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en为小三的我被夫夫强制ai(ABO) - 04暴君(硕大的gen撑开狭窄的填满幽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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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塔禄斯在黎恩特的嘴巴里射出Jingye,直到黎恩特呜咽着把Jingye全咽下去,塔禄斯才拔出他的性器,却没有遵守约定,而是把黎恩特抓上床。

    黎恩特被塔禄斯摆置成塌腰厥tun的姿势,黎恩特很瘦,身材的线条细致,往下收拢,彭成圆润的屁股,塔禄斯搧了黎恩特一巴掌,雪白的rou波摇曳着,像春天美好的光。

    春天总是令人心驰神往,不似冬日那般冰冷,不似夏天那麽炎热,春暖花亦开,万物自冬雪中复苏,生机勃勃的日与月,黎恩特却像是死在了冬天,没有任何生机,随时都要衰败。

    塔禄斯最厌恶黎恩特这副被强jian的死样子,勾引他的是他,欺骗他的也是他,如今又是在装死给谁看呢,黎恩特,亲爱的,该死的黎恩特。

    黎恩特无力地趴在床上,像承欢的母猫,被塔禄斯干进体内时,黎恩特的呼吸乱了,手指不自觉地抓紧被单,他今天才换过新的,又该换了。

    塔禄斯狠狠地干着黎恩特,抽插不足以形容塔禄斯的残暴,黎恩特只感觉自己就像个鸡巴套子,受爱也似受刑,本能的反应像要把他绞杀在处刑台上,明明是不爱的,可身体却会自动分泌出yInye,方便塔禄斯的侵犯。

    昨晚塔禄斯射在了黎恩特体内,却没给黎恩特清理,在黎恩特体内埋了一夜,如今黎恩特迷迷糊糊地感觉到自己似乎在发烧,他的呻yin是沙哑的,喉咙是刀割的,视线是朦胧的,他忽然好冷好冷,彷佛又坠入了寒冬的夜里,坠入了冰冷的那一天。

    那一天赫尔迦哭得很惨,抱着他不停地哭泣,一直哭着让他睁开眼睛,那里很黑,只有微弱的光,只剩下他们两个,其他人都逃跑了,鲜血淋漓的他与赫尔迦,他想安慰赫尔迦没事的,我在这里呢,可他却不争气地昏了过去,再醒来时他已经躺在了医院的病房中,赫尔迦不在身边,走进房间的是个剑眉星目的男人,浑身散发着贵气。

    黎恩特的头皮一疼,脑袋被迫往後仰,塔禄斯抓住了他的头发,黎恩特疼得嘶鸣,塔禄斯Cao到深处,逼出黎恩特的泣叫。

    “疼……”

    “听话。”塔禄斯淡淡道,“别让我觉得像在Cao一具屍体。”

    黎恩特心想你要是不爽,可以去找你的亲亲老婆,只不过黎恩特怕极了塔禄斯,没胆把这话说出口,刚被塔禄斯抓住的时候,黎恩特跟塔禄斯叫板过,迎来的下场很惨烈,黎恩特体会到了比死亡还绝望的酷刑,自那之後黎恩特就被磨平的一切锐气,骄傲,自尊,一切的一切,自甘堕落地成为一个乖巧的鸡巴套子。

    只要等塔禄斯玩腻他的那天到来,他就能自由,在那之前他只需要忍耐,忍耐,这是一场拉锯战。

    似是要看到黎恩特的臣服,又或是增加做恨的恶趣味,塔禄斯抽离Yinjing,好整以暇地靠坐在床头。

    黎恩特强撑着打起Jing神,转过头来看着塔禄斯。

    塔禄斯说:“乖,坐上来自己动。”

    黎恩特没有反抗,低眉歛目,乖巧地跨坐在塔禄斯身上,双手搭着塔禄斯的肩膀,轻轻摇晃起雪白的tun,讨好地用会Yin浅浅摩擦塔禄斯挺立的男根,支撑的双腿正因电流般的刺激微微打着颤。

    黎恩特早已抛弃了无谓的羞耻心,要在这里活下去,羞耻心是最不被需要的东西,他在这里的身分就是主人的玩物。黎恩特撑开被干得红肿的後xue,握住那烫手的阳物,颤巍巍地往自己身後送去。

    硕大的rou根撑开狭窄的小xue,填满幽径,撑平皱褶,狠狠凿干进深处。

    “……嗯啊啊啊……”

