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结在掌心上下滚动,脉搏跳动明显变快——子规终于彻骨地害怕,在黑暗中睁大眼睛,规矩地应了是。
跟随秦彧宣十几年的奴隶向来心思剔透,这威胁浅显直白——什么样的处置一劳永逸,什么样的惩罚不伤脑筋,才挨过一次比rou体疼痛更生不如死的“赏”,他再清楚不过。
罚过的错不算,答案的选项骤减,游戏的难度却取决于捏在别人手里的评判标准。
离开主人温暖的胸膛,缺少了身后有力的固定,单凭脚掌的力量更难坚持,子规绷紧了自己小腿肌rou,涩声道:“奴隶最不该欺骗主人。”
身后只传来一声冷笑。
子规再不敢迟疑,连语速都加快了几分:“那天早上奴隶坚持要跟主人走,是因为云雀大人说主人要去的倌楼,是周氏……服役的地方。奴隶故意绊云雀大人的事儿,也是云……也是奴隶们事先商量好的。”
秦彧宣本来因为奴隶还算识时务的交代已经有些消气了,听到他这时突然改口,心头那簇邪火又蹿起来了。
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向来深恨奴隶彼此勾连,在他背后做些小动作。这两人合谋瞒骗他在先,遮掩包庇在后,秦彧宣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怒气,转身就要去找一条绞了倒刺的长鞭!
正在这时,身后那个奴隶慌乱地带着哭腔道:“对不起主人,奴隶不敢为自己开脱,但是奴隶更不敢说谎……这个主意是云雀大人出的,求您信奴隶,求您相信奴隶一次吧……奴隶从来、从来也没有对云雀大人不恭敬过……”
他说得这样快,连一句多余的话也插不进去,像是生怕秦彧宣打断他。
秦彧宣转头去看。
奴隶哭得气喘不止,急切的陈情让皮肤涨红,玉势只在xue口露出一点剔透的绿,藏在被拍打得通红的tun瓣间,那全身缠满绳股的样子似曾相识……
记不得是哪次、或是哪几次,主人心中那杆衡量对错的秤总是向“自己人”倾斜。
总是无用的辩解、总是更重的惩罚,让奴隶一次次争取、一次次失落,终于学会了下意识牺牲自己,事事为他的“云雀大人”周全。
罢了。秦彧宣想,跟了自己十四年的人,何至于疑他到如此地步呢?
子规看不见。良久,哭泣渐渐平息,剧烈起伏的情绪稳定下来,才听到周围仍是没有一点声音。
他睁着眼睛,仿佛连眨一下的力气都失却了。脚掌就算不撑着地,也不过是让绳索勒进皮rou而已,也算不上有多痛。
就要渐渐垮塌的身形,却落入一个有力的怀抱,半撑半扶着,让奴隶站得稳当。
“没说不信。”是主人的声音吗……声音像,可语气太陌生了……
秦彧宣轻笑一声,接着道:“你看你,哭得这样丑。”
上位者手里不停,把绳结挨个拆开,大方地让奴隶倚靠在他身上。衣襟有些发紧,他低头一瞧,子规被绑在身后的手无意识地拽着一截衣料,微张着唇,一脸茫然无措,黑绸因为眼睫眨动而小范围地挪移着。
秦彧宣低下头,在他赤红发热的耳廓上亲了一下。
明明绳子已经全部解开,奴隶却像傻掉了一样站在原地。他像是想躲,又不敢躲。他像是不习惯这样亲昵,又本能地想挽留他的主人。
微微侧脸相迎,克制地停留在极小的角度。
秦彧宣看见他哭红的鼻尖,上面挂着一个不好看的鼻涕泡。
“还要靠多久?”
大梦初醒。子规慌忙脱身下跪,头磕到地上,声音颤抖:“奴隶僭越,请主人责罚。”
他又把自己弄成了主人不喜欢的模样……
秦彧宣让子规直起上身,把蒙眼的绸布摘下来,趁他适应光亮的时候卸掉了胸前的ru夹。
ru果兀自挺立,被ru夹定型成了两个奇形怪状的小尖,里面充满着血丝。奴隶一如既往地向他主人挺起胸膛,等待亵玩。
“前因后果我已经了解,如果刚才你对我有任何隐瞒……”话未尽,但秦彧宣相信子规能听懂,“幸好,你足够聪明。但你仍然要为之前的欺骗受罚,嗯?”
不意会被主人夸赞,子规又惊又喜,连受罚都觉得有盼头了,激动地连连叩首。
秦彧宣在他脸上轻佻地拍了两下,说:“去架子上挑一根鞭子,驮在你的屁股上运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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