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在即将又一次脱枷释放时,被强制加身的枷锁桎梏,残忍的上位者甚至在眼前之人濒临绝顶时,把一直轻抚着细腻腿根的手掌挪到了痉挛颤动的可怜分身之上,拇指粉白的指甲在光下好似珍珠般莹润,另一面指腹却按着露出头来的纤长玉簪缓缓将其完全推进了铃口。
而瑶蕊与玉根,在发现了服侍着的后主胸口突然剧烈起伏——是明显快要射Jing的情状时,立刻放下了手中的刷子,打开了自己手中另一只小小的瓷瓶,分别将瓶口放在了沐风正急速呼吸的鼻孔之下——细颈小瓶中挥发出的,是他的豢养者身上才的味道——一股是隼墨浓重Jing元的腥膻气味,一股则是隼墨平日里用以熏衣的独特香料散发出的冷香。
在身体极痛极爽几欲升天之时,沐风便这般大口嗅闻着独属于那人身上的、熟悉至极的气味,在分身被堵、囊袋胀痛的磨人余韵中随着灌入肺腑的两股气味而想起了那张总让他欲仙欲死的脸、忆起了先前那场戛然而止却酣畅淋漓的情爱。
眼前一片迷蒙中,四肢不得自由、胸ru瘙痒难耐、腿间却酥麻胀痛的感觉甚至让沐风错乱的觉得自己正被对方Cao干着,自脊椎至浑身经脉都在叫嚣着饥渴、渴望着被更为凶狠地贯穿,此时此刻,前庭被管束的痛苦,全然被扭曲成了来自高高在上的位尊者的认可,痛,却满足,并且快乐……
隼墨狭长的眼尾随着眼底溢出的一丝诡谲笑意而斜飞上挑着,低垂的长睫却在眸下打出一片Yin影。
许是因为Jingye又一次不得而出,手中的丸卵似乎再一次胀大了些许,隼墨依旧不紧不慢的揉着,挤着,感受到隔着一层珠衣的饱满囊袋渐渐不复最初的僵硬,慢慢变得柔软,才心情略好地赐予被牢牢掌控着的人儿些许安抚,一边摩挲手下细腻无瑕的肌肤,一边对沐风许下了一个早就定下的“恩赏”:“风儿不要着急,自今日起,风儿每日都可以出Jing,所以,放松……放松下来,乖……这不是折磨,而是享受。”
声音入耳时,沐风露出孔洞的眼珠早已涣散无光,鼻尖下意识的向上勾着,寻找着、呼吸着空气中残留着的、这个声音主人的味道。
失去了所有清醒认知的他蜕去了为人的皮囊,没了外壳保护的柔软血rou只不过是一只被心怀鬼胎的猎者自狩猎到手后,便囚在掌心Jing心豢养调教的弱兽,甚至于,在遮天的手段与无法反抗的压迫中,rou体与潜意识深处,都被肆意扭曲,连作为兽类赖以自保的指甲、尖牙都被一一拔除。
顺从于施加于身的快乐与痛苦,沐风迷醉的呻yin着,扭曲蠕动的身子避不开灵活的毛刷,只能任由全身上下的敏感点都被人拿捏着、细细的挑拨着。
不时随意的一次落下,便如燎原般点起又一处欲火,麻痒交织的难耐折磨中,沐风的脑中却不由自主地清晰浮现出刚刚允下恩赦的上位者的一举一动——
对方捏着自己腿根嫩rou的指尖,团握挤揉自己玉囊的手掌……
然而,混乱的脑海中,来自腿间要害的每一丝触感,都仿佛一只巨手在将已然溺水的他向着黑暗的深渊拉扯着。
上一刻还是好似碾压一般的钝痛,下一瞬便为酥麻微痒的快感所取代,沐风随之高低起伏、婉转勾人的呻yin声在这一痛一爽间以躯壳为中心向四周扩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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