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从最初的凛风飘雪,到后来的腊梅飘香,沐风得以喘口气的时候,一晃已是来年三月底。
因为瑶法四层稍有小成,隼墨破例允了沐风放风赏春。
沐风得以独自一人严严实实的裹着火狐裘,拥着暖手炉,静静地隔着大开的殿门面朝着殿外跪坐在软垫之上,阵阵微凉的春风裹挟着雨后草叶的清香混着眼前矮小的案几上那一小盅以腊梅入酿而成的清酒的暗香扑面袭来,吹得那氤氲着一湖春色的清眸荡起淡淡的涟漪,似是躲避一般,眼睑微垂,纤长的如密羽的眼睫微颤,半遮了眼底的一点水ye,沐风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浅淡温和的笑意,享受着这片刻的放松与闲憩。
梅酒虽好,沐风却也只能置于鼻下细闻,对于隼墨所谓的浅尝辄止他只是淡淡一笑,自己的舌头如何承受的住清酒被扭曲之后的味道?他情愿那梅酒一如遥远的记忆中那般清醇。
一上午的时间,如指间沙一般悄然漏掉。
正午十分,殿外原本静好的一幅初春画卷被一个突然闯入的托着玉盘、浅笑的墨衣男子打破,几乎是一眨眼的功夫,那墨色的靴子便从几十米开外的地方凭空出现在了案几之前,如玉的一只手轻轻将酒盅移到一边,玉盘正中,两只淡黄色的琥珀分身宽逾两指,jing身微弯,直直的立着,盘底的两颗小球同样栩栩如生,挖空的jing芯里面装填的便是沐风的午膳与汤药。
拂过衣袍,隼墨盘腿坐在案几一侧,修长的指尖拈起满上的那杯清酒轻抿着,小小的玉杯挡住了他勾着的嘴角,眉梢微翘着瞥向低头不语的沐风,眼尖的注意到沐风默默耸动喉结,吞了吞口水,于是轻笑着开口:“风儿在这风口呆呆坐了两个多时辰,未免凉气入体,粥与药汁是本座亲自看着火候熬的,趁热用了吧。”
咬着牙,沐风跪直了身子,微微欠身行礼:“……是,主人。”说完,扭过头的沐风已然换了一幅面容——
被层出不穷的强制手段与各种姿势各式阳具分身捣弄调教了将近一百个日夜,虽是严寒冬日,赤身裸体的自己却总是热得汗ye淋漓,一应事情隼墨丝毫不假他人之手,流水似的各色粥食与难以下咽的汤药或温或烫借由深喉口侍之道无数次喷射击打在喉壁之上,将胃袋浇灌的满满的,而在一侧高坐着冷眼旁观的上位者却美其名曰少食多餐,对他的身体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最初,那人只是要求动作、掐着时间,让痛苦疲累不堪的沐风一次次的上下三口同时做完全套,要抽时绝不能插,要夹绞时绝不允许放松,要大口吮吸吞咽时则一丝一毫的恶心反胃都不能表现在脸上……
一天天过去,每日里总是一个时辰的三口齐开接着一炷香时间的yIn药放置,毫不停息地训练着沐风rou体与Jing神的双重耐力,所有的药性一点一滴的顺着情欲流转经脉融入骨髓,稍有反抗或者做的不对的地方,下了重药裹着鱼胶的玉jing便会被抽上一鞭,那鞭子极细且短,不知由何绞制而成,粘上分身的那一瞬间便会自发的缠上数圈,而在执鞭者抽回时便会因此而勒紧jing身,给予胀痛勃发的玉jing极爽极痛的刺激,若是鱼胶因为玉jing再次鼓胀而绷得太过破裂,便会被扯下再次涂上一层yIn药重新蒙上胶衣。
而夜里,被允许上床的前一刻,则要按着规矩先去更衣房盥洗,女蕊重新插上尿管,淅淅沥沥的缓缓排泄出被灌了一天的秘药,最后,按着白日里破了的鱼胶之数,沐风要跪于床前,昂首挺胸,主动托起两边的胸ru,献上樱首,恭请上方的隼墨为自己插上同样数量的ru针,半指长的银针深深埋入一日比一日酥软白皙的娇ru之中,只剩下银针之尾如小小的花苞点缀在ru尖之上,然后沐风便要开始主动揉胸捏ru,指法与力道皆要听从上方的口令而随时变换,或轻或重,或打圈轻抚或握紧按压,每一次的揉ru,沐风总是初时刺痛难忍痛哭流涕,而后渐入佳境yIn声婉转,嘴角涎ye流溢,腿间滴出情ye,前庭高高挺立抵着光滑无毛的小腹,欲求不满的姿态赏心悦目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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