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藤君今天也想努力活下去 - 伊藤君不想带坏孩子(和小兔宰治媚药贴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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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川上打算邀请港黑的新任首领来家里商议事情。

    在他的口中,新首领原本是个“不知底细的地下医生”,“首领怎么无缘无故就让位给做了没几天的贴身医生,证人又只有他的那个豆芽菜病人,谁知道是不是谋杀篡位”——原本最可能夺得港黑首领之位的川上,几天前如此在伊藤的枕边抱怨着。

    “爸爸,需要富江去做什么吗?”

    虽然伊藤的魔眼质量不高,但简单的、不太过违背个人意志的Jing神暗示还是能做到的,若是在床上抓着男人射Jing的那会儿下手还能做的更多,意识不到被做了手脚的男人们也无非就是念叨着“又来勾引老子”然后再折腾他一回罢了。

    “唔……对于那个男人来说,大概有点困难吧。啊啊、当然不是说我们富江魅力不够,是那个森鸥外,是个口味奇怪的变态幼女控!”

    伊藤轻哼一声,一副对有谁能抗拒他的魅力这种事很不信的样子。

    ——诱拐国中生的人根本没资格说这种话。

    咽下最近上涌的越发频繁的黑泥般的憎恶和杀意,伊藤默不作声地往川上身边靠了靠,听他接着说:“不过……也不是不能试一试。那家伙在港黑根基不稳,多少还是要先给我们这些老人一点面子,过几天就邀请他过来吧。”

    “而且……他身边那个让人不愉快的Yin沉小鬼,要是能从他嘴里撬出点‘真相’,那可是好大一个把柄啊,哈哈哈……”

    一边恰到好处地露出一边笑容奉承,伊藤走着神,组合着关键词,心里稍稍泛起些波澜。

    ——如果真的是森医生的话,还认得出现在的我吗?

    ——……认不出来就好了,一点也不记得就好了。

    ——不要拯救我,也不要阻止我。

    在脑内预演着复仇剧和死亡,今天的伊藤也带着甜蜜的笑容沉入梦沼。

    几日后。

    伊藤在落地窗前哈出一口温热的吐息,用手指在shi润的雾上勾画一个笑脸。

    “早安,‘富江’。”

    伊藤时常会对日期有错误的认知——在相对封闭的环境中,重复着相似的每一日,这种情况到也不稀奇。偶尔听川上说到几月几月的时候,他才会恍惚地感受到,时间过的真快,又过的太慢了——他已经17岁了。

    他慢吞吞地穿上衣服,白衬衫外还要加一件米色羊绒针织衫,虽然1月的天气确实很冷,但在温暖的室内看着还是感觉有一点厚了。不过,结合伊藤偏瘦的体型、白皙的肌肤、刚刚盖住后颈的柔顺中长发一起来看,就颇有一种温和弱气的印象,当然,这要在把那双魔魅的眼睛用纱布遮挡之后。

    他看着全身镜里的自己恍惚了片刻,无声地翘了下嘴角,从桌上摸来一只通体晶莹的Jing巧耳钉,看也不看地就扣在左边的耳垂上。小巧敏感的软rou留不下耳洞,每一次扣上装饰品都会再一次体验疼痛。伊藤随手把渗出的些微血ye擦掉,小巧的粉色晶石闪着粼粼碎光。

    ——希望这东西派不上用场才好。

    感觉时间差不多了,他走向窗边向外看,黑衣红围巾的黑发男人带着个瘦弱的黑发小孩下了车。那孩子没有参与到大人的虚伪对话里,抬头往这边看了一眼。

    伊藤猛地拉上窗帘后,才惊醒一般地察觉到对视那一瞬时莫名的巨大恐慌。

    ……

    “哦哦,您终于来了!”川上站在大门之外迎接,满面春风。

    森鸥外也是同样的表情迎上去:“川上君的盛情相邀可不能推辞,只是出门的时候耽搁了一些,来的晚了点,不介意吧?”

