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以后,初念没再去过梁倾安那,他也没有找过她,一切又归于平静。
初念偶尔会在饭桌上听父亲聊起梁倾安,都是说他如何如何好,怎么一句话震慑住那些不老实的家伙,又是怎么在博览会上一举拿下最大的客户的,还跟着他和市长吃了顿饭,回来吹了一个月,描述梁总在席间是如何与市长谈笑风生,他是如何不动声se给梁总捧哏的,初念耳朵都要起茧了。
如果说她有什么变化,那就是有些排斥和男生的身t接触,从前她没被梁倾安那样玩弄的时候,根本没有什么x别意识,可是自从被他那样之后,初念就有意识的避开男生接触,因为那总让她想起梁倾安对她做的事,他的抚0,他的亲吻。
在夜晚她有时会想起他的动作,回味着他吻她,0她的感觉,不自觉就sh了。
但是她没有再找他,因为她觉得那人太危险了,不一定还能g出什么事来,万一把她弄怀孕了,这辈子算是完了。
就这样过了三年,期间初念也跟着父母去梁家拜年,她低着头,不与他对视,而他也淡然的很,一副好长辈的样子,还给她塞压岁钱。
事情发生在她小学毕业的暑假,韩晔所在的民办初中要合归市里,她们这些半吊子老师全都被下放到各个乡镇的小学,那里的条件跟城里b是天差地别,待遇也差了不是一星半点。
摆在她们面前的只有两条路,要么辞职,要么去村里。
韩晔辞职了,专心在家打麻将。
初明生这几年仕途顺利,他一心一意跟着梁总,指哪打哪,俨然一副梁总心腹的样子,韩晔辞职的时候他已经做到了定额科的科长,手下有了几个小弟,逢年过节的还有不少人往家里送礼,和当初在机床上苦哈哈的那个人简直是判若两人。
初科长信誓旦旦能养活得起老婆孩子,让韩晔专心在家打麻将。
韩晔确实专心打麻将了,一天两场不见不散。
可是初明生的妈打上门来,指着韩晔骂,“你生不出儿子就算了,现在还要在家吃喝玩乐靠我儿子养,我们初家可容不下你这样的东西!”
韩晔也不甘示弱,
“你儿子当工人的时候没见你往家里送过一粒米,他生病住院都是我一个人忙前忙后的,现在我在家打两天麻将你不乐意,你有什么资格来我家闹,赶紧哪来的滚哪去!”
愚孝代表人物初明生听见韩晔骂他妈滚,一脸不开心,试图出来和稀泥,
“你说话太难听了,我妈还是不担心我一个人挣钱太辛苦了嘛,少说两句,毕竟那是我妈。”
韩晔冷笑,收拾行李拉着初念就往外走,
“行,你现在是初科长,了不起,看不上我这下岗职工,联合你这势利眼的妈一起来挤兑我,我走行了吧,给你腾地方,你去找能给你生儿子的nv的吧,废物。”
韩晔真的带着初念走了,娘家太远她回不去,只能带着孩子暂住在离了婚的朋友家里。
连朋友都说她,
“你傻啊就带着孩子走了,这不是如了他们的愿了吗!”
韩晔抹着泪,
“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当初他是个穷小子的时候我没嫌弃他,现在好了,一朝得势居然连着他那个si妈来对付我。”
朋友叹气,
“所以说,当初你要嫁他的时候我就劝过你,不要只看脸,还要看看他的家庭,你不听,现在懂我意思了吧。”
初念也很无语。
她替她妈不值,但是她也没什么替她出气的办法。
然后她又想起了梁倾安,他那么厉害,应该能帮她吧。
无论是年少还是年迈,烦恼总是贯穿人生始终。
父母工作不好的时候,为钱发愁,被梁倾安按在身下的时候,因害怕被发现害怕受伤而担忧。
现在他们有了稳定的主奴关系,本以为不会再有什么烦恼,可是,感情不知不觉渗透每一寸细胞,让她对他产生了依恋。
原本注意不到的事情,现在居然忽视不了。
她被梁倾安和孟梦的恩ai刺痛双眼。
梁佳宇上高中后开始住校,孟梦回归和梁倾安的二人世界,初念会在某些时间某些地点,看到梁倾安t贴的一面。
下雨天他会撑着伞打开车门,绕过车头走向副驾驶,亲自为她开门,给她撑伞;晚饭过后他会陪着她在家属区里面散步,偶尔遇到卖水果蔬菜的,他会等她挑拣完之后付好钱吧东西拎在手里;两家一起吃饭的时候,他会拨好虾放在她的碗里。
十四岁的初念,情窦初开的年纪,对同龄男孩的追求视而不见,她偏执的想要在不属于自己的那人身上寻找温暖和ai意。
最终只得到了她是个可有可无的玩物的结论。
这个周天二人都有私事,于是调教的事情就此作罢,各忙各的。
初念因为漂亮家世又好,在学校人缘不错,再加上从上个学期开始,被称为年级级草的男同学对她开展追求,各种聚会邀约不断,初念因为和梁倾安的约会而纷纷拒绝,这次是好朋友的生日,初念难得出席。
级草骆谦也在,看到初念来了高兴的一直扬起嘴角。
初念本就是心情不美好,对于敬酒来之不拒,一杯杯往肚子灌,直喝到面上泛着红晕,双眼迷离。
一双骨节分明,修长g净的手覆上她的酒杯,骆谦轻蹙剑眉,担心的说,
“初念,你喝多了。别再喝了。”
初念转头看他,一双漂亮的桃花眼泛着点点晶莹,眼波流转,似是江南的烟雨迷蒙,直看的骆谦喉结滚动。
托梁倾安的福,她现在对男人的生理反应有了一定的了解。初念轻扶他的肩膀,在他耳边慵懒的说,
“那就,陪我出去走走吧。”
他红着脸扶起她出门了,少nv带着水果清香的气息萦绕周围。
他不自觉带着她走进幽静处,他们所在是最近正火的竹林餐厅,顾名思义,餐厅环境优美,绿植环绕,屋前屋后种满了翠绿的竹子。
走到无人处,骆谦拉着她坐在石凳上,还贴心的把外套脱下来垫在她身下,温柔的说,
“坐着醒醒酒吧。”
初念没骨头一般倒在他身上,情窦初开的少年被少nv柔软的身t接触到,不禁紧握起拳头,直立着身t,由她靠着。
初念酒后带着慵懒的声音响起,
“你,喜欢我?”
骆谦喉结滚动,低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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