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醉的一塌糊涂,感觉身子外面热着,里面却冷着,他按着胃小声的嘟囔“林铮啊,我有点恶心”。
林铮没听清,他正盯着易朝,心里警铃大作,送菊花是什么意思?难道他想把自己菊花给冬九?这可不行,呸!死gay。
冬玉衡跟他有从小的情谊,易朝可没有。林铮骄傲的想,他还是分得清远近亲疏的。他挡在冬玉衡面前,看着易朝“你想干什么?我们家小九不好你这一口,你给我安分点”。
在他心里,冬九该和他一样,找个温柔似水的姑娘,每天温香软玉,打架的时候,姑娘也要在旁边看着,然后眼泪汪汪地说,“阿铮,你好棒,你是我的英雄”。
患有重度中二病的林铮每次想到这,感觉自己的血都热了。
冬玉衡短时间内不想理易朝,他没接花,也不看他。
易朝就那么举着,只是听见那句“我家小九”的时候,眼神像是要杀了林铮。
易朝真的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他从来没有为了谁连呼吸都难以控制,从来没有。
他不知道有一句话叫:少年不动情,动则不自知。
冬玉衡噘着嘴,觉得易朝好讨厌,怎么能这么讨厌。
他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说“行,我收着了,祝咱们俩友谊长存,一辈子好兄弟,我婚礼上必须找你当伴郎”。
易朝隐约觉得有什么不对,但是他收了花,自己该开心的不是吗,他看见冬九把身子靠在林铮身上,醉了酒,眼里便多了些媚态,白白的脖颈又细又长,红色的脸蛋像是罂粟花海,每当有风吹过,就刮起一种毒,名为诱惑。
冬玉衡难受的不得了,干呕了几下,觉得自己要吐了,在吐之前还不忘看着易朝补上一句“你别后悔”。
才隔了几天,易朝又跑来他宿舍了,这次倒是没喝醉,冬玉衡问他来干什么,他从兜里掏出了一幅画,是那只Q版小狗,他说“你说要赔给我的”。
冬玉衡哑然失笑,他都快忘了,这人倒是记得牢。“坐吧,喝点什么”?易朝摇了摇头,他什么都不想喝。行吧,冬玉衡给自己打开了一罐某仔牛nai,呲溜了几下,铺开了画纸,“你现在的姿势就挺好,但是太板正了,会很累的,可以找个松弛的姿势,我会画很久”。
易朝茫然的调整了几下,却越来越僵硬。冬玉衡一言难尽的看着这个人,“阿明啊,咱能不能笑一下,你这么板着脸,画出来怪吓人的”。
易朝听话的勾起了嘴角。
“不………我是说,笑一笑,不是让你把嘴翘一翘,你有什么不高兴的事吗?”
易朝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这是什么意思?冬玉衡不明白,但是像突然想到了什么,举起铅笔问:“你说,这支笔会飞吗”?易朝虽然疑惑于话题转变的速度,还是说“不会”。
冬玉衡把铅笔叼在了嘴里,举起双手朝前打开,放到脑袋旁边扑棱了几下。他眼镜亮闪闪的看着易朝,嘴里含糊不清,得意的说“有翅膀不就能飞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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