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白/灵摆饭】乙女腐短篇合集 - 依存症(C批年龄C作强迫未成年X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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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起走出恋语高中时天色渐晚,街边亮起一盏盏路灯。他熟稔地同门卫告别,将另一只手掩在身后,掌心的血ye已经干涸,缠着几圈乱糟糟的绷带。

    门卫已经习惯了这孩子总是留校到很晚,随意地挥挥手,道:“早点回家啊。”

    街道寂静,四下无人,白起对着沉沉夜色显露出难得的迷茫,迈开步伐却不知道去往何处,便又停下。回家……空无一人的住所也称得上是家吗?没有人等待他,没有人盼望他,没有人在乎他。无论多少次推开那扇门,奇迹都不会发生,冰冷的空气,惨白的灯光,重要的人相继离去,只剩他孤身一人。

    妈妈。白起漫无目的地沿着围栏向前走,在心中对温苒道歉。妈妈,对不起,我今天又打架了。我知道不该让自己受伤,可是,他们……

    一只手毫无预兆地从背后捂住他的口鼻,将白起拖进一旁的小巷。白起悚然一惊,僵住呆滞了几秒,紧接着便是奋起挣扎,但没什么用,身后的人几乎笼住了他整个身子,低头在他耳侧轻啧一声,“老实点。”

    捂脸的那只手轻巧地避开白起笨拙的啃咬,拇指和食指掐住他的脸颊,颇为威胁地用力按了按,低声道:“咬我的话就把你下巴卸了。”

    不认识的人,陌生的声音。忽如其来的惊恐打了白起一个措手不及,他双手被反扣在身后,愤愤地仰着头,含糊不清地说:“我不会给你钱……”

    那声音轻笑一声,有点儿轻蔑,“傻子,谁说我要抢钱了?好好看看我是谁。”

    手被放开,白起下意识转过身向着来者挥拳,却被轻松挡下。似乎是被这番不知好歹的举动惹恼,面前的人推搡着白起按在墙上,双手交叉禁锢在头顶,如同预判白起要不安分地踢踹一样,他先一步把膝盖挤进白起的腿间,抬腿狠狠一顶。

    白起只觉得腿心忽得酸痛,蓄力全都烟消云散。这一下太过Jing准地顶上了那处隐秘的处女地,本就太过青涩,并不轻易示人,反馈也十分敏感,痛得他眼泪都渗出了几滴。掌心的伤口在挣扎中又开始流血,脊椎也被墙壁撞得很痛,白起狼狈又愤怒地抬头,不自觉地夹腿,心中惊惧万分,又不敢将这份耻意表达出来,“你到底想做什么?!”

    路灯照亮巷口,灯光昏暗,但足够白起看清面前的这张脸。紫灰色短发,上挑的眼,眉头微皱,是他没见过的人——生疏的面孔,但是却令他加快了心跳,恍惚间瞥见一道电光在那人指尖打响。凌肖凑更近了些,滋滋电流在指间跳跃,漫不经心地问:“认不出我?”

    白起手指不自觉地发抖,愣愣地盯着凌肖手中闪烁的电光。见他已经完全被镇住,凌肖这才松开禁锢的手,收回膝盖直起身来,“嗯,看起来还没有蠢到无可救药。”

    这话并不好听,但白起根本顾不得凌肖在说什么,他仰头看向比他还要高上许多的成年人,眼睛亮晶晶的,语气忐忑而又满怀期待:“你是……小夜?”

    凌肖挑眉,“算是吧。”他说得含糊,道:“不过我现在叫凌肖。”

    “小夜!”

    前半句的肯定足够让白起安心,莫大的惊喜几乎冲昏了头脑,他不善表达,不确定此时是否应该送上久别重逢的拥抱,只好用流着血的掌心紧紧握住凌肖的手指,被电得抖了一下,但没有松手,“真的是你……你怎么,你怎么长这么大了?你是从未来过来的吗?还是因为实验?他们对你做了什么?”

    语无lun次的问题并没有得到回答,白起凝视着沉默的弟弟,似乎想从这张成人的面孔上寻找一丝幼年的痕迹。他微微一哽,声音低了下去,又道:“也许你还不知道,妈妈她……”

    “我知道。”

    欣赏够了白起这副灰头土脸的狼狈模样,凌肖终于舍得开口了。他用另一只手抹去白起脸颊上的墙灰,指尖在十五岁的少年皮肤上按下一道红痕,没有多做停留,继而用虎口扣住白起的下巴往上抬,略有些用力。脖颈传来的不适逼迫白起不得不稍稍踮起脚,“嗯?”

