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泛红的萧炎双手五指摊开,无力地搭在软被上,十分悲哀地发现自己丝毫没有力气推开身上的男人。
少年眼睫沾着水珠,眼尾通红,肚子鼓起,他内心十分清楚肚子里全是男人射进的Jingye,软着腰趴在软榻上,身体汗涔涔的,汗珠将雪肤衬得亮晶晶的,犹如一朵历经风雨却更显yIn靡春色的娇花,只不过沾染过这花的人才知,这是朵带刺的花啊。
男人大手摸着少年的柔软发丝,由于激烈的cao干,汗水浸shi了发缝,对方蓬松的黑发服服帖帖地耷拉着,男人并不嫌弃,只用掌心从发根顺到发梢。他面上笑yinyin的,眼中盛着欣然笑意,好一副温文尔雅的君子模样,绝对想不到男人下半身那粗壮的rou棍仍旧插在少年人的rouxue中!
药尘贴着闭眼休息的萧炎,说不清是真好心,还是故意激怒少年:“徒儿,为师帮你穿衣,小孩儿家家的,整日衣衫不整,不像样!”
他继续叹一口气,恨铁不成钢似地说:“乖徒儿长大了,不听为师的话,到处招花惹草,真令为师不省心!”
不等萧炎怒气发作,他小心翼翼将少年扶起,拿起一件白袍,在那赤裸白玉却又遍布吻痕的身体上比划。
萧炎被男人揽在怀中,头靠在宽阔的胸膛。由于姿势的问题,此时他实打实地完全坐在对方硬挺的rou根上,最深处的sao点被死死抵住,狭窄肠道痉挛,分泌出肠ye,明明肚子已经装不下,还涌出一堆yInye;更不用提对方两颗如鸡蛋大小的rou囊顶着tun,伺机寻求时机挤进那窄小的rouxue。
咬着下唇,感受到肚里晃动的Jingye与yIn水,静谧的马车里声响明显极了,霎时他脸上烧得同猴屁股一样红。刚经历高chao,心情和身体尚未平息余韵,此时rou根挺动,敏感的身体颤动,不可忽略的剧烈刺激从身下直通,快感传达到迷迷糊糊的大脑。就算紧咬牙关,他仍不可遏制地发出呻yin,手在空中毫无目标地探着,最后抓着男人大腿,稳固住摇摇晃晃的身体,借助外物,用尽身上的力气把身体抬起,那根不容忽视的rou根拔出了些,他微微喘气,眼底终于冒出轻松笑意。
药尘见此,嘴边噙着一抹邪笑,拿着白袍往少年身上套,手上动作轻柔极了,只是身下耸动胯间,复又欲逞兽性,欲将此刻少年的冷静打碎重组。
萧炎好不容易稳固住身体,却被颠得绞紧那直挺挺的rou根,前头做的努力皆付诸东流。
“哈…药…药尘,你个…不知廉耻…的、的家伙!”细碎的闷哼从唇齿间泄出,干净的白袍衬得萧炎英气的面容多了丝清濯神圣的气息。只是脱口而出的可不是什么好词!
萧炎气得骂人,谁穿衣服不穿亵裤!这家伙故意的!
谁能想到穿得干干净净的英气公子底下却吃着男人粗壮的阳物,可真是yIn荡极了!
他羞耻地想了个遍,那张颤栗的rouxue却管不得主人怎么想了,只是讨好地套着那根狰狞的rou棍,每一处嫩rou都竭力吮吸着对方硕大的gui头和jing身,可这讨巧换来的是更粗暴的对待。
“小徒儿不乖呀,竟然以下犯上,辱骂为师,为师得好好惩罚坏徒儿,免得有朝一日啊,骂到别人头上。为师也不想被他人戳着脊梁骨,说不会管教徒弟!”
男人柔柔一笑,掐着对方劲瘦的腰身,双腿一蹬,身形一变,顷刻间靠在软榻上。
萧炎一下懵住了,位置变换间,整个人沉沉地坐在rou根上,routun紧紧压在对方强劲的腹肌上。他面对着慵懒地半靠在榻上的男人,rouxue贪心地吸吮着rou根每一处,爆凸的青筋狠厉搔刮着shi润的甬道,一滴未漏的Jing水、yInye在肚子里翻涌,翻转间,若是细听,依稀可辨出一肚子的水声冲撞。
脸蛋被手扶住,男人的气息喷洒在脸上,软唇早已叫男人尝了个遍,萧炎内心怒骂:好哇,若是好为人师,就不会cao自己徒儿!这会儿还担心被人戳脊梁骨!呸,伪君子!真小人!
一只手从衣衫下探入,相当不老实地揉捏着少年胸膛的朱果,轻捻慢磨,折磨着萧炎脑海里紧绷的弦,挑逗起情色的欲望;唇齿交缠,津ye互换,气息相绕,Yin冷的骨灵冷火环绕。少年倏地瞪大眼睛,美丽的白色焰火包绕着亲密异常的两人,此刻巨大火球看着威力巨大。他伸出手,异火亲亲密密地缠了上来,火花盛放在指尖上,臣服在少年的掌心中,随主人的心念火光摇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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