屁股刚刚都流水了’。
后厨背对着外场,仅仅靠着一张半身高的蓝色布帘隔绝。诺顿把洗干净的碗碟抬到一边,转过身能看见他们坐在最靠近后厨的桌子旁边,咬着烟朝他不怀好意的笑。诺顿认得那矮子的朋友,上个月去还钱的时候被他误以为小偷被Cao了一顿,不过他那天醉得厉害,刚才也没认出自己来。诺顿吸了一口气,把那点过去的旎旎甩出脑海。
他真是疯了,居然在回忆那天被Cao的细节。
饭店十二点半打样,等诺顿搞完卫生都快接近一点。同事把锁门的钥匙丢给他,先一步从员工通道离开。诺顿刚把上衣扣子解开,更衣室的门便被推开了。
“可真是来对时间了。”奈布先一步贴近了诺顿,勾着他的裤带啪的一下打了他的屁股:“自己脱还是我来?”
诺顿无视了他的话:“你最好做快点,我——”还没说完,他的肚子便挨了一拳。诺顿被疼得一下跪到地上,余光中看见奈布转头跟何塞说这家伙真不知好歹,后者同意地点点头,把员工室的门锁上了。
光线明亮的室内,诺顿抱着肚子干呕,只觉得地上的影子像极了深渊。
奈布把诺顿拉到员工室那张茶几上,三下五除二把人扒了个Jing光,两根手指插进诺顿的屁股里,干涩地开始扩张。何塞坐在他前面的沙发上,随手捡起诺顿的衣服团成团,一把塞进了诺顿的嘴里。
“喂。”奈布有意见了:“我还想听他叫呢。”
“有什么好听的,婊子一个。”何塞站起来帮奈布把诺顿的手扭到身后,用皮带重新捆了起来:“我也想干,你快点。”
奈布嗤笑一声,骂了句假正经。与此同时他的手指增到了四根,贪婪地就着那一点水迹往深处探去,诺顿疼得唔唔几声,下身却不受控地硬了起来。奈布显然也注意到了,笑着拍打着诺顿的屁股,招呼何塞过来看:“他硬得比你快多了。”
何塞似乎说了句‘没少被Cao吧这家伙’,诺顿的注意力已经无法集中了。长满粗茧的手指在他的前列腺上蹭过去,调教良好的身体给大脑输入快感,肠ye也随即越涌越多,最后泛滥成灾,沿着诺顿的大腿往下流。奈布把手指抽出来,随意地撸了两把自己的Yinjing,捏着他的屁股插进来。
奈布的性器尺寸与他印象中何塞的尺寸一样可观,顺着滑腻的yIn水一下捅进甬道的深处。诺顿的呻yin化成一串意义不明的呜咽,下意识地把屁股夹紧了,就像他工作时努力讨好客人的样子。
“哇。”他听见奈布在他身后做作的惊喜,随后他的屁股上又挨了一下,“好会夹。你真的不打算跟我一起Cao他吗?”
何塞坐回沙发上,解开自己的裤子开始自己动手:“他会烂的。”
奈布挑挑眉,Yin阳怪气地说道:“真是怜香惜玉啊。”他捏着诺顿的腰加快了抽插速度,看着他屁股上的rou被自己撞出海浪状来。他的xuerou烫得惊人,流满yIn水又shi软得不可思议,越往深处捅,诺顿扭转手腕的弧度便越大。奈布伸手拿掉了他嘴里的衣服,不出所料地听见一连阵的呻yin。
“哈、我就说吧。”奈布推着茶几往前靠,直到诺顿的脸贴到何塞的Yinjing上。他用力把诺顿的头压下去,朝何塞露出一个‘不客气’的笑容:“还是很好听的。”
“……切。”
何塞把Yinjing往诺顿脸上拍,后者的眼神迷离,像是沉迷在被Cao干的快感中。他的头低下去,乖乖地舔舐着何塞Yinjing的前端,温热的舌头卷着透明的前列腺ye,何塞打赌自己看清了诺顿吞咽的动作。他伸出手,摁着诺顿下排的牙齿,缓慢地把Yinjing插到诺顿的舌根后。奈布被他小心的动作逗到了,抓着诺顿的头发狠狠往下摁——他们清晰地听见诺顿喉咙里传来窒息的呜咽,求饶似地疯狂挣扎起来。何塞拍掉奈布的手,让这可怜的家伙有了喘气的余地。
“我想起来了,我之前见过这家伙。”何塞拉着诺顿的头发一下一下Cao着他的嘴,漫不经心地:“我有跟你提过吗?上个月有个家伙,趁我醉了给我口,强制给我做生意,后来我把他Cao了一顿。”
“你提过。”奈布的Yinjing估计捅得深了,诺顿的喉咙又收紧了一点,吸得何塞很舒服:“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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