    “不不,怎么会呢?……”

    右眼绑着绷带,披着宽松黑大衣的瘦弱少年,太宰治,看着这副做作的场景感到一阵恶心。随后他向感觉到什么一般,望向二楼的某扇落地窗。原本在那里的人影像兔子似的飞快躲开,没拉严的窗帘慢慢停止了晃动。

    “呜呃、真讨厌啊。更恶心了。”

    他收回视线,喃喃自语着,跟着结束了寒暄的大人进了门。

    “你,去带少爷下楼来,和贵客打个招呼。”

    川上随意招呼了一个女仆让她上楼去,向森鸥外两人解释到:“犬子这两日身体有些不适,所以没有一起出来……”

    “哦?好像之前都没有听说过呢,川上君的孩子。”森鸥外坐了下来,没有去端手边的茶水。

    “哈哈,混这行的也很少有人会主动放出孩子的情报吧?不过我这边只是因为收养了他还没几年,没找到机会介绍给大家。”

    说话间,纱布覆眼的少年已经被佣人搀扶下楼,川上拉着他的手,引他向森鸥外的方向行礼,并介绍着:“这就是犬子富江了。”

    “有失远迎,万分抱歉,森先生。初次见面,我是川上富江。”“富江”深深鞠躬,仪态端正乖巧。

    森鸥外略略打量了一下他,眸光微暗,笑容和蔼。“你好,富江君。眼睛是怎么了吗?”

    “感谢您的关心,只是一点小病,避光几日就好。”

    谎话连篇。太宰盯着那张漂亮却惯会说谎的嘴。

    “好啦!让孩子们自己玩,我们去书房接着说。”川上率先起身,对森鸥外做了个“请”的手势。

    森鸥外从善如流,起身的时候拍拍太宰的肩:“太宰君老实一点哦,别给人家添麻烦。”

    太宰拖着长音应了一声,“富江”也像是才发现这里还有个人在一样,脸转向他的方向。

    佣人们来来回回,递上果盘、点心,摆了几乎满茶几,太宰挑挑拣拣,这儿咬一口那儿吃一块,桌面上狼藉不堪,但他的吃相居然还可以说是文雅。

    “太宰君,很好吃吗?”一直安静听着的“富江”忍不住发问。

    “嗯……味道上还可以。不过我只是想试试会不会被某一口毒死、或者试到撑死、噎死也可以。”

    “唔,我想那应该是不可能的。再说那样的话,死掉之前很痛苦不说,死后还会被人笑话吧。”

    桌上的吃食数量,确实未免多了些,还不断地有佣人来收拾残局,换上新的,殷勤的离谱。

    不过这些人只不过是为了多看一眼“富江”罢了。

    而被频频投以视线的人却毫无所觉,也没做任何动作,只是静静坐在那里。

    太宰垂眼咬了一口新端上来的和果子,过分甜腻的味道让他慌忙摸了茶杯喝空茶水,配以嫌弃的吐槽:“真的假的,这种甜度的豆馅都尝不出红豆的味道了。”

    “是吗?”

    “富江”手Jing准地一下抓住了太宰的——应该是听他说话辨认出的位置,只是能准确抓到他拿着果子的那一边未免太过“巧合”——大概是触手的绷带质感让他有些意外,停顿一瞬后继续倾身凑近,咬走了太宰捏着的剩下半块。

    “嗯……对我来说是恰到好处的甜味呢。”

    因为舌尖漫开的甜蜜滋味,“富江”笑了起来,那嘴唇弯起的弧度都浸透了甜味,过于甜腻到让太宰从口中到喉间食道,乃至胃里都烧着苦。他僵坐在那里,方才拿过点心的细瘦手指抽动了下,收紧成拳。

    头发上有香气。在这样干燥的冬天,脸颊上的皮肤和嘴唇都完全没有干裂,表面嫩滑,很有弹性。牙齿很整齐,也很小心地没有咬到他。shi热的舌头表面的细小味蕾和手指皮肤上的纹路相互摩擦……

    ——不对,不对。那些信息都不是重点。

    手被抓住的那个时候感觉到的,除了对方的体温,还有那种熟悉的异常感,他的异能力「人间失格」被动发动了。

    “川上富江”有某种和魅力有关的异能力——这一点,太宰本应无比确定。

    但他此时却格外的不想承认这一点。

    “……怎么了吗,太宰君?一直不说话。”

    然而在他思考、或者说在走神的这片刻功夫,“富江”已经坐到了他这边的沙发上,坐垫下陷的轻微震动让他不自主地往那边偏,单薄的身形被轻松揽住。

    “哎呀,小心……是累了吗?那来我房间休息一下吧。”

    “富江”仿佛没有被怀里的少年用冰冷的视线凝视着一般轻松地笑着。

    与那冰冷目光相悖的,太宰露出一个天真纯然的微笑。

    “好呀。”

