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沈年珩毕竟是个当校尉的,酒楼跟着上面当官的去过几次,他看这个酒楼是挺普通的,但又觉得哪里不一样,怎么一路上总能看见几个打扮妖艳的姑娘进雅间呢,但仔细一瞧又不像青楼。
一行人进了雅间,里面空无一人,桌上的饭菜已经备好了,房中也布置的中规中矩,沈年珩算是放下心来。
这里就属沈年珩位高权重,轮番敬酒那是必须的,当沈年珩喝下了第六杯,屋里不知什么时候响起了乐曲,他抬眸一看,正对面的屏风后面影影绰绰有两个人影,一个似在弹琴,一个似在唱曲。
刘蛟道:“咱们只喝酒吃菜太无趣了,我请兄弟们来也不能太寒酸,叫了两个唱曲的,你们可别嫌弃啊!”说着眼神瞅向沈年珩。
沈年珩没说什么,沈书沛在一旁叫好:“不嫌弃不嫌弃!唱得真好听!”
他从来没听过姑娘唱曲,那婉转如夜莺般的小调,唱的人心里痒痒,好像有什么在挠似的,恨不得多听几声。
剩下的人也赶紧附和:“刘兄弟一番好意,哪能嫌弃啊!”
沈年珩本来就是混口酒来喝的,自然不能扫别人的兴,默不作声点点头。
沈校尉一点头,气氛立马热闹起来的,敬酒的敬酒,吃菜的吃菜,喝高了的跟着嚎上几声。
还别说,这么一闹腾,沈年珩心情还真好了一些,和一群人你来我往,比平日里平易近人了许多,到后来也喝的晕晕乎乎。
不知什么时候屋里飘进一阵芬芳,几个莺莺燕燕走了进来,穿插到他们之间陪酒,刘蛟就是趁机拉拢沈年珩的,把挑好的人给送了过去,争取来个美人计把沈年珩套牢了。
沈年珩正斟酒,一股子呛鼻的香味便飘进了鼻子里,而后一双白藕般的手臂伸到他眼前,拿过他的酒壶,他抬眸便见一个擦脂抹粉和青楼女子没两样的女人正含羞带怯的望着她,抹的红艳艳的双唇一张一合道:“爷~我给您斟酒~”
沈年珩皱起眉头,一把夺过了酒壶:“走开,呛死了。”沈校尉根本不懂什么叫怜香惜玉,再者说一个胭脂俗粉哪值得他怜香惜玉呢?
这位姑娘可是“芬芳楼”里的头牌,哪受过这待遇?狠狠跺了下脚走开了。
刘蛟似是早有预见,把屏风后面弹琴的那个招了过来,这个真不错,素齿朱唇天生丽质,穿着一身白裙子,往那一站娉娉婷婷,好一个清秀佳人。
这次,他亲自引荐过去:“校尉,这位是我们楼里弹曲弹得最好的一位,肖儿,以前咱们在翁山过场的时候见过您,对您的风姿仰慕非常,非要让我替他引荐一下。”
沈年珩头有点晕,闻声抬起头来,看向刘蛟旁边那个穿白衣服的人。
兴许是看惯了段子焉穿白衣,他对穿白衣的人有点敏感,见到穿白衣的总要认真瞧上几眼。
刘蛟一看他对肖儿还挺感兴趣,便把肖儿向前推了推,又道:“校尉,肖儿可不一般,你看他模样挺俏吧,实则是个男儿身!”
沈年珩闻言一恍然,男人也可以长得这么像女人?段子焉的模样又从他脑中一晃而过。
“他是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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