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裸,体的男男女女,桌上散乱着翻倒的酒杯和奇怪的粉末,这些人却毫无所觉,兀自躺着一动不动。
她连滚带爬地跑出去,没跑几步却又一头撞上一具酒气四散的躯体,那中年男子已经醉得大舌头了,一见她却Jing光骤现,硬是拦住她不让走:“小,小姑娘……你新来的吧?今晚我包了……”
她吓得拼命挣扎呼救,无奈醉鬼的蛮力不可小觑,那带着酒臭的呼吸不断拍打在她脸上:“你经纪人是谁?嗯?我……我这就去找他……”
说着他嘟起猪嘴就想亲上去,却陡然被凶器击中后脑,痛呼着摔倒在地,他挣扎着在地上滑行,然后终于看清了是凶器的原貌——一只极尖细的三寸高跟鞋。
高跟鞋的主人丝条慢理地穿回高跟鞋,白玉一样纤细匀称的小腿在他面前缓缓交叠,他眼冒金星地努力抬头,终于看见了那个美得惊心动魄,却满脸鄙夷的女人。
“中正的保安是干什么吃的?”黎雅蔓单手叉腰,不怒自威:“还不快处理?吓到了我妹妹怎么办?”
被她敏捷狠毒的身手吓呆的保安这才如梦初醒,赶紧连声道歉地架着那个醉鬼走了。
呆坐在地的陆惜妍怔怔望着这一切,双手依然充满恐惧地紧锁住领口,半天回不过神来。
“怎么,不好玩吗?”黎雅蔓一脸惋惜地端详着自己的指甲:“我可是特地带你来的顶级会所,至少每人一间,还有保安撑场;要是换了那种杂场子,直接被人下药轮了都不奇怪,还是说……你比较喜欢那种?”
看小姑娘一副被吓坏了的可怜样,黎雅蔓叹了口气,向她伸出手:“走吧,我送你回去。”
两人回到家时,陆济宽正在客厅里看报纸,见到女儿不禁发问:“今天怎么这么晚?”
陆惜妍一言不发地匆匆上楼,迅速把自己锁起来。
黎雅蔓露出司空见惯的表情:“你怎么在家?最近好像很闲嘛。”
能不闲吗?陆济宽在心头苦笑,一个让病人死在了手术台上的医生,还有谁这么不怕死地敢来找他?不要说新的病人,就连跟了好久的老病人都吵着闹着要换医生,他的办公室现在是门可罗雀,出来走动又要被人指指戳戳,怎一个惨淡了得。
可他不想让她担心,便没细说。倒是陆惜妍的表现让他察觉到不对:“她怎么了?”
“没怎么,”黎雅蔓若无其事:“她吵着要跟朋友去夜店玩,我一发火就带她去夜总会开了开眼界,结果把她吓着了,哈哈。”
这无疑是个令人震惊的答案,但联想到始作俑者是她,有没什么可奇怪的了。陆济宽无声叹气:“教育一下是好的,可这种地方毕竟不安全,下次别这样。”
“有什么不安全的?”她斜他一眼:“小朋友就该接受点震撼教育,咱们都年轻过,在那个年纪,大道理听得进去吗?”
他无语,因为心知她说的都是事实,可放回到父亲的位置上,面对17岁的女儿被带到夜总汇这种事……还真是有点难接受。
“放心吧,我像她那么大的时候就在这种地方谈生意,又没少块rou。”
他忽然心头一紧,是啊,她卫校毕业出来上班的年纪应该和惜妍差不多,做的又是极需人脉的医药销售,忽然不敢想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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