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网三】步ru江湖二三事 - 【镜归渊×侠士】卿(xia药/单箭tou/腹黑少盟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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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镜归渊继任盟主之际,特地给侠士发了请帖。

    彼时侠士刚结束烂柯山的鬼市之旅,他飘荡江湖数载,也没存下什么银钱,偏偏身边认识的朋友都是不缺金银的人,难得他心态还能维持平和。收到请帖时,距离月泉淮夺走掩日神剑过去一旬,他也正有意松快松快,总感觉再过些时日月泉淮又要出来作妖,届时恐怕就没有心力再赴什么继任大会了。

    烂柯山与楚州同属江南,侠士快马加鞭,赶到楚州地界也不过用了半月。青江盟的地盘他再熟悉不过,但被人从大门正儿八经地邀请进去还是头一遭。

    他行李简单,青江盟却给他安排了一间极为宽阔敞亮的屋子,住三四人还有余。侠士正犹豫着要不要跟管事的人说换一间屋子,就见穿着一身青衫的镜归渊自院外走来,他穿的竟是和侠士初见时的衣裳,儒雅风流,半点看不出江湖儿女的气息。

    侠士微愣,展颜笑道:“怎么你继任盟主了还穿得这么书生气。”

    镜归渊眉毛轻挑:“我也不是日日都这么穿的。”

    不是日日都这么穿,那就是为了他特意换上的?侠士心头一暖,没有什么比知道朋友在乎同自己的情谊更令人动然的了。当初他与镜归渊结识,对方好心劝他不要过于相信邹河,他却自恃武艺,只身赴往鸿门宴,后来被邹河用毒暗算,还是镜归渊不计前嫌替他解毒,救他于危难,尽管对方也对他有所隐瞒,但这份恩情侠士始终记在心上。

    “你先坐着,我有样东西给你瞧。”侠士忽然想起他在鬼市淘到的一把匕首,兴冲冲地翻起自己的包裹,一面问镜归渊,“你知道烂柯山的鬼市吗?”

    “有所耳闻。”镜归渊轻轻颔首。

    侠士自己是去了烂柯山还是在机缘巧合之下才知道鬼市的存在,镜归渊嘴上说着父亲送他游学并未多参与江湖事,却对一些江湖组织了如指掌。侠士也不在意,继续道:“我前些日子过去,正好碰上鬼市开门,幸好我身边跟了位铸造兵器的宗师——你看!”

    他拿出一柄通身漆黑的匕首,乌光铮亮,剑身应是陨铁所铸,虽锐利却自有一股沉穆细腻的内敛剑气,不似凡品。镜归渊眼前一亮,哪怕他阅尽珍奇,也不由自主地赞叹这确实是不可多得的神兵利器。

    侠士见他面上赞悦之意,更加欢欣:“当时这把匕首上满是附着铁锈,瞧着跟刚从矿里挖出来的碎石头一样,我看它剑柄木材不同寻常,像是紫檀木,又让同行的朽月老爷子帮我瞧了,才下手拍卖。”

    他脸颊微红:“幸好识货的人不多,我才花了一百两就拍到了这把匕首,‘洗尽铅华始见金’……你看,它还入得了你的眼吗?”

    镜归渊讶异抬眸,见侠士含喜带怯,将匕首递到他面前,如何不明白相赠之意。“你要送给我?可是……”他犹豫着接过匕首,轻轻用拇指抹过剑身,“这太过贵重了,我知道你家资不多……”

    “咳、咳咳!你能不能不要扎我的心。”侠士被自己的口水呛到,郁闷地说。平心而论,他倒也算不得穷的,只是打短工赚来的钱总又莫名其妙地全花了出去,才让身边的朋友疑心他过得不好,上回在扬州见到叶琦菲,大小姐还问他是不是借了利子钱,怎么如此落魄,其实他只是刚帮茶馆老板娘抓完河虾……

    侠士解释道:“我用不惯匕首。你不是不方便暴露自己会武功吗,想来也未曾置办趁手的武器,这把匕首小巧Jing致,贴身藏着也不惹眼,用来防身是最好的了。”

    他绞尽脑汁地想了想,又补充道:“况且你继任盟主在即,我本就该为你贺礼的。”

    “如此,我便却之不恭了。”镜归渊收下礼物,不着声色地看了看侠士的衣物和携带的包裹,怎么说呢,穷得也很不着声色。侠士拾掇得自己还挺干净的,但他的外袍都旧了,手套磨出个洞还没换,更别提他的蜀染布包上打了好几个补丁。

    想起两人初见,他请了侠士一桌宴席,意图劝说对方与他一起对付叔父,侠士却与他话不投机,吃到最后更是把饭钱拍在桌案上,以表两不相欠之意。

    这样的人,竟然还想蒙骗过邹河加入青江盟……

    镜归渊哑然而笑,问道:“你在此处住着可还觉得满意?”

