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的魂魄:“帝姬,您的头可还痛吗?”
“不是太痛了,别让他们在这里站着哭了,去备一桌饭菜,你们都还没吃吧?”有点虚弱的宓鹿脱去了平日伪,再加上她确实喜欢这两位故人之子,也非常的可怜着他们。
司寇祭夜在旁看着只觉得心中一软,似乎吃进了什么甜腻腻的东西十分的舒服。
“不必了。”他本不想打扰她休息,可是却听她道:“小包子,拔丝地瓜,炸香芋,要准备这两个菜哦。还有,煎小黄鱼,红烧鲤鱼。这两个孩子特别爱吃鱼。”
“皇姐,你怎么知道我爱吃什么?”宓媚好奇的问。
其实另两位也想问的,只是他们自认稳重没能问出来。
“小傻瓜,每次吃饭有这个菜的时候你都吃的特别多,我又不是瞎子。”她轻轻的掐了一个他的小脸,微微一笑,然后大概太累了又闭上了眼睛。
司寇祭夜心脏一阵心疼,马上站起来道:“不要打扰你们皇姐休息,出去吧!”他带着两个孩子出去了,在走出门时看了一眼她苍白的脸,竟有一种去偷偷砍了司马即容的冲动。
这顿饭他们吃的很香,第一次有女人记住了他们爱吃的菜,而且还特意让人备下的。做为非常容易知足的男人,越吃心中越是甜蜜。
司寇祭夜在吃过饭后也没急着走,他留下来照顾着受伤的宓鹿。别的不行,守夜肯定是可以的。其实心里还十分的忐忑,生怕她醒来后会将自己赶走。
但是,在亲自为她倒了一杯水送到醒来的人身边,她似乎并没有怪自己赖着不走,还很客气的道:“谢谢你,小朋友。”
司寇祭夜手中的杯子瞬间掉在地上,可是对方明显已经秒睡了根本没注意到他的不对。
而小保子却在一边抖了一抖,道:“皇正君?”您没事吧,为什么突然间表情变得这般吓人?
司寇祭夜压住心头的惊异,握拳道:“退下。”他自己也退了两步,然后有些狼狈的回到了自己的书房。坐下后手中捧书却根本没将字放在眼中。突然间觉得有什么不对,自己身边的那个话唠怎么突然间不讲话了,他不是在每次回来时讲个不停吗?抬起头,见小方子正神情悲愤的站在那里,想说什么又不敢说的样子。不由放下书,冷声道:“说吧!”这小子一定是有什么事情,而且憋了很久了。
小方子在外面听来这事儿本不应该讲的,可是他着实觉得外面的眼光快将他淹死了。想自家的正君那么厉害的人,却被他们说成那种样子。不由得替他委屈的道:“正君,外面的那些人有些传言……他们……他说您……”
“什么?”司寇祭夜见他吞吞吐吐本不想再听下去了,可是小方子可憋不住了,道:“他们说您是小朋友。”
小朋友?
司寇祭夜今天已经是第二次听到这个称呼了,他猛的站起来,这么多年也只有一个人称呼过他小朋友,那还是在他只有五岁大的时候。那个女子,传说中的圣主,她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摸着自己的头称他为小朋友。
他知道,小朋友是她用来称呼小孩子的专属名词。别人只会称小孩子为,小童或是小孩子,只有她十分的特别喜欢称人为小朋友。
可是,今天他被迷迷糊糊的帝姬称为了小朋友,回来的时候又从小方子口中听到了这样的话。这不正常,非常的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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