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三十年的岁月,相濡以沫,互相扶持,感情深厚,纵使丈夫去后,他依然在她心里留下一个不可磨灭的印记。
她希望在这些晚辈的心里,丈夫的形象是正面良好的,能起到一个榜样的作用。
所以从来没有和女儿、外孙女提过丈夫年轻时干过什么彪悍事,甚至所谓的救命之恩都被外婆美化过了,以至不管是女儿和外孙女,都以为郁天竞就是一个普通的乌莫村的村民罢了。
“阿婆,说嘛~~”
一向不撒娇的人撒娇起来,简直要人命。
奚辞搬了一轮过来,就看到腻到外婆身边撒娇的郁龄,一改往常懒散的样子,娇里娇气的,双眼氤氲着水汽,撅起红唇,在他眼里,简直可爱到爆,根本没办法移开目光。
于是奚辞也拖了张凳子过来,准备听外婆讲那过去的事情。
外婆看外孙女和外孙女婿的样子,压力有点儿大,只得简单地挑了点说,“你们知道的,咱们村子这一带当年可是山多人悍,就像那句话说的,穷山恶水出刁民,虽然山水不恶,可因为民风彪悍,那刁民也多,个个都是悍的。
没建国之前,这一带简直是土匪窝子,就算是建国后,因为这一带比较落后,道路又不通,国家很多政策都没能推行到这里,导致当时很多人做事仍是讲究什么江湖匪帮义气,一言不合抄家伙砍人的都有。”
然后外婆又举了几个例子,“像你权叔、阿光叔他们,别瞧着他们现在老了,在他们年轻时,有一次,隔壁村的人欺负咱们村的一个小闺女,这些血气方刚的小伙子们叫上村里的一众青年,抄起家伙就浩浩荡荡地过去打人,听说都吓到了隔壁村的村长,还以为是鬼子又进村来抢了,后来听说隔壁村有几个都进了医院。幸好当时交通闭塞,警察也管不到咱们这儿来……”
“外公呢?年轻时是做什么的?”发现外婆就要将话带跑了,郁龄忙将歪掉的楼歪回来。
外婆白了她一眼,“他能如何?他年轻时就是个山匪头子,时常在外面浪荡,好些人都说他是个天生坏胚子,不干正经事,谁惹着他,下狠手可厉害着,这十里八乡的人怕他怕得要死,年纪大了,也没人愿意将女儿嫁给他,觉得他爱惹事又没本事养家,也担心闺女嫁了他后,要被他给连累了。恰巧那时我家出了事,他路过时将我救了,我当时什么都没有了,只有命一条,不跟着他能怎么办?后来他让我嫁他,就和他将婚事办了。”
“结婚后,他倒是没有出去外面浪荡了,跟着村里的老人学手艺种田,偶尔会去县城里打点小工赚钱,日子就这样平平淡淡地过,后来有了你妈妈后,他就不怎么出去了,一心一意供养敏敏读书……”
一个午休时间,郁龄和奚辞听了外婆说起很多长辈们的往事。自从五岁起,因为妈妈的去世后,因为种种原因,郁龄再也没有听过长辈曾经事情,这次倒是一次性地了解到了母亲和外公他们的很多事。
离开外婆的房间后,郁龄和奚辞回房。
虽然已经是下午了,但对于没事干的年轻夫妻来说,在房里消耗一个下午其实也是一件很吸引人的事情,况且郁龄还要给奚辞的手上的伤换药,有点担心刚才搬东西时,是不是伤口又绷裂了。
检查了奚辞手上的伤,上面已经没有昨晚那种像是被火灼焦的痕迹,但是手掌心仍是有几条触目惊心的裂痕,可以看到里面的血rou,看得她心脏都抽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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