    “自然没有什么不满意,就是……屋子太大了,空荡荡的,我挺不习惯。”侠士不太好意思地说。东海霸主擂时,康家家主康宴别也给他开过后门,把他安排到了选手们住的房间,不过那时住在一个院子的都是江湖儿女,没什么不妥,而眼下青江盟给他安排的却是一间单独的小院,院内水木清华,屋内摆设更是纷繁华美,光是插着时令鲜花的花瓶就胎质细腻、色泽幽净,瞧着像官窑之作,更不知墙上挂着的书法字画是哪位名家之手了。

    让他住在这里,简直比跟心魔斗争还要难受。

    “其实,我是想把你安排在我院里的。”

    “嗯……嗯?!”侠士猛地抬头,惊讶地睁大了眼。

    镜归渊泰然自若,状似苦恼:“只是管事说我那院子只能住未来的盟主夫人,让友人住那儿实在唐突,我也只好把你安排在了离我最近的院子。”

    侠士端起桌上的茶以做掩饰,含含糊糊地说:“原来是这样。”竟然是这样!镜归渊原本是想把自己安排跟他住一个院子的,他为什么要这么做?自己真的跟他已经要好到这样的地步了吗?其实他买匕首除了出自朋友情谊,更多的可能还是偿还一下救命之恩,毕竟后来江天夜宴与镜演的决斗,还是杨青月赶来才让他与桑来照一行人免于殒命,他并没有出多少力。

    镜归渊看他双目游离之态,如何不知他心中所想,于是慢条斯理地说:“毕竟我才刚接任盟主,盟中事务繁杂,留下的人里还有叔父同派未曾清算……”

    他这么说,侠士就安心多了:“你是要我保护你的安全。”

    镜归渊颔首,侠士松了一口气,向他保证:“你放心,给人当保镖的活我做得多了,这几天我一定跟你寸步不离。”

    镜归渊眉目含笑:“那就再好不过了。”

    侠士果然是经验丰富,收拾好物件后,他随着镜归渊去做筹备工作。考虑到就算危险来自内部的可能性更大,也不能忽略了外在的危险,他问镜归渊要了青江盟内巡逻弟子的名单与路线,甫一展开就觉察到不对。

    “你看这里,不能因为从院子外翻进来是湖就不安排人巡逻啊,还有这一块的路线,每隔半个时辰就会出现一次空档,这是很容易被钻漏子的……”侠士叽叽喳喳不带断地说了快一刻钟,一面给镜归渊科普安保的重要性一面上手改,不多时就将巡逻路线与弟子分配给安排得更加合理。

    镜归渊本来没想让他做这许多活,只是他低估了侠士的恪尽职守,也低估了侠士的能耐。他幽幽发问:“你怎么对这些这么清楚?”

    “哎,实在是我闯的军营大帐太多了……你年轻估计不知道,早年宫傲在瞿塘峡建了个白帝城——那都是叛军乱国之前的事了——我还女装潜进去过救人呢。”侠士眉飞色舞,又忽想起这说出去也不是什么好名声,忙补充道,“当然,我也没有擅闯民宅的爱好,你知道我都是不得已而为之……”

    “自然。”镜归渊出言安抚。

    侠士松了一口气:“反正闯得多了,哪些难潜进哪些安保都漏成筛子了,次数多了也都晓得,嗯……巡逻的人你确定都没问题吧?”

    他将话题又拐回正事上来,两人虽然数月未见,然而当初没互相交底都能搭配得亲密无间,更别提如今经历了这许多,镜归渊对侠士称得上是毫无保留,自然侠士也是如此。他年长于镜归渊,阅历又是出了名的丰富,经历的江湖大事都能写一部编年史了。他侃侃而谈自己的经验,在一旁侍奉笔墨的翼奴忍不住插嘴:“你讲了这么多,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哪个大户人家培养出来的公子小姐,怎么没见你混个帮主之位啊?”

    这就是嘲讽侠士纸上谈兵了。镜归渊皱眉:“翼奴!”

    小书童撇撇嘴不说话了,镜归渊瞥他一眼:“去库房帮我取文渊四方墨来。”

    翼奴惨叫一声:“啊……少盟主,库房还没打理好呢。”

    “所以才要你这个得力帮手去找啊,还有,你们少盟主都要成盟主了,你再这么叫小心落人口实。”侠士不光不劝,还火上浇油。翼奴瞪了他一眼,不情不愿地走了。

    等到翼奴的背影消失,镜归渊静静观察了会儿侠士的神情,忽然问:“你不会生气吗?”

