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有些立不稳,捂着嘴转过身,大步不停地向着转角处的卫生间走去。
他走的匆忙,并未看见面前不远处的男人。
江跖下意识跟上了脚步。
谢晚松冲进厕所,再确定没人的情况下扶着洗手池呕吐起来,昨晚他并未吃饭,今早也空腹,一时间竟是什么都没能吐出来,片刻的功夫额上就由于痛苦布满汗水。
他攥着单子的手因用力而微微发白,手一松,那张纸便飘到了地上,上面清清楚楚写着几个字:打胎注意事项。
肚子里这个孩子谢晚松不会留下,将其打掉是他能想到的作为简单的处理方法——即便是留下,如果连父亲都不给予认可的话,与他而言这个孩子的存在也毫无意义,他也没兴趣在无关紧要的事情上耗费大量的Jing力。
胃部抽痛又烧灼,一阵一阵直泛恶心,谢晚松整个人都在微微打着颤,其实什么都没能吐出来,但他依然打开水龙头,随着水流旋转,眼前再次眩晕起来。
厕所门被人推开,有人走入。
谢晚松晕劲未过,只能从镜子里勉强看到来者大概身高,认为进来的人是梁羽彬,他的眉间隐隐浮上一抹不耐,双手撑着洗手台,低声道:“我自己决定的事情,不需要你来劝。”
失去Alpha安抚的Omega虚弱至极,突如其来的晕眩使他不敢自行开车前往,再抑制剂不足的情况下周身散发着Omega气息,念及林风对于自己的心意,洛有道已有家室,无奈之下他只能打电话给梁羽彬。
虽然信息素并不契合,但是聊胜于无,梁羽彬檀木味的信息素陇下来,最初的不适过去,反而有种镇静人心的力量。
如果对方没有再得知他已经怀孕并且要打胎时强烈的反对,硬是要让他把孩子留下的话。
谢晚松长时间高浓度的抑制剂注射所产生的副作用显然不仅仅是发情期的疼痛,其次大大降低了怀孕几率,很难保证这会不会是他最后一个孩子;其次缺乏安抚的Omega体质虚弱,Jing神与气血双双不足,在这个时段打胎并不是一件聪明的抉择。
此时梁羽彬却并未讲话,只是靠近他,弯腰将地上那张纸捡了起来。
直到站的近了,这时谢晚松才发觉,身后并不是梁羽彬那股木质佛珠的味道,而是一股更加清冽,幽远,沁人心脾的冷香。
这样熟悉的信息素味瞬间令谢晚松身体僵的笔直。
当他在镜子里看见江跖的脸时,整个人悚然一颤,迅速转身把单子从对方手里抽走,下意识藏到了身后。
他并不知道对方看到了多少,光顺着男人的发倾斜而下,在眼下形成一小片Yin影,哪怕他什么都没讲,谢晚松却敏锐地感受到了来自面前人所带来的压迫与危险。
他嘴唇惨白,微微颤了几下,耳朵里顿时嗡的一声,短暂的失去了思考能力,想也不想就推开江跖,大步向这卫生间门的方向走了过去。
他一步一趔趄,脚底都在发软。
才走了没几步,紧接着一双手牢牢抓住了他的手腕。
江跖的声音冰凉得有些不真实:“孩子谁的?”
谢晚松在原地静止了两秒后,突然转身去掰对方的手,他艰难地维持着面部表情:“与你无关。”
他的手指虚软地几乎使不上力,掰了好几次那双手始终纹丝不动。
男人略显惊慌的神情和举动映在江跖的眼底,一时间所有无法理解的言语和举动都在此刻得到解答,那片原本平静的浅色琉璃终于破开了一道裂痕:“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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