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水浇在头顶,顺着骨骼的走向滑过全身,最后淅淅沥沥的落在铺满瓷砖的地面。
沈高原双眼蒙着纱布,安静地坐在医疗室卫生间的小木登上,任许瞻抓着瓢冲洗着头顶的泡沫。
他两腿紧紧夹着赤裸的下体,双脚的大拇指不安地相互摩擦。
“怎么了,是不是水太烫了?”熟悉的关切声响起,他立刻摇了摇头,却不想用力过猛,一头的泡沫和水尽数甩在许瞻的白色衬衫上。
许瞻低头看了眼自己满身的水渍和泡泡,又看看眼前男孩的无辜模样,无声地叹了口气。
头洗完了,接下来要洗身体。
他用毛巾打上香皂,轻柔地擦拭着男孩雪白的皮肤。隔着薄薄的毛巾,许瞻可以清晰地感受到沈高原细微的颤栗。
“怎么了?”
沈高原低下头,脸上是没有血色的苍白。
许瞻不明所以,以为是弄疼他了,只好更加放轻手上的动作。说是擦拭,倒不如说是抚摸。
沈高原抖得更厉害了,他两手紧紧抓着木凳的边缘,用力的指节都微微发白,嗓子里发出若有若无的哀泣声。
许瞻拿着水瓢的手微微一顿——沈高原是在害怕。
他和普通的男孩不一样,他遭受了太惨痛的欺骗和侵犯,开朗乐观的表面下藏着无处安放的残破灵魂,每一分,每一秒,都活得提心吊胆。
许瞻的心像是被狠狠揪了一下。
他跪在积水的地面,从后面抱住了男孩chaoshi赤裸的身体:“别怕,是我。以后再也没有人可以伤害你了。”
怀里的人颤抖着摸索到了自己的手,紧紧握了一下便松开了:“我没关系的...快洗吧,水快凉了。”
“好。”
许瞻抓起沈高原的脚,那双脚不似城里人那样光滑细腻,相反,弓起的脚背上上遍布着各式各样的伤痕,而他非但不嫌弃,反而像对待什么珍贵的艺术品那样,认真细致地用手揉过每一根圆润细长的脚趾,最后舀起热水冲刷干净。
可最后还是避无可避的要面对那处私密地。
“站起来一下,我看看后面恢复的怎么样了。”
沈高原听话的站了起来。明明之前已经被看过无数次了,可这回却比以前的任何一次都难为情。
tun瓣被分开,深凹的股缝感受到了一丝凉意,他紧紧夹着括约肌,xue口紧闭的只能看到细细密密的褶皱。
“不要怕,稍微放松点,我看看里面拆了线的地方。”
沈高原耳尖通红,深吸了一口气,他两手撑着墙,慢慢张开肛口。
rouxue被扒开,许瞻看了眼翻出来的还残留着浅色疤痕的嫩红色肠rou,欣慰道:“恢复的差不多了。”随即朝那出浇了瓢热水,轻柔地擦洗一番,又道:“转个身。”
沈高原只好照做。
小鸟和两个小鸟蛋蜷缩耷拉在胯下,许医生一手握住那小巧一整团,倒上热水清洗干净,还不忘掀开包皮把里面也洗一洗。
整个过程温柔又专业,没有一丝一毫多余的动作,沈高原却毫无预兆地哭了。
即使对方说过,他是洁白无瑕的,可每当他回忆起冯德文在他体内肆虐的性器和释放的Jingye,就抑制不住对自己身体的厌恶,以及深入骨髓的自卑。
他的家乡封建贫穷的山村。似乎上天总是对弱者不公,那里的女人,若是在婚前被人糟蹋并传了出去,是要遭人耻笑的。她们只能嫁与村里娶不起媳妇的老鳏头,“破鞋”两个字就像烙印一样,伴随他们一生。
而他也不会成为例外。
“许医生,不要洗了。”他抽泣着退后了两步:“洗不干净的。”
许瞻怔怔地看着被眼泪洇shi的纱布,只听对方接着说道:“发生过的就是发生了,我没办法骗自己,也没办法骗你。许医生,我配不上你……啊!”话音未落,沈高原敏感的下体突然被包裹进一个柔软chaoshi的狭小空间,他一伸手就摸到了男人柔软的短发。
许医生在为他口交。
沈高原连自渎的经验都少的要命,更别说用嘴含住套弄。他还来不及拒绝,大脑就被快感占据,所有的理智都粉碎瓦解,只剩下狭隘洗手间里的口水声和阵阵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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