    尽根没入的那一刻,极致的快感伴随着被填满的异感一并席卷而来,黎恩特恍惚产生了被无情贯穿的错觉。

    柔软的内壁随着黎恩特破碎的喘息一颤一颤地瑟缩着。

    塔禄斯饶有兴致地抚上黎恩特微凸的小腹,指尖滑动,描绘出男根的轮廓,遂握住黎恩特腿间疲软的Yinjing,开始上下捋动。

    好不容易从後劲中缓过神的黎恩特感受到一股股热流不断向下腹汇聚,升腾起灼热的快感。

    黎恩特不可思议地望向塔禄斯,这神经病终於疯了?但塔禄斯却只是垂着眼帘,专心致志地抚弄着黎恩特的男根,彷佛在抚摸一件Jing细的艺术品。

    那根roujing很快就在塔禄斯极具技巧的爱抚下,Jing神抖擞地勃起。

    很舒服,黎恩特有些恍惚,吞吃Yinjing的动作也不自觉慢了下来。

    “谁让你停下了?”塔禄斯慵懒而沙哑的嗓音徐徐响起,带着一丝警告般的意味。

    黎恩特一僵,竭力忽视自身前传来的快感,扶着塔禄斯的肩膀,继续套弄起那柄可怖的凶器。

    每一次挺动,黎恩特都会下意识地让gui头顶过前列腺,向着甬道深处贯入,如此往复,酸胀的疼痛逐渐化作被填饱空虚的满足感。

    黎恩特本应狠狠唾弃这具被调教得yIn荡下贱的身子,然而在前端与rouxue的双重夹击下,他的理智几乎被情欲的浪chao拍散,在欲望的海洋中灭顶。

    细碎的呻yin在时间的滋润下逐渐变了调。

    “嗯啊……好舒服……”

    黎恩特摇晃着腰杆小幅度地起伏,让塔禄斯的鸡巴抵着那销魂的前列腺反复顶弄、辗磨。

    超载的欢愉让黎恩特爽得蜷起脚趾,绷紧大腿,情不自禁地渴求着更多,更美好的欢愉。

    “唔……还要……再快一点……”

    塔禄斯慵懒地瞥了眼黎恩特,抚慰阳物的动作顿时粗暴几分,塔禄斯漫不经心地以甲盖搔刮着不断流出浊泪的铃口,并在那Yinjing震颤几下,即将射Jing的同时恶劣地堵住了它。

    射Jing被迫中断,黎恩特的呻yin霎时沾染上哭腔。

    黎恩特困惑地望向塔禄斯,泪汪汪的眼眸中溢满乞求。

    塔禄斯却视若无睹:“你该喊我什麽?”

    黎恩特哭着摇头:“我不知道……”

    塔禄斯冷笑一声,拿过一旁的皮筋,绑住黎恩特的Yinjing,堵住黎恩特射Jing的希望。

    “坏孩子。”塔禄斯温柔地抬高了黎恩特的屁股,无情松手,“教过你的,要喊老公。”

    黎恩特猝不及防地一坐到底,被塔禄斯Cao出一声尖叫。rou刃破开幽径,Cao入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

    黎恩特就宛若一只濒死的天鹅,昂起了修长优美的脖颈,发出天籁般的啼哭。

    “太深了……嗯啊啊啊……”

    这一下顶弄几乎撞散黎恩特残余的力气,让黎恩特整个人瘫倒在塔禄斯怀中。从情欲中勉强回过神的黎恩特哭泣着,再次撑起了身子前後起伏,认命地吞吐起怒张的性器。

    然则,黎恩特的体力本就被来势汹汹的高烧折磨得近乎透支,黎恩特终究还是熬不过去那道槛,虚弱地趴在塔禄斯的怀里。

    黎恩特家里的格局是两房一厅一卫浴,很简单的小家庭配置,但是空下来的那间房间被塔禄斯改造成了调教室,墙壁变态地挂满了黎恩特的各种艳照,裱了框,黎恩特长了一张清冷的脸,堕落时绽放的艳态是如此令人着迷。

    塔禄斯在调教室来回走动,凝视着墙上的照片,好似在美术馆里欣赏着一幅幅名画佳作,身後传来黎恩特的哭泣,压抑的,似是受尽耻辱,高洁的鹤被折了翼,囚禁在笼中。

    黎恩特躺在半人高的台子上,台子铺了丝绸,黎恩特成了一个承欢的名器,手腕与脚踝被皮革镣铐铐在一起,他被迫蜷起身子,犹似母亲子宫里蜷缩的胚胎。黎恩特的眼睛被黑布绑着,视线被掠夺,耳上戴着隔音耳罩,於是听觉也失去。

    他的嘴巴里含着颗矽胶口球,无法咽下的津ye淌落嘴角,沿着下巴滑至颈项,勾勒出凄艳的轮廓,一颤一颤,水珠落在绸缎上,洇出深色。

    两枚电击跳蛋贴在了黎恩特的胸上,高频率地释放电流,将黎恩特的nai子电得一片通红,似瑰丽的晚霞,视线往下,能看见黎恩特结实的腹肌,性感的人鱼线,黎恩特的下身却也没能逃过一劫,一根金属棒插在黎恩特的马眼里,通了电,三枚银环圈着黎恩特的Yinjing,咬得紧紧的,黎恩特的Yinjing都胀了。

    粗长的按摩棒正插在黎恩特的後xue里,孜孜不倦地震动,塔禄斯没留情,开了高档,沉默的调教室中,能听见的除了黎恩特的哭声外,就是按摩棒震动的嗡鸣声。

    黎恩特昏昏沉沉地发着高烧,在心里问候了塔禄斯的祖宗十八代,塔禄斯以他昨晚的表现不好为由,把他抓来了调教室狠狠折磨,手段之狠,不知情的还以为黎恩特是刨了塔禄斯的祖坟。

