仞城,城郊废仓库地下刑讯室