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野”这个名字,用在这个背景怪怪的,就换了个名,意思一样就行啦!野→wild→维尔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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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高大的男人跪倒在圣教堂中央,正午艳阳在他的膝下投射出五彩斑斓的光,带着些微冰冷的温度,男人健硕的脊背弓如濒死的蚂蚁,不住发抖。
没有做礼拜的信徒,只有一只正挣扎着不愿堕落的恶魔。
管风琴优美独特的音色欢快地奏响圣歌,回荡在穹顶,每一声都更加令这只低级恶魔痛苦,头疼欲裂,浑身的皮肤都在被圣洁的空气一寸一毫地灼伤,肌rou鼓胀的手臂上冒出密密麻麻的血点。
乐声停了,恶魔终于得以喘一口气,喷出一口脓绿的血,冒出一半的羊角不lun不类地卡在额上,面前耶稣的神像被一片飘动的白色布料取代。
“维尔德,我的孩子。”
一双如同贝母Jing细雕刻的手,泛着莹白光泽的,向他伸了过去,温凉的手指捧上了脏污的脸。
这双曾经给他温暖的手,如今却赐予他无限的痛苦,脸皮被手指上的圣水烧掉皮,又重新生长出来。
维德尔抬起头,撞进了神父深邃如大海深处的蓝眼。
“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神父一如既往的冷淡的表情给了恶魔一点慰藉,起码他没有用嫌恶的眼光看着自己。
感觉到破损的衣物和流血的下体被神父美丽的眸子扫过,恶魔回想起昨晚的遭遇,愤怒又恐惧,牙关直发颤。
多么不可思议,他被一个神职人员强jian了。
被压制恶魔的符文禁锢住身体的活动,一双手撕裂了他的裤子,滚烫狰狞的性器随即直直捣进了他的生殖甬道深处。
神父从小将他收留,像普通人类一样养大,作为一只没有觉醒的恶魔,面对那么高阶的符咒,他毫无反抗之力,在陌生男人的侵犯下,甚至无法发出一丝哀嚎。
沉重的喘息喷洒在后颈,在深麦色的后颈留下一片烧灼过的疤痕。
“父亲……”维尔德英俊的面孔扭曲得像地面上破碎的光斑,他伸出了黑色的长指甲,想要如同往常那样触碰神父,可是下一秒,他的手握住了自己邪恶的犄角,怒吼着用力往下掰,试图掰断他堕落的罪证。
“维尔德,告诉你的父亲,究竟发生了什么?”
神父轻轻握着他的手腕,以一种不容置疑的力度阻止了恶魔的自残行为,并将他从地上拉了起来,静静地望着他。
“父亲……”恶魔充血的眼球流下一丝痛苦的泪,泪落到地上,刺啦一声,融出一个小坑,恶魔慌忙后退两步,难以启齿地别开目光:“昨晚我如同往常一样,早早地在阁楼的床上躺下休憩了,可是有一个人闯进来……侵犯了睡梦中的我……”
神父以一种慈悲平静的目光,聆听养子的悲惨遭遇。
“……我什么也没有做,为什么神要这么对我?!”
恶魔双眸变成可怖的血红竖瞳。
陌生男人射入身体内的Jing血迫使维尔德堕落,对于一个一心向善的恶魔来说是一件该是一件多么不甘与难堪的事啊。
长出的犄角和尾巴使他无法再融入人类世界,也许以后,最受镇上女人们欢迎的那位英俊阳光的小伙子再也不会出现了。
轻启薄唇,神父试图打断状若疯狂的恶魔,可恶魔已经陷入了仇恨的泥潭,不停地碎碎念,困兽般在原地踱步,圣光灼烧的疼痛他似乎感觉不到了,淌落的绿血将地面溶出一个大坑。
直到手被牵住,恶魔浑身一颤,终于回过神来。
“维尔德,让我为你医治伤口。”
神父微抬下巴,虽然是仰视的姿态,而恶魔却从那双冷冽的眸子里感受到了威慑。
恶魔养子一向很听神父的话,被牵着走向了神父的住处,一栋白色的楼。
从手心不停流下的血让一切物体融化,维尔德难过地看着那些被自己杀死的路边小花,他害怕神父的手也会受到伤害,可是神父面色如常,除了雪白的袍角被烧成了灰烬,rou身没有任何异常。
高级的神职人员,经受过神的洗礼,无惧任何低阶魔法。
倒是维尔德的手像冰淇淋一样不断融化,白骨指节破碎,手心一片空气,神父只好收回手,端正身姿走在前方。
十六岁以前,维尔德都在这栋楼里长大,每一块地板他都踩过,打碎钟表,撕坏经卷,闯过不少祸,可从来没有哪一天令他如此煎熬。
他趴在一张简陋的铁床上,掰开自己的腿,向他最尊敬崇爱的神父展示自己被陌生男人侵犯得一塌糊涂的下身。
他是一只男女同身的恶魔,下体不仅长着Yinjing、睾丸,还有一副雌性的性器官,从撕裂的雌xue里流出的血将裤裆侵蚀得干干净净,神父直视那处的眼眸令恶魔呼吸困难,yIn荡的身体被看出了感觉,疼痛的xue流出带着血丝的黏水。
维尔德移开目光,手抠紧铁床床板,刺啦一声刺穿了十个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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