    热意像荆棘缠绕着黎恩特的身躯,风寒与快感交织扭曲着变形,铸出的热感在狠狠强jian着黎恩特的脑袋,黎恩特只能勉强维持住Jing神,已经完全无法思考,渐渐地连自己为何置身於此都想不起来。

    黎恩特累坏了,很想睡觉,但多方的夹击太过刺激,晕过去又会被快感强行唤醒。黎恩特被吊在了一个生不如死的边缘,时间的川流生生不息,细沙逐渐沉积,塔禄斯慢悠悠地晃回黎恩特面前,慈悲地摘下黎恩特的眼罩,还有口球。

    突如其来的光亮像细细的针,刺痛了黎恩特的眼睛,黎恩特眯起眼,生理泪水沿着眼角落下,黎恩特的眼角被慾望染上了绯红,浓艳似妆,很美。

    电击忽然再次袭来,黎恩特发出呜咽,又爽又痛,黎恩特眨了眨眼,眼泪流得更凶,塔禄斯关上金属棒的电源,却没停止跳蛋与按摩棒的肆虐。

    塔禄斯抚上黎恩特的脸庞:“知道我为什麽惩罚你吗?”

    黎恩特摇摇头。

    塔禄斯柔声说:“亲爱的,再想想。”塔禄斯掐住黎恩特的Yinjing,黎恩特难耐地瞳孔收缩,浑身止不住地发起抖。

    “不要……”

    “错了。”塔禄斯的声音依旧柔和,“你做错了一件事。”

    黎恩特迷迷糊糊地望向塔禄斯,他的眼睛也很烫,好似被太阳灼烧,看不清塔禄斯的脸,也看不见塔禄斯此刻的表情。

    “你昨晚在床上,喊了别人的名字。”塔禄斯上下套弄起黎恩特的Yinjing,黎恩特不住地挺起腰肢,快感在他的体内奔驰,被调教透彻的身子无法反抗慾望,“你认识赫尔迦,他是你的谁?”

    黎恩特脸色骤然苍白下去,咬着唇,没有回答。

    塔禄斯似笑非笑,将开关调到最大。黎恩特浑身剧颤,痛苦的呻yin流泻而出,无数的烟花在脑袋中爆炸,当快感蔓延到一个临界点时,黎恩特脑袋一阵空白,在没有射Jing的情况下攀上高chao。

    黎恩特虚软下去,双手握拳又放松,似欲抓紧什麽,却什麽都握不住。塔禄斯抽出按摩棒,换上自己的炽热干了进去。

    紧致的小xue痴痴地裹缠着塔禄斯的rou棒,许是发着高烧的缘故,黎恩特的身体比平常都还要滚烫,温暖了塔禄斯,塔禄斯沉醉在这种欢愉之中,挺胯Cao干起黎恩特,每一下都Cao得很重,丝毫不怜惜身下的人正生着病。

    黎恩特的姿态像个脆弱的孩童,找不着家,只能蜷缩在路边哭泣发抖,没有人爱他,爱他的人不是死了就是残了,他又想起母亲,年纪太小的他不知道当时母亲在跟那些陌生的男人做些什麽,直到再成熟一点,他才知道当年的母亲活得有多麽屈辱,多麽绝望,却是为了养活他而强逼着自己苦撑下去。

    黎恩特很难不去想念母亲,他曾透过柜门的缝隙窥见不可告人的慾望,成人之间的交欢,rou体的交缠,喘息,媚yin,sao动的铁床,乌鸦也在夜空中嘶吼,好似在为谁哀哭。

    塔禄斯解开黎恩特的束缚,黎恩特彻底瘫软下去,软绵无害,像只可爱的小猫咪,塔禄斯饲养的,拔了利爪的小猫咪。

    黎恩特这幅虚弱的模样实在招人疼。塔禄斯抱起黎恩特,在黎恩特的锁骨烙下细碎的亲吻,缠绵悱恻,绵延至颈项,下颔,吻去黎恩特面颊上的泪。

    塔禄斯在性事上暴虐又变态,Cao得嗨了,总喜欢唤黎恩特宝宝,边叫边Cao,粗硕的鸡巴狠狠贯穿黎恩特的rouxue,直捣深处,黎恩特无力地啜泣着,已经累得连叫都叫不出来,受爱似受刑?非也,这是一场以爱为名的凌迟。

    饱胀的感觉chao水般蔓延开来,黎恩特喘息着,男人的性器在yIn窍中肆虐,尽根抽出,只剩gui头卡在股缝,复又挺腰,凶悍地凿干进去,黎恩特的低泣便与rou体碰撞的声响交缠在一起,奏响了糜烂的乐曲。

    黎恩特承受着塔禄斯的冲撞,一个称职的鸡巴套子不会反抗主人,他只需要承受主人的爱,承受主人铺天盖地席卷而来的慾望。黎恩特的目光空茫,有种快要破碎的感觉,他就要融化成一滩水。

    只不过黎恩特到底是个名器,很快就适应了塔禄斯的节奏,也不枉塔禄斯调教他大半年,把他塑造成了自己喜爱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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