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贺晓抱着一束火红的玫瑰出现在办公楼的时候,
顾沉沉只觉得脸热,不可遏制的心跳声声声入耳,贺晓穿着正装头发向后梳起,看起来那样的帅气且自信。
顾沉沉心底不由生出几分骄傲来,这样的小狗狗是自己的,私下里嘤yin求饶的模样旁人都没见过。
贺晓在不知不觉的时候已经变得这样有魅力了,仿佛回到了那个会有不少alpha追逐着他的时候,也有不少优质的alpha向贺晓表达他们的喜欢与好感,有的比顾沉沉要英俊帅气,有的比顾沉沉家世好,更有圈内知名的do扬言要为贺晓“收心”。
顾沉沉不安吗?也有过不安的时候,可他的小狗满心满眼的都是他,在拒绝那些人的时候当真是不留情面啊,有时候连顾沉沉都觉得过于决绝了。
贺晓说:“主人就是最好的,独一无二且不可替代。”
贺晓说:“那时候,是您把我带回了家。”
贺晓说:“他们只是喜欢这样子的我而已。”
贺晓说:“顾沉沉,我只爱你。”
……
顾沉沉一切的不安都烟消云散,内心只被炽热的话语填满,
贺晓的意思是他们只是喜欢的是这样光鲜的我,只有顾沉沉知道他所有不堪的过往,他最狼狈的模样,他依然得到了顾沉沉的爱。
顾沉沉没告诉他的是,那些过往并非不堪,贺晓值得顾沉沉所有的爱。
不过这个答案现在顾沉沉已经不需要直给了,总有一日贺晓会清楚的。
四目相对,那束玫瑰的颜色一点点地灼进顾沉沉的心口,他也没顾虑旁人的目光径直朝贺晓走去,从贺晓手中接过了那束玫瑰。
微微歪头唇角勾起了几分笑意,颇为可爱的举动问贺晓:“这是给我的吗?”
贺晓因为顾沉沉的这个举动愣了一瞬,随后点头:“是。”
他靠近了顾沉沉,凑到主人的耳畔才轻吐出后面的两个字:“主人。”
玫瑰是自己养的,只是玫瑰的花期未至,为了让它开花又不让主人发现耗费了不少心力。
灼热的气息喷撒在耳廓,顾沉沉微感脸热,腾出一只手掐上贺晓的腰,在那一瞬间贺晓就软了下来。
“小狗,大庭广众之下就勾引我,今晚你做好准备了?”顾沉沉在他的耳畔低语,尾音上扬发出了一个疑问的拉长音节,“嗯?”
贺晓的耳垂泛红,挣扎着却被抱得更紧,也或者是他根本不想挣扎,略带羞涩地点了点头。
他的确是在勾引他的主人,可他的主人不也是经常有意无意地在勾引自己?贺晓在心里吐槽却始终不敢直言,毕竟是要被罚的。
顾沉沉的欲望上涌,在心里暗骂了一句:美色当前,上什么班?
于是乎松开了揽着贺晓的那只手打卡下班,只怕再耽误下去会在公司里发生什么影响不好的事。
秉持着安全台宫,
“如今四海归一,没有什么七国,只有大秦。
度量衡无法统一,车同轨书同文无法保证,那还是一个国家吗?
别跟朕说没办法,是真的没办法,还是你们不上心?嗯?”赵政坐于高台之上,最后一个字带着点疑问的尾音拉长,神色依旧却是不怒自威。
地上乌泱泱地跪了几位大臣,这些人不过是帮助自己实现蓝图的工具,也不必理解自己的抱负,只是理解不了有时候实行起来总是达不到自己理想的预期,更有些阳奉Yin违的意思在里面。
赵政用人看重的是才能,而非出身,只不过时间久了,有些非士族子弟也变得高高在上起来。
王家,蒙家都是世家,他们于社稷有功,若有功之臣不能善终那便是他这个皇帝的无能,他们的地位和荣耀是他们自己挣来的,而非大风刮来的,与之相较,反而没有这些臭毛病。
“臣等无能。”他们的回答倒是出奇的一致,像是商量好了的一般。
“嗯,是挺无能。”赵政漫不经心的回答,俯视着他们的目光逼得人抬不起头来,“朕听从赵先生的建议,保留了七国的贵族,但你们须得知道,朕一开始就没想留这些。
如果百姓还认为他们是赵国人、楚国人、或是其他的什么国的人。
那就从他们的王开始学小篆。”
先生吸取上一世的教训,徐徐图之,郡县是结果,只是过程需得不那么急躁,若一代人不行的话那就几代人来做。
他们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先生给了贵族恩惠,而自己则是“勉强”听取了这些意见的,有时候以此威胁的确颇有成效。
“老人的思维或许无法改变,那就从孩子开始教起,官学也好,私塾也罢。
若百姓有反心,那应该问问你们。
没有百姓是愿意打仗的,除非是逼不得已。”赵政敛眉,一双手轻轻地搁在了桌案上,“这些,还需要朕教你们吗?”
