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斗x凝光 - cater 17-想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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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北斗心情不错,踏着暮色回到了群玉阁,一进门就看到脸色冰冷的凝光用手指轻点额头好像在沉思。北斗不敢造次,刚想轻手轻脚关门就被凝光叫住了。

    “今天去哪儿了?”凝光的声音好像和平常没什么区别,但北斗却有些心虚,她走到凝光跟前弯腰亲了亲她,然后半蹲下来露出一副讨好的笑,没有回答。

    “你还是去打他们了?”凝光挑眉道。

    “他们说得话太难听了,路上恰好被我听见了”北斗把视线移到别处,撇着嘴说道。她明明揍完他们就回来了,怎么凝光的收到消息的速度比她脚力还快?

    凝光叹了一口气,上次说的话北斗果然没放在心上,毕竟现在是十几岁的心境,热血冲动也在情理之中,况且是替她出头,要是因为这个数落北斗怕是要凉她的心。忽然,凝光脑中突然灵光一现——十几岁的时候,北斗不会真的在她不知道的地方替她出头打架吧?凝光看向北斗,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你这几天待在群玉阁吧。”

    “为什么?”北斗脱口而出,她不理解。

    “你知道打人要拘留多少天吗?”凝光露出了一丝危险的眼神。

    “我给你添麻烦了吗?”北斗把头枕在凝光的大腿上,真是一副可怜的小狗模样。

    “没有,听话,就当休假了吧。”她得去处理一些事情。

    北斗听话地在群玉阁待了三天,然后,便再也没有耐心。凝光天天早出晚归,短短的交流只存在在睡前的几句安抚。

    凝光到底在干嘛?

    怀着这样的疑问她跟守卫说要下群玉阁,却被告知天权大人不允许她出门。北斗是真的有点生气了,但是她知道守卫也只是奉命行事,为难他们也没必要,她想等晚上再好好跟凝光谈谈。可是没想到凝光不知是真的会错了她的意思还是在逃避话题,她只是亲了亲北斗,说这几天事情太多,等过两天再好好补偿她。

    “你总不能一直把我关着吧?你到底在忙什么?”北斗跪坐在凝光一边俯下身子说道。

    “有些蛇虫鼠蚁最近在作乱,过两天吧,等我处理完。”

    北斗看凝光连眼皮都没睁,或许是太累了,不想再谈这个话题,于是北斗便没有再追究,安安静静地盖上了被子,但不代表她真的会再乖乖听话了。

    ——上床不喝酒,喝酒不上床,这事儿才算过去。但现在这会儿这个人把事儿说得好像是她百般挑剔一样。

    哪次换新姿势她没配合了?哪里难伺候?

    凝光跪趴着刚高chao完,北斗又抬起她一条腿抵在肩上,两人的下体贴合在一处细细地磨着,体ye混合在一起搅弄,快感刺激得两人头皮都在发麻。

    “你那么乖,以后就一直待在船上吧,好不好?”北斗不疾不徐地挺动着劲腰等着凝光的回应。

    “一直待在船上?”凝光想冷笑两声,但发出的声音却似小猫般娇俏,“是方便船长你想Cao就Cao吗?”

    “怎么说得这么难听?”北斗皱着眉把凝光的腿又压下去了些,凝光的两腿张得更开了,“不是你离不开我吗?况且,还是你自己上的船。”北斗加快了速度,“那么只要你在船上一天,就要被我Cao一天。”说着还往凝光的tunrou上拍了一巴掌:“不许叫得跟她一样。”

    北斗的长发把她的脸遮住了大半,但凝光看到了那一口白牙,知道她在笑。凝光想骂人,但说不出来话,北斗腰部和背部的肌rou没有一块是虚长的,她很清楚。凝光被北斗拉着沉溺在快感中,一想到后面几天夜夜都要被北斗这样Cao,心里害怕,身体却任由北斗摆布,这种感觉又爽又舒服,她想要更多,她快到了。思绪被撞得七零八落间,两人的体ye一股股地喷在对方私处,Yin唇的翕张好似恋人在亲吻。

