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满的囊袋下面殷红绽开的前蕊与菊xue,早已被调弄的知情达趣,此时正含羞带怯的一张一合,吞吐着透明的情ye。
隼墨用沾shi了的棉巾将沐风略显狰狞的分身仔细的擦拭干净,就像是对待一件脏污了的Jing雕细琢的玉器,每一个褶皱,每一个凹陷都被小心的拨开,然后被棉巾拭了又拭,“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本座自会喂饱风儿的,风儿又何必急于这一时半刻呢?”不一会,干净的玉jing被再一次涂抹了壮阳之药长乐,裹上鱼胶,束以簪环。
沐风早已双目通红,润红的唇张张阖阖,吞吐着灼热的气息,沦陷于名为情欲的天罗地网中,分身胀极痛极,却只能徒劳的剑指虚空,一次一次的挺动素腰;瘙痒难耐的双ru在银针去了之后ru尖竟缓缓溢出幽蓝的ye体,被那人用上好的湖笔笔毛或轻或重的戳刺,无法抑制的爽意自心头荡起,不软不硬的刷毛戳弄抚刷的瞬间,痒意被暂时的爽麻盖过,伴随着刺痛与酸胀,沐风渴求着上位者的凌虐,渴求着那人将更重的手段施加在自己身上,只要、只要能给这具身体哪怕一分慰藉,也便满足了……
“风儿,日上三竿,你该爬起来了。”隼墨赤足立在床下,挥手撤去了锁着沐风手臂的铁链。
长发尽shi,凌乱的铺撒在床上,大脑一片空白,沐风迷离的望着虚空,shi润的长睫之下,一汪春水随着瞳孔的转动而波光粼粼。似乎感觉到了双臂已经自由,沐风缓缓的将手抬起,遵从心中的呐喊,覆在了莹白滑腻的胸ru之上,五指僵硬的开始揉弄、拧捏娇软的两团rurou——
“哈啊……唔……嗬啊……痛……哈、哈啊……痒,好痒啊……呜……让我射……”
眼底一片幽深,隼墨抱着双臂懒散的倚靠着床柱静静地听着床上沐风高低起伏的yin叫声,不知想到了什么,嘴角的笑容渐渐扩大,半阖的凤眸眼尾上扬,面容妖冶而诡异。
——
半柱香之后,四肢酸软的沐风面色酡红,被浑身上下的瘙痒痛麻熏染得头昏眼花,一路跌爬着跪在了美人榻之前。无需任何人指引,一切宛如七日前的光景重现,沐风折下了腰、翘起tun,粉嫩的长舌配合着水润的唇,舔shi了那两根弹软的rou色阳具,羞耻的睁着双眸看着眼前那根黝黑亮泽的假势,沐风扶着身下顶着自己双蕊的阳具,眼神含着浓浓的畏惧与渴望,猛然一坐而下,被舔得温热的粗壮阳势仿佛两根巨大而尖锐的楔子一般瞬时撞上xue心,被一路搔刮碾平的无数xuerou饥渴难耐的翻涌上来拥住每一条鼓起的筋络。
阳具寸寸推平所有的阻碍没根而入、tun峰坐实了马具的那一瞬,沐风觉得自己要崩溃了,被完全填充的满足感与瘙痒空虚的蕊rou被迅速抚慰的快感一齐涌上来,炸的他明明眼前一片空茫雪白,头脑中却迸射出无数朵烟花,噼里啪啦胡乱作响;被吞入喉中的呜咽细碎而模糊,喉结上下滚动着,咽下一股股因着下身的刺激而涌出的涎ye,那是经历了七天封闭调教所形成的条件反射,在沐风犹自清醒的排斥床事排斥被抽插玩弄之时,他的身体却早已适应环境养成了哪怕被死物Cao干却依旧能够影响唇舌sao动,口涎上涌,仿佛是在为润滑即将入口的阳物做准备……
将前襟用牙齿咬着撩开在一旁,剥开层层衣料,意料之中,沐风看到了眼熟的黝黑阳具,下意识的咽下了又一口涎ye,沐风凑上去,润泽的唇前硕大的gui头折射着刺目的光泽,不能犹豫,不能恶心,沐风吻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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