    手心里又被塞进了他人的温度,而强行拉住他的人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楼上右数第一间,在书房的正对面。”

    太宰顿了顿,也配合着演了下去,牵着对方的手,慢慢地上楼。

    ——让我好好看看,你们的剧本吧。

    ……

    “富江”坐在地毯上,听着太宰一边嘟囔着“呜哇原来是这种浮夸风格”“书的种类好少”“没有书包诶,你不上学吗”之类的话,一边把他的屋子巡视了个遍,最后一屁股坐在他对面,下了总结。

    “富江你是什么公主吗?”

    太宰吐槽着,好像对距离感到不满似的,又往“富江”那边挪了点。对方笑而不语,只是用蒙着纱布的脸“看”向他这边。

    刚才还留了点缝的窗帘已经被太宰拉好了,屋里仿佛直接快进到黄昏,橘调暗沉。

    “……我说啊,窗帘的遮光效果还不错,应该不用再蒙着眼了吧。”

    太宰不想在沉默中浪费时间,率先开口,随即敏锐地察觉到对面似乎僵硬了一瞬,竟然是有些犹豫的开口:“…太宰君,很好奇我的眼睛吗?”

    太宰回以明快的音调:“是的哦~”

    不是说谎。他当真是对这过于明显的杀手锏、以及“富江”身上某种奇妙的违和感感到了好奇。

    “那,你帮我解开。”

    太宰嫌麻烦一样长叹口气,毫不客气地坐到了“富江”的大腿上,手指从耳边擦过,穿过发丝,解开系在后脑的结。

    睫羽轻颤,堇色双眸展现在太宰眼前。

    “——你……”

    监控记录下了太宰对上魔眼时瞬间僵直的背影,和从干涩的喉间挤出的挣扎。

    这个视角拍不到“富江”的脸,被太宰瘦弱的身形挡的严严实实。

    但“剧本”还在上演。

    “太宰君,可以诚实的回答我的问题吗?”

    “…………可以。”

    没什么营养的几个试探性的问题后,“富江”切入了重点。

    “那……港黑的前任首领,是怎么死的?”

    “那个老头……病死了。”

    “他的遗言是什么?”

    “首领之位,传给,森鸥外……”

    “森先生,对前任首领做了什么吗?”

    “他在,抢救……”

    “富江”为这些预想外的回答叹了口气,拍抚着少年的脊背。

    “你不会告诉别人我问过你这些问题,因为我们一直在楼上玩游戏,对不对?”

    “嗯……玩,什么?”

    太宰放松下来的身体向前倚靠,却将“富江”压倒了。

    一声痛呼。

    压抑的低yin和局促的问询。

    衣物的悉索摩擦。

    暧昧的水声,混乱的呻yin。

    监控镜头忠实地记录着。

    ……

    然而。

    “富江”,也就是伊藤,从远远和太宰治对上视线的那一刻,就放弃了使用魔眼的打算。

    他决定将他复仇剧的序幕,赌在这个孩子的配合上。

    而太宰治这边。

    在近距离看到那双眼睛的时候,他意识到了那种违和感的真相。

    在那视线的尽头,唯有死是永恒的安宁。

    “你……”原来是这样想的。

    他做出口型:那就陪你玩玩好了。

    反正和森鸥外的目标没有冲突,或者说那个人今天带他过来应该就是期待着这样的发展。

    但就这样老实的被压榨还被调戏了多少让太宰有些不爽。

    于是,在伊藤拍着他后背的手轻轻发力,示意他往前晕倒的时候——

    太宰轻微地调整了重心,从背面看不出来异常,但只有伊藤能感觉到太宰用了多大的力气来扑倒他。

    更气人的是,这个小坏蛋的手故意往脸侧杵过去,在伊藤偏头躲他的时候,指尖夹着着不知哪儿摸来的小石子,捉住他的耳垂,往那耳钉上压了过去。

    “嘶——疼!”

