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在咫尺的赤裸身子被自己一步一步扣锁在了床上,整个过程没有丝毫反抗,隼墨露出了一丝满意的微笑。
沐风仿佛最为虔诚的赤子甘心献祭一般,仰面平躺的身子呼吸清浅而规律,即使被强行坦诚打开的身躯之上微耸的rurou中心樱首突起,下方胯间的分身昂扬,而半掩半露的前蕊兀自泌出邀请的情ye。
隼墨探身勾指刮过沐风樱粉泛红的ru珠,在沐风身子一颤缓缓睁开了双眼时,抬臂以食指挑起了他的下颔,捕捉到他眼中一闪而过被强自压抑下去的畏惧,神情似是带着些欣赏与怜爱,“风儿这般坦然乖巧,本座都要舍不得了,可惜……我还是更喜欢风儿梨花带雨哭着哀求本座、予取予求的模样。”
低头在沐风唇珠落下一吻,隼墨尾音微翘,“乖,风儿先躺一会,本座去去就回。”
再回来时,隼墨身后跟来了一男一女两人。
微乱的脚步声传进沐风耳中时,若非项圈同样被两边延伸进床底的锁链死死扣在床面,沐风抬头的那一瞬间几乎把脖子扭断,只瞳孔剧缩,盯向床外。
光影交错中,三个人径直朝着这边走来,极度的难以置信与寒意中,沐风竟恍惚觉得那名女子身形有些熟悉……
沐风的目光跟随着一行人移动,直到隼墨不紧不慢的脱去外袍、上床,微微伸手接过那名侍立在后的女子上前双手奉上的小箱子,旁若无人的打开箱盖低头查看的那一瞬间,余光中偶一瞥见那名侍女微微抬起侧脸的他,面色陡然一僵,仿佛突遭雷击!
他想起了一对名字,那据说是眼前之人亲自改名赐予他的一对贴身近侍。
——瑶蕊玉根。
眼看着床榻前那二人脱靴、净手,轻手轻脚爬上床,一左一右躬身跪伏在自己两侧,哪怕目光规矩未曾乱看,沐风的脸色也眨眼间由羞耻的涨红变成了惨白灰败。
他不愿意相信,眼前这个藏了自己几个月、独占欲极强的男人竟然即将令其他人碰自己、允许其他人与他一齐欣赏自己丑陋而yIn糜的放荡姿态,仿佛他当真如ji子一般!
四肢抑制不住地颤抖着,浑身的鸡皮疙瘩rou眼可见,沐风就好像敏感脆弱的刺猬突然被掀翻,露出了柔软的肚皮,终于再也忍不住,抖着唇颤声乞求安然盘坐在自己腿间的那个人:“师、师父……求……求您,我、风儿听话……求您让他们出去,出去好……吗?”
因为瑶蕊的出现而下意识叫出的那个早已被弃用的称呼并没有为他招来额外的惩罚,同样的,也没有得到上位者的应允与同情。
正抬臂招来不远处的长簪和小小珠衣的隼墨闻言仅仅是眼皮微不可察的跳动了一下。
将那两件Jing细物什小心放在箱旁后,他才抬眸施舍了一眼惊惶而极度羞耻的沐风,声音危险而裹挟着警告:“风儿莫不是不记得了?玉根瑶蕊二人乃是为师专门为你选的近侍,日后更是会贴身伺候服侍你,算是风儿殿中之人,有何可惧?”
如玉的指尖在沐风大腿内侧敏感而细腻的肌肤上暧昧的不停划圈游走着,引来指下肌rou阵阵战栗与上方断续泄出的呻yin,隼墨似是无奈的摇了摇头,嗓音带了一丝心疼的解释道:“师父也不愿风儿被别人看到,只是师父只有一双手,功课上难免会有所不及,风儿放宽心。”
隼墨一边如此说着,指尖已一路滑到了那饱满胀红的两只春囊上,指腹顺着强行勾勒出两只囊袋的细链下滑,在触及暗扣时顿了下,一手抬起颇具重量的Jing囊,一手轻巧地拨弄开了机关。
细链缓缓被抽离囊袋根部时,沐风大腿根的肌rou因为这剧烈的刺激而痉挛激动着。细细的一条锁链,锁住的是他身为男子本能的欲望,十日以来,前庭冷落,没有高chao,囊袋撑到爆亦未曾被允许出一滴Jing,这一处早已不能被轻易触碰,一触全身便是如同过电一般的酥麻,连同指尖亦未曾幸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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