    凝光举起双臂勾住了北斗的脖子,借力支起了身子作势要抱住她,北斗也相当配合地附下了身子,但她知道,这女人肯定是又要咬人了。果不其然,凝光张口咬到了北斗说的那道疤处,牙齿准确无误地与疤痕贴合,证明她就是这伤疤的罪魁祸首。凝光咬得北斗心悸又心痒,血ye与眼泪从她的肩膀处沿着身体的曲线落下,但她还是老老实实地抱着凝光。没办法,每次做完之后这女人都要人抱好一会才能满足。

    没一会,凝光松了口,帮她擦掉流下来的血,还朝着新鲜的伤口轻轻地吹了吹气。

    “还生气吗?”北斗把脸埋在凝光脖子里蹭了蹭。

    “原本不生气了,现在又气了。”

    “你这头发哪染的?璃月的公务怎么办?你胆子怎么那么大啊?”北斗顺着凝光的背笑着说道。

    “你问题好多。”凝光被北斗抱着躺倒了一处干净的地方,盖上了被子之后开始一一回应北斗的问题。

    “头发是找夜兰染的,公务暂且交给了她和甘雨,反正她在总务司挂了名,以往每个月就来上一天班,最近让她忙一忙也挺好的,工资总不能白拿。”

    “果然……”,早上见到的‘凝光’不是本人。

    “什么?”

    “没什么。”

    “你去找我的时候,碰到了扮成我模样的夜兰,对吧?”凝光眯起了眼睛。

    “……你看到了啊。”

    “傻瓜。”凝光离开北斗的怀抱,单手撑着脑袋:“现在该我问你了。”

    “好,你问。”

    “当初,为什么不告而别?”

    北斗呼吸一滞,没想到是从这个问题开始。她憋了一会,说道:“因为不想打扰你诶!别!等等!我没说完!”北斗死死抓住凝光的手腕,她真是怕极了凝光蹂躏她的胸部。

    凝光按着的手没有用力,示意北斗继续说下去。

    “我那时是在跟你赌气。”北斗深吸了一口气,还想继续说下去就先听到凝光先说了“对不起”。

    “你道什么歉啊?”北斗有点摸不着头脑。

    “我没及时发现你的情绪不,是下意识忽视了,是我的错。我只是习惯了让自己忙起来,对不起。”

    “跟你没关系,是我不愿让你知道我那些Yin暗的心思,如果你那时直接拆穿我,我大概只会恼羞成怒地逃掉。”北斗伸手擦掉了凝光的眼泪,鼻子也泛着酸,“你走得太快了,快得让我找不到方向,但这是我的问题,因为我无法追上你,也不知道自己的路在哪,我那时很迷茫。”

    凝光静静地听着,她发现这才是她鱼烧,独特的酱料配上皮酥rou嫩的口感让她十分惊喜。

    不远处,一边和众人推杯换盏,一边用余光注意着凝光的北斗看到这一幕连举到嘴边的美酒也忘了喝。

    好久没看到凝光这般女儿家的模样了,只是吃到了好吃的东西就会笑得如此开心幸福。唉,从小到大她都背负了太多,而自己也始终没能为她做些什么。

    北斗回过神,意识到自己又在想这些伤春悲秋,自怨自艾的事,她自嘲地笑了笑,然后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北斗喜欢喝酒,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就像是一座熔炉,不管是酸的、苦的,只要代到酒里,饮下去,就全都成了辣,辣得五脏六腑都在灼烧,把不好的事情、情绪全都烧成灰。

    海祈岛拥有巨大珊瑚的独特地貌,日月与星辰并行的广阔天空,晚霞把凝光的脸照得发烫告诉她的确不是在梦中。在群玉阁汇聚的情报来自世界各地,即使她不出门也可知天下事。但每当北斗指着她在航行途中拍下的照片,绘声绘色地说起当时景色有多美时,她表面不动声色,心里却还是一直向往的。等真正亲眼见到了才感觉语言的贫瘠,景色美得足以能让人生出泪水。北斗去过那么多地方,今日能见到这般景色,算不算窥得了她生命中的一角?