    “啊?”侠士还笑嘻嘻地没反应过来,“你说你那小书童?我跟他置什么气啊。”

    侠士哭笑不得:“他就一小孩,再说了,你不是帮我教训他了嘛。”

    镜归渊默然不语,他其实想问的不是这个。他意味深长道:“太好脾气,恐怕容易受人欺凌。”

    侠士挑眉,用剑鞘挽了个剑花:“那‘欺凌’我的人眼神可不太好。”

    镜归渊笑而不语。

    又过了数日,侠士才想明白镜归渊那天未曾说出口的话,和有些幽深的眼神,是什么意思。

    继任仪式那天,一切顺利,有侠士和尉关山坐镇,纵有一二异心之徒也只能按捺不动。侠士于开阔大殿前眼看着镜归渊手持盟主令高举于天,身旁千百教众随之振臂高呼,情绪也不由自主地慷慨激昂,只希望有镜归渊掌管,青江盟从此能激浊扬清,不再做那些欺男霸女之事,也好让楚州百姓过上安生日子。

    仪式后自然要置酒高会,侠士虽说跟镜归渊是好友,可毕竟在青江盟也没几个认识的,看别人推杯换盏他自己闷吃实在没意思,好在这时镜归渊派人来告诉他自己已为他另置了一桌酒席,侠士乐淘淘地去了,去了才发现原来席上还有尉关山等一众青江盟高层,他顿时如坐针毡。

    他是宴席上唯一一个生人,不管是出于何种考虑都会被捎带在话题里,这个问他武功路数那个问他嫁娶婚配,端的一个热情好客。而镜归渊居然还有兴致在席间给他“暗送秋波”,让侠士更加确定这位少盟主——现在是盟主了,是故意的!

    有几位管事显然是镜归渊的心腹,一个劲地夸他名声显赫武功高强,听得侠士脚趾都要抠出一座大明宫,他无言以对,又不得不对,别人给他敬酒,他也全喝了,还不好意思运功逼酒,怕被人发现扫兴。

    也不知喝到还是我给你‘盖’上去的,你那时候还喊疼呢。”

    他解开自己的裤子,勃起的Yinjing在窄嫩的xue口上用力按着摩擦了两下,才喂了情药的蕊珠就颤巍巍的,不过被人碰碰,便舒服得不得了,惹得雌道都痉挛着收缩,为着即将迎来的侵犯挤出一小滩清ye来。

    侠士心中痛恨又厌恶,身体却无可救药地被唤起情欲,他不受控制地回想起那些金夹、珠串……堵在他阳物里的细小玉棒,宽厚阔大的手插进他的雌xue里,拇指留在外面按住花蒂,就这样隔着薄薄的一层rou膜一齐狂震,搅得他未经人事的雌道抽搐喷水,泄出一滩又一滩的YinJing也不肯放过,到最后身体都已经习惯这样极致的快感……甚至还想有什么东西能插进去解解里面的痒。

    他徒劳无功地向后缩着身子,被人抓住脚踝狠狠一掼,饱满的冠头陷进两瓣rou里,亟待冲破阻碍狠狠插送。

    “砰砰砰!——”

    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为首者尤其不满,骂骂咧咧地正准备继续,门外的声音却不依不饶:“人呢!门口连个看守都不留一个?”

    再放任他敲下去就怕人闯进来看活春宫了。男人心里憋气,提回裤子随手扯下条毯子盖在侠士身上,示意手下去开门。进来的也是个蜂群打扮的人,直直往里面走:“狂蜂让我带这娘们过去……这谁?”

    他视线挪到侠士身上,声音诧异:“就算上头嘱咐了这女人不能动,你们也没必要找个男人吧。”

    “这你别管,你先说狂蜂带她过去干嘛?”

    为首者不打算节外生枝,本想转移话题搪塞过去,谁料侠士在几人挟制下还能挣扎着开口:“他们要私占鬼市的商品——呜!”

    侠士不过吐露了几个字眼就又被死死捂住了口鼻,但这足以使来人警觉。

    “什么商品?你别捂着,把毯子撤开。”

    也不必撤开,挣扎中毯子已经滑落了大半,露出侠士小腹上刺着的鬼市图符,可见他方才所说的商品就是他自己,而能在鬼市拍卖的“人”,不是自幼培养、功力强盛的血斗士,就是温顺驯从、体貌皆美的豢奴,侠士瞧着两边都沾又两边都够不上格,来人将那毛毯一扯,先是一怔,随即怒道:“好啊,出这么大事居然不告诉狂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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