总有一日,七国的子民都将是大秦的子民,只是时间问题而已,不过七国的贵族是不是那就另当别论了。
但只要他站的足够高,就没有人能将他拉下来,只要他足够耀眼就不会被掩盖过去,他还有很长的时间给他的后世子孙打下一个基础。
而他的名字则会在历史长河中熠熠生辉,或许会有非议,会有批判,但这些都是他这么选而有所预料的。
“父皇这样……”屏风后坐着几人窃窃私语,赵钰对他的父皇总是又敬又爱的,不过年岁渐长,对于为君之道也有了自己的理解。
“他不在意。”嬴政看着赵政一步步成长到今日的模样,只有自己才理解自己,他不怕得罪士族,即便那些贵族掌握着很大一部分的经济权利,也不怕在历史上留下污名,他只怕自己的蓝图无法实现。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诓论牺牲旁人,哪怕牺牲自己如果能够达到目的的话,也是可以的。
他们的情分或许有几分临水自照,是但也不是,对方比自己的更重要,但和那理想比起来,唯两个字:不及。
嬴政拍了拍赵钰的肩眉目温和地告诉他:“你不必成为他,你要成为你自己。”
这世上赵政只有一个,扶苏也只有一个,自己这样的或许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但是他最看重的儿子,他和那位特别的楚国公主的血脉,又怎么会差。
上一世,或许是他不懂得怎么当爹,教育也出了些许问题,但这次总归不一样了……
父亲可以是儿子的榜样,但为君者必须要有自己的思想,要自己去看,去听,去想,去判断。
几位大臣退下,章台宫却比方才还热闹。
“您就放心吧,有我在呢。
虽然我们之间的关系不像您和陛下那样,但是我和赵钰一定会成为你们所期望的那个样子的,你们的理想可以放心地交给我们。”张良那小子先喊出声来,在外人看来许是大不敬的言论,毕竟开始谋划当今皇帝龙御归天的事情了。
“得了吧,你什么时候能不把先生气跑就谢天谢地了。”赵嫚接话道。
从小这三个孩子就是养在一处的,既是有教无类那也不必分男女,只是姑娘养的越大越舍不得了,嬴政考虑什么时候若她有心上人了,就招赘进家门,至于嫁出去,即便是在咸阳,虽说公主殿下无人敢轻慢,但也是不放心。
芈漓说过若女子不被束之高阁,也能读圣贤书,见识过天地的广阔高山的巍峨未必不如男子,也不会再愿意成为男子的附庸了。
他们是这样教养赵嫚的,便不会再让她成为台宫用的,夜里孩子们都回去了。
二人坐在这层层叠叠的台阶之上欣赏月色,此刻的他们放下了那些身份,也只是彼此的伴侣。
两个人坐的隔着两寸的距离,并未像寻常伴侣那样缠绵依偎在一起。
“阿政,幸好有你。”赵政想,还好你来找我了。
“那些人从未站在朕的高度,又如何理解朕眼中的风景。”嬴政的余光看向赵政,眼底是星河万里。
不需要旁人的理解,能够抵达朕的高度的与之并肩的,唯有自己而已……
故事发生在许浓进入贺铭公司之前,他还是一个靠卖艺划掉为生的画手,偶尔在商业街上摆摊偶尔也在网上接一些单子。
无所事事又有两个老公养着的他毕竟卖身才是他的主业在美术馆找个了工作,月薪三千每天笑哈哈。
“许浓上周开的是布加迪,这周开的是宾利,家里可不是一般的有钱。”
“那得多有钱啊,得是排前几的吧?才能每周不重复吧。苏城的有钱人里有姓许的吗?”
“我上次看见他和贺氏的贺董在一起。”
“你说这个,那我们就懂了啊。”
“除了所谓的明星,接下来不就轮到体院、美院这些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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