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了。“你,你……”
蔻珠道:“是,我怀孕了。最近太纠结,到底是要不要把他留下来?”
苏友柏震了,一下有点说不出话。
作者有话要说: 嗯咳……今天还是帮狗子澄清一下那个杖毙丫头事件,看见好多人在议论。
这里作者写法是留了白了,先看原文——
李延玉把眉毛一扬:“来人呐,拖下去,将这贱婢给我杖毙打死!”
李延玉又一次“魔怔发癫”,整个王府几乎没杯弓蛇影。
最最严重的时候,一大家子用膳,有奴仆介绍这菜肴说,今日这菜是用“猪rou”做的……
紫瞳急得不停给那人使眼色,由此种种,整个王府中人,凡是涉及“珠”这字,哪怕是谐音,都会小心翼翼饶着说,努力想法子避开。
闹了种种笑话,自不必说。
——
拖下去之后,我没有再继续这个情节了,本来是想来点黑色幽默的,因为后面写的是“闹了种种笑话”,所以我一直没解释。
他果真有没执行这个杖毙,只靠读者想象。
第四十章
苏友柏在医馆大厅踱来踱去, 忽然他转身把大厅门一关,又撩衫走到蔻珠对面坐下,让蔻珠伸出一只手, “我先看看。”
他语气温和,喉结滚动着, 心底却是翻腾不已。
蔻珠听话地把手伸过去。
苏友柏问道:“你月信什么时候没有的?”
一边把脉时, 又让蔻珠伸出舌面诊看看。
蔻珠说:“我月信一向是乱的。以前, 你是知道的,为了想要有个孩子调和与他夫妻关系便想尽各种办法,我的作息向来没有规律, 睡眠也不好, 那几年的压力实在太大了, 常常让我喘不过气……我的身体情况,你都是知道的不是么?”
苏友柏便又问:“那么, 你还记得最后一次见红是什么时候?”
蔻珠慢慢开始回忆,“大概是上上个月吧, 那天, 真的很少很少, 少得……”
说到这里, 她右手捂着嘴:“不!那不是月信!不是!”脸色大变。
苏友柏也顿时震惊, 诧异极了:“这种情况, 居然他都没有掉,这是老天的奇迹么?而且我看你这脉象——”
他复杂怜悯地说:“蔻珠, 你绝对不止有三个月了,应该至少四个月。”
蔻珠一颗心不停往下坠落,如同坠入无边黑暗的深渊。她大口大口喘息着,面色入土, 霎时惨如死灰。
“四个月,这么说,的确是有四个月了。”
苏友柏颔首说道:“四个月的孩子,已经有手有脚了……哎,你让我怎么说你!”
他不忍心地责怪:“你也是太粗心大意了!这样的大事,尤其,你也算是个医者大夫,为何如此疏忽呢?现在,已经不是你吃药就能让孩子那么简单流掉的事情了。”
蔻珠眼泪潸然。“那段时间,我忙着要跟他和离,还有要盘算将来今后的出路,种种事情,终于完事了又要和你计划安排着医馆的事……每天的病人有那么多,我,我……”
她手捂着脸,力不从心,真的是力不从心。
苏友柏看着她心疼无比道:“听我说,你的身体,已经不适合引产了——那样的代价,你身体承受不起。”
事实上,他也承受不起。
蔻珠抬头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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