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块复合板没有,所以她的脑袋没硬过木凳,这血就跟不要钱似的涮一下流了下来。
一见血两人都怔了,宓鹿的第一个想法是,妮玛,这下子要怎么收场。伤害女子是死罪的啊,虽然是误伤,但还好被误伤了。想法太多,她有点乱了。
而对面的司马即容却先是懊悔后是心疼,之后便是绝望,卟嗵一声跪在了宓鹿的对面,道:“杀了我吧……”
他刚讲完也不知是哪递出一把剑直架在他的脖子之上,寒光四射,逼人心神。而在这后宫之中,能被允带着宝剑进宫的男人除了待卫就只有皇正君一人了。
而待卫不能随便进得帝姬之身,这进来的人必是皇正君了。
宓鹿正在猜想的时候人已经被一只手扶起,她人坐在了凳子上,额头向上一点儿的地方痛得很。眼见着皇夫君司寇祭夜眼神冰冷,对外面的冲进来的小保子道:“扶帝姬出去,此事我来处理。”
处理的方法可能是杀人,一定是这样,光瞧他的脸色都知道了。
宓鹿摆了摆手让小保子躲开,然后道:“皇正君放了他吧,这事不怪他。我想先回宫了,送我回去。”如果因为自己的那种非要1V1的心思而害了人命,那岂不是太过自私了?所以,一切总要想个万全的方法才是。
司寇祭夜冷声道:“我不能容忍他们伤你。”
“算了,晕的很,扶我回去先。”满脸是血的站起来,虽然看起来十分骇人但身子倒是挺直。这样的她哪有半点软弱的样子,分明就是想留司马即容的命。其实他也知道,杀了他会惹很多事,但是他将人伤的实在太严重了。
“还是先瞧大夫吧!”他收了剑,确实应以伤为重,伤在脸上,女子最在意容貌。
可是宓鹿摆了摆手,拿着丝帕捂住自己的头。现在的血似乎已经不流了,想来只是皮外伤不要紧的。再者她极是能忍痛也不娇气,既然没事何必躺在那里装死?
看了一眼跪在那里似乎已经失了魂的某人心中一叹,他只怕是真喜欢原身的,可惜有些事情有缘还需要有份。无论是她还是前身!
直到了外面,她甚至连伤口都不捂了,直接上了轿子。可是因为头晕这轿子也上的有点迷糊,还好一只强有力的手在背后扶了一把才将她送上轿子。
“谢谢。”她随意的开口道。
“……”她果然不是以前的她,或者说这个世界上对男人的帮助讲谢谢的女人真是少之又少啊!
司寇祭夜很庆幸今夜能心血来chao的注意她的行踪,否则也不知下面会发生什么事。心中在这个时候才有点后怕,那个司马即容的胆子真是太大了,若不重罚以后人人都效仿,那她……
一想到这点他竟有些慌张起来,以前可从来不会。他一直确实想保护她的安全,但只是尽心尽力并不会牵动自身的情绪,这几天的形势却完全变了。尤其看着她满头是血,可是目光仍是淡定自然,这与拖着自己正君逃出敌人包围的圣主那时候如此的像,就连情景似乎都要重叠了一般。
想起当年,不光是他,在场中的任何人都被那场景震慑了心灵。今日,依旧如此。
可是在下轿后,大夫还没来之前。
“皇正君,卿说,为什么这上面是两个屋顶啊……孤,是不是老花眼了?”宓鹿眼神似乎有点迷糊,在说完之后竟轻飘飘的向前摔去。
司寇祭夜心中一颤,伸手抱住了她的身子。说起来以前也不是没抱过,她几次有危险都是他救的,当时抱她时她只会吓得浑身颤抖。他只觉得心烦,想早早甩掉这个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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