    细微的破裂声后,整体由特制玻璃打造的外壳便支离破碎,原本耳钉所在之处已经有些血rou模糊,甚至太宰的手指上都留下了细小的划伤。

    原本被外壳保护着的粉色ye体,一部分渗进伤口,一部分渐渐挥发掉了。

    伊藤咬着下唇,被药物刺激的更加敏感的神经同样也放大了耳朵上的痛感,他恼怒地瞪着太宰,偏这家伙好像完全没有一下子把彼此都坑进去了的自觉,眨着鸢色的杏眼,无辜笑着偏头看着伊藤,原本苍白的脸色也渐渐泛起些红。

    “我还以为是窃听器什么的呢,这下惨了……”太宰凑到伊藤耳边用气音说话,温热的气息打在现在格外敏感的耳朵上,叫伊藤瑟缩着躲了躲,咬牙在他身上划字。

    “黙って!”感叹号划得格外的重。

    太宰没有说,那个款式监控的收音效果一般,刚才他说话那种程度的气声完全录不下来。

    反而玩心大起似的,太宰一边捏着腔调,扮演一个不小心犯错的孩子:“……抱歉、是我的错,没事吧?”一边也在伊藤身上划字——而且是把手伸进针织衫里面,同样隔着衬衫的摩擦,对伊藤比他敏感的多的肌肤是不小的考验。

    “嗯、哈啊……好、唔、好难受嗯……”

    可惜从耳垂的伤口渗入的高浓度媚药在强化全身神经的感度之前最先占领了头脑的高地,划在身上的每一个笔画都只是混乱的线条而已,伊藤越是集中Jing神想去辨认写了些什么,感官越是被冲击着,压抑不住的喘息从艳色的唇边泄出。

    已经成这样了?太宰趴在伊藤的肩头闷笑。

    可太宰自己的情况也没好到哪去。虽然相较之下他伤口沾到的药剂少的多,但还有挥发在空气中的成分随着呼吸进入体内。再加上他正处在青春期那蠢蠢欲动的时间,青涩的身体很快也起了反应。

    “嗯……我也、有点……难受……”

    就这么演下去吧。他在伊藤的身上磨蹭着,用撒娇似的声音耳语:“……帮帮我嘛。”

    伊藤已经在尽最大的努力不表现的那么放荡,怎料他剧目里的配角比主役还要表现积极,生怕看到监控的人不误会一样不断拱火——两人兴奋起来的性器隔着裤子摩擦,灵巧的细瘦手指挑开了针织衫下衬衫的扣子,摸进去寻到了挺立的ru首,将它们夹在指尖玩弄。

    “啊、哈啊……太宰君……呜、坏孩子……!”

    伊藤也不是在性事上太被动的的人,把带坏小孩的愧疚和罪恶感丢到一边,解开太宰的裤子,轻柔地握上那根色泽还青涩稚嫩、大小却颇具规模的Yinjing,那里已经被催出些前ye了。“呵呵……这里、可比你、嗯……可爱多了……呜!”

    耳垂的伤口被太宰含住,细密的痛痒成功地让他闭了嘴,专心去套弄慢慢变硬涨大的少年rou棒,带着节奏上下撸动,掌心压着shi润起来的顶端打着圈揉。

    “呼……嗯、好、嗯呜……舒服……”

    太宰难得生出一种焦躁感来,忍不住挺腰去和细腻的手掌摩擦,也不甘于只有自己快要失控。

    手指还捏着肿起的ru尖,他放开了惨兮兮的耳垂,吞了口带着甜腥的口水,转而去轻咬耳廓,舌头在耳骨上来回滑动,shi热的吐息和故意叫的乖软的呻yin尽数传进耳中。

    “啊啊……耳朵、呜、现在很、哈啊、敏感……不行唔啊、啊啊……!”

    伊藤更难受了,从触碰到太宰以来身体中就一直感受到的某种空虚感,现在在药物诱导下越发的嚣张起来,他费了好大Jing力才让自己显得没那么饥渴,最后却在Yinjing和后xue都没被安抚的情况下,被舔耳摸胸搞得丢盔卸甲。

    “哈啊……嗯、呼……”

    耳边是撩人的yIn媚娇喘,鼻端是身下人的淡淡甜香,在被指尖揉到冠沟而忍不住射Jing之前,太宰还是难以忍受唇舌的干渴,稍支起些上身,寻到那艳丽的唇瓣,埋头吻了下去。

    “呼唔……啾、唔……嗯……哈啊、呼……”

    在伊藤的引领下,太宰的吻技飞速进步着,很快便不分高低。两人如同久旱逢霖,不知满足地掠夺着彼此口中的水源交缠的唇舌间,粘膜越是贴合摩擦越是炙热麻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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