    “温苒去世了,你很痛苦,是不是?”凌肖呼出的热气暧昧地打在白起脸上,他说:“我正是为此而来。”

    他低头吻上年幼的兄长,没有太多安抚,毕竟未成年看起来毫无防备,唇齿间很轻易便被他的舌头占领。温暖,柔软,忽如其来的异物引导着白起一起缠绵,未成年表现出十足的生涩与惊慌,甚至不记得该如何换气,也不知道应该闭眼。他的双手在空中胡乱比划了几下,如同找到救命稻草般扒住凌肖的肩膀,被亲得腿软,踮起的脚尖都在颤抖,身体靠着墙缓慢地下滑,下巴的弧度顺着脖颈连成一条线,但是因为凌肖还在卡着下颚不放,所以窒息感更加强烈,失控的泪水争先恐后地涌出眼角。

    作为初吻,玩到这种程度实在是有些过分。兜不住的口水在嘴巴里咕叽咕叽作响,高中生晕头转向得几乎翻起了白眼,手指揪紧凌肖的衣服。身体部位传来的痛感被一种更加强烈的感受所取代,白起无法做出任何正常的思考,他仅有的本能就是夹紧双腿,不愿承认女xue正在流水。

    青春期的高中生只靠亲吻就能高chao,但凌肖显然只是在玩弄而并非服务。纵使白起已经被亲得意乱情迷,成年人还饶有余力,他放过腿根都在打颤的白起,又一次将膝盖顶进白起的双腿之间,以便年幼的兄长不至于腿软得跌坐在地。只不过这并非善举,白起的神智还没能从那个亲吻中反应过来,脆弱的Yin蒂又被摩擦顶弄,他的肩膀抖得厉害,快感濒临边缘,再来一下便能被送上高chao。

    但是凌肖没有如他所愿。阅历丰富的成年人已经很熟悉该如何边缘控制白起的身体,他搂着腰把白起揽进怀里,低头蹭了蹭兄长的唇角,好心地提醒道:“把舌头伸回去。”

    脸上的泪痕被夜风吹起一丝凉意,白起缓慢地清醒过来,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舌尖还痴痴地露在外面。他顺着凌肖的引导走出狭窄的小巷,步伐踉跄,整个人陷入巨大的茫然,“为什么……”

    “别问,跟我走就行了。”凌肖对待未成年的态度一点儿也不温柔,“到地方了我再跟你解释。”

    和分别七年的弟弟重逢了,但是,却是成年后的弟弟。

    跟成年后的弟弟接吻了。

    白起手足无措地站在老旧的旅馆中,怎么也没想到凌肖会安顿在这种地方。前台人员看了眼这对奇怪的组合,视线又不着痕迹地扫过白起身上的恋语高中校服,心中有些鄙夷,但还是熟练地开口报价:“没证加两百,全套加五十。”

    直到被凌肖带进了房间,白起还没搞懂前台是什么意思,他惦记着凌肖掏出去的几张大钞,眉头紧皱:“你怎么能就住在这里?不管怎样,还是先和我一起回家吧。”

    “带未成年出来无证开房,能有地方就不错了。”

    凌肖关门落锁,这意义不明的举动忽然让白起感到些许不安,他后退几步跌坐在床上,眼睛仍然盯着正在说话的凌肖。

    “也多亏了是开在学校附近的小宾馆,应该是因为会有学生跑来偷吃禁果吧。但你和我一起反倒像是来援交的。”

    高中生还是一脸困惑,显然没听懂他的暗示,凌肖开黄腔调戏未果,难得感到一丝挫败。他又不耐烦地啧了一声,坐到白起身边,用口袋里的绷带重新包扎了兄长掌心的伤口,确保不会松散之后,在这样兄弟重逢的温情时刻,他伸手开始解白起的衬衣纽扣。

    白起还沉浸在弟弟给自己包扎伤口的幸福感之中,虽然不明所以,但还是乖顺地敞开了上衣。直到校服裤也被往下扯才觉得不对劲,他紧紧地抓着裤腰处的松紧带,忍不住开口:“为什么要脱衣服?”

    白起永远是白起,哪怕是十五岁的白起,这份不合时宜的天真和愚蠢都还是一个样。凌肖松开手,脸上带了点儿笑意,虽然称不上友好:“还什么都不知道,你就跟我来开房了?”

    “是你说要我跟你走的。”白起不安地抿嘴,试探性问道:“你到底怎么了,小夜?”

    “我现在叫凌肖。”

    凌肖并不打算解释自己是凭借蜻蜓眼穿越而来,转瞬之间他已经想好了该用何种恶劣的谎言欺骗白起。迎着白起真诚的注视,他平静地说:“我不是你弟弟,我只是白夜的一个复制品,拟造成他长大后的模样。”

    白起瞪大了眼,“可是,我对你有种很熟悉的……”

    “你感觉错了。”凌肖很不客气地掐灭他的辩驳,倒打一耙,“连自己的弟弟都能认错,傻乎乎跟着冒牌货走了,你这算什么哥哥?”