    “在发什么呆呢?”北斗的声音蓦然从头顶响起。

    凝光用指节擦了擦shi润的眼角,起身摊开了手掌:“还记得你?快请坐。”

    边说边给他拿了把椅子。

    寒章是寒锋先生的儿子,之前北斗总看到他跟在铁匠铺后面默默地打下手,是个做事踏实又勤快的汉子。

    “寒锋先生呢?”北斗看到那个剑匣,就知道一定是她的刀修铸好了。她给寒章倒了杯水,但他只是低头摩挲着剑匣,心情好像有些沉重。

    “多谢我父亲年事已高,修铸此刀消耗了他许多日夜与心血,如今已回轻策庄打算养老了,所以今天是我来。”

    “这样啊先生身体真的没事吗?”

    “没有大碍,只是他心愿已了”

    北斗对他的招待和对父亲真情实意的关心让寒章觉得亲切,心中酝酿许久的话此刻也有勇气说出口了。

    他深吸了一口气,缓缓说道:

    “北斗小姐,不知道您有没有耳闻,此刀原为我家先祖取龙石锻造而成。黑岩斩刀,可辟邪,可镇龙!”

    寒章说到“辟邪”“镇龙”的时候,两眼散发出的寒光让北斗心中一凛。

    “此刀百年之前丢失过一次,太祖父临死之前都在悔恨,我当时尚且年幼的父亲把此事记了一辈子,也找了此刀一辈子。踏破铁鞋无觅处,到了晚年这把刀竟然自己送上了门。”

    “当然,从前是我先祖保管不当,如今我家自然无法厚颜将它据为己有。所以,它理当是您的。辗转几手到您手中是您与它的缘分,我祖父,爷爷,父亲,他们找了数十年,能把此刀作为我父亲的熄炉之作也是他与它的缘分。”

    寒章顿了顿,对于父亲的退隐他还是有些惋惜,对自己也有些没自信,因为他不知道能不能独自担起自家铁匠铺的门面。

    “最后,他老人家有句话让我带给您,他希望您不要像我们一样——再弄丢了它。”寒章双手恭敬地奉上了剑匣,带着希望对面的人能好好善待它的恳请之意。

    北斗虽然双手接过了剑匣,思绪却还沉溺在刚才寒章说的那番话中。

    对海上冒险的人来说,手里的武器就是最亲密的伙伴。这把黑岩斩刀当初到手的时候北斗就非常喜欢,平时会悉心对它做好保养工作,就算寒章不说,她也会十分珍惜。北斗知道,对匠人来说,自己的作品就像自己的孩子,与一个家族跨越了百年的渊源又是怎样厚重的羁绊。一想到这个,这把刀在北斗手里和心里的份量又沉重了许多。

    她打开了剑匣,曾经的老朋友已经脱胎换骨。寒锋先生不愧是璃月最有名的铁匠,当初那把经过海水浸泡而磨损不堪的刀,现如今墨色的刀身甚至泛着剔透的赤光。

    北斗带着失而复得的高兴与怜惜握住了刀柄,脑中忽然闪过一念灵光。北斗不太确定,她好像与它产生了共鸣——其实她与这把刀的经历何其相似啊。像是命中注定的,她们找到了彼此。

    随着装载了新式炮弩的死兆星再度出发,夜晚璃月的某处角落也开始了狂欢。

    “我赌一万摩拉,死兆星惨败而归!”

    “我跟你!”

    “我也跟!哈哈哈!”

    “我赌五万摩拉死兆星这次定能斩灭海山!”

    “凭什么?凭那几台改良过的炮弩?哈哈哈哈?”

    “死兆星的船长没有神之眼都能一拳打退有神之眼的人,我看她就是有戏!我跟五千!赌她赢!”

    “神之眼都没有?那赢的机率多小啊?我还是赌她输!”

    岩上茶室,明面上是个喝茶的地方,但是璃月的人都知道,这里可不是什么好地方。一到晚上,这里就成了赌坊。岩上茶室,什么都可以赌,要的就是疯狂,璃月背地里多得是这样发泄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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