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盥洗室出来,大爷给京容穿衣服,京容要穿短袖t恤,大爷却给弟弟套了一件长袖。
大爷拉着弟弟的手去膳厅,门口候着的叶泉为二人拉开椅子,膳食一一端上来,大爷照例给弟弟喂饭。
京容吞了一口米饭,皱眉,“不吃这个。”
大爷只得放下西兰花,喂弟弟吃别的菜,春喜双手呈上手机,大爷看了他一眼,春喜立马退到一旁。
里面几十条未读有一半都是杨万给京容发的消息,京容随手点开一条,就听杨万在和京容吐槽他小姑,昨个家宴,他小姑居然未婚先孕,挺个大肚子出现了,还在他面前说了一些似是而非的话,杨万很是莫名其妙。
京容正要锁屏,杨万又发来一条消息,写着:京容你又已读不回!!!!!!!
大爷喂了弟弟一口,“专心吃饭。”
京容要咬,才发现是西兰花,立时去够大爷,把西兰花塞到大哥嘴里。
大爷笑骂道,“真是一口也不沾。”
京容不吃,大爷还吩咐厨房每次都要上,最后还不是每次都进了大爷的肚子里。
大爷喂了多半碗,京容就不吃了,大爷又进了半碗饭,京容一直陪在一旁。
饭后京容陪大哥办公,来求见的家奴有十多个,京容带着耳机坐在屏风后,与杨万玩手游,又是一局结束,杨万嗷嗷叫着,“容哥威武,容哥牛逼,容哥带我飞。”
跟着一起陪玩的春喜满脸麻木,杨万还在喋喋不休,京容已经摘下耳机,对屏风前面的大爷道:“大哥还没结束?”
井长醇听到少年的声音,立即闭嘴,只听大爷吩咐道,“退下。”
“奴才告退。”井长醇立时磕头行礼,然后躬身退了出去。
大爷起身来到屏风后面,瞧见弟弟正在喝冰咖啡,“谁给你呈上来的?”
春喜等人立即跪趴在地,“大爷息怒。”
京容慢吞吞地站起来,把咖啡放到大爷手里,“去看电影。”
“太凉了,对肠胃不好。”大爷跟在后面,手里端着咖啡。
要上映的武侠片,刚剪辑完成,还没进电影院,门下负责这事的奴才早上就送来了。
放映室里,郑运为二爷放好片子,便与春喜等人跪在一侧候着。
京容靠坐在躺椅里,屋内的灯光并不昏暗,大爷坐在下首,为弟弟修剪脚趾甲。
“哥你别挠脚心。”京容从屏幕上打斗场面转到大哥身上。
大爷一身黑色常服,眉目间是前所未有地专注,“别动。”
京容的声音有些软,“痒。”
“好好,不碰你脚底。”大爷的手握住弟弟的脚背,动作轻柔。
京容继续看着屏幕,里面正演到全剧高chao,两个武生打得招招到rou,看得人血脉偾张,京容突然问道,“打得过吗?”
春喜抬头了看一下,毫不犹豫地说,“奴才打得过。”
电影没播完,大爷已经为弟弟修好了脚,重新洗干净穿好鞋袜。
大爷洗干净手,从盥洗室出来看到郑运正跪在弟弟身旁。
郑运恭敬地回着话,“两个武生是一个师傅,以前都是武替,大爷吩咐下来,您想看武侠片,奴才便擅作主张安排了这场戏。”
大爷道:“差事办得不错,退下吧。”
二爷没提要见两个武生的事,郑运也不敢随意提起,不过得了主子爷的夸赞,他已经是心满意足,毕竟他们这些家奴的荣宠皆在主子爷的一念之间。
郑运退下后,京容起身要去方便,“试试这个尿壶。”
从外面爬进来一个全身赤裸的女奴,嘴上戴着嚼子,脑袋也是光秃的。
京容闻言身子后倾,双手支在躺椅上,大爷蹲到弟弟身边,取出青嫩的Yinjing,塞进女奴嘴里。
京容被大哥伺候惯了,从来不觉得大哥为他做这些有什么问题,而身边的人更是不敢议论主子爷的事。
女奴用舌尖抵着龙根,努力吞咽着圣水,不敢洒了一滴,只听大爷问,“阿容想不想插这个rou奴。”
“不喜欢。”京容拒绝得很干脆。
大爷为弟弟擦干净Yinjing,才起身,“等大哥去洗干净。”
京容随口嗯了一声,目送大哥离开。
盥洗室里,尿壶张大嘴,里面还有圣水,大爷把龙根插进去,“你倒是乖觉。”
大爷的手按住光秃的脑袋,把龙根塞在喉咙深处,放着圣水。
尿壶被插得直翻白眼,但还是全部吞咽了下去,她现在身心上都是个rou便器,只能被锁在盥洗室里当个厕奴尿壶。
京容自小便不爱困觉,所以每周日京容陪着大爷,兄弟俩都不午睡。
大爷陪着弟弟进了一些甜品,京容嗜甜,但是食物甜品又不能太甜腻。
下午兄弟俩去了网球馆,大爷陪着弟弟运动,瞧着弟弟灵动的身姿,满心欢喜。
春喜给两位爷捡球,二爷一直都喜欢打网球,但大爷怕二爷太累,只许他每周玩两局。
结束一局,中场休息,春喜刚要给两位爷送水,便瞧见叶泉领着一个中年男人进来。
杨禀沉跪地请安,大爷正在给弟弟拧瓶盖,随口问,“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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