    这句话直击痛点,事实摆在面前,白起感到莫大的羞愧。可是,他看向凌肖,发觉自己确实无可避免地被这个人吸引,心中又是恼怒又是不甘,只好干巴巴地回怼:“确实是我错了,你除了外表和能力一点儿也不像我弟弟,我弟弟很可爱,才没有你这么,这么……”他不知道怎么形容,凌肖吻他,帮他包扎,莫名其妙脱他衣服,如果不是作为家人,显然这已经亲密过度。他没什么底气地推开凌肖,“……不知羞耻!”

    凌肖扬眉,他难得一见白起用这种语气与自己说话,颇为新鲜,“你难道不想知道真正的白夜现在在哪儿吗?”

    理所当然,白起停下穿衣服的动作。

    “衣服裤子脱了,快点,我可没什么耐心。”

    “……真的会告诉我?”

    “别让我说的事情:凌肖说别碰,所以他不碰。在这样简洁、清晰、明了的逻辑之下,任何更进一步的追问都没有意义。所以凌肖只能站在原地,看着肩膀上满是咬痕的白起走过,进入浴室。

    两小时前的回忆涌入大脑,快速翻页,最终画面停留在他把白起拷上床头的场景中。白起拧着眉毛喊凌肖,语气似在商量,说不要这样。链条被扯得哗哗作响,凌肖很讨厌白起并非真的拒绝但又不愿意迎合的挣扎,太过装模作样,所以不耐烦地打了一下他的手,道:“别碰。”

    声音停了。在凌肖的视线里仅仅是余光瞟过,绞尽脑汁回忆时才被注意到,那时白起的脸色变得苍白。

    这并非凌肖要被带走,他对童年时期的印象只剩下冰冷的实验仪器。而后实验宣告失败,八岁的他再次回到母亲身边,却多出来一个萝卜丁一样的弟弟。作为白焜计划的备选,却更像是他的相反面,彻头彻底的弃子,没有觉醒evol,第二特征也只是普通beta,生理发育都不健全,甚至不被赋予踏入实验室的资格。

    他轻蔑这样的弟弟,也讨厌这样的弟弟。讨厌白起跟在他身后叽叽喳喳,讨厌白起被言语中伤后依然贴上来要与他亲近的模样,讨厌白起明明伤心得要掉眼泪却还要对他傻乎乎地笑,讨厌白起喊哥哥,讨厌白起说喜欢,讨厌白起吹灭生日蜡烛时小声许愿一家人平平安安。

    讨厌白起这么多年一直对他死缠烂打,讨厌白起明明一无是处还敢向他讨要一份喜爱。

    贪得无厌的人。

    白起磨蹭着下床,弯腰时白皙的背脊对着凌肖晃过,凌肖拧着眉毛叹了口气,对白起命令道:“穿好衣服,背着你的书包滚回家。”

    “……不跟我一起回去吗?”

    “我改主意了。”凌肖抚平皱巴巴的床单,头也不抬一下:“看到你这张脸就烦,更别提放假回家天天都要看见你。”

    如果是再小一点的白起,也许会闹腾哥哥说话不算话,但这些年凌肖对他出尔反尔的次数实在太多,对凌肖撒娇是最没用的举动,白起只能选择接受。他想不出任何足以挽留凌肖回心转意的办法,一边懊恼自己总是做错事惹凌肖生气,另一边惭愧自己确实毫无打动凌肖的筹码。在沉默的空气中,他走过去,轻轻拉起凌肖的手。

    他掀起衣服,拉着那只手贴在自己的腰上。

    凌肖的手指冰凉,触及皮肤的时候白起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但是并没有退缩,义无反顾如同要奔赴战场。他面颊红润,眼睛不敢看凌肖,说话都差点咬到舌头:“那个,就是,妈妈很想你,所以……”

    他悄悄瞥凌肖一眼,飞快地移开视线:“就是,用这种方式,请你……可不可以,回家……”

    凌肖嗤笑出声:“又来这套?”

    他捏着高中生的窄腰,语气嘲弄:“可算是被你吃到甜头了,白起,爬一次床不够,还想爬第二次?你还有羞耻心吗?温苒知不知道她疼爱的小儿子是这样的货色?”

    眼见高中生的脸颊一点点褪去血色,凌肖继续火上浇油:“就算真是站街的ji女也没有这样强买强卖的道理吧?你这是在强迫我,白起。”

    白起艰难地扯出一个笑脸,无可反驳,只能轻轻喊一声:“哥哥……”

    凌肖说的没有错,他对他毫无非分之想,是白起率先过界。一年前凌肖顺利保研,要与白焜断绝父子关系,身份证上的姓名也从白夜改成了凌肖,温苒对此并不反对,唯独白起感到一阵天崩地裂。凌肖不再允许他喊哥哥,以往约定好的每周都会回家一次也不作数,他第一次那么深切地感受到自己要失去凌肖了——也许他从未拥有过。他要怎么留下他?用什么办法都可以,只要能留下他。他很笨,十六岁了还没有觉醒evol,一个普通的beta,失败品,学习成绩不好,从小就被父亲忽视。他要怎么办?属于他的东西本来就很少很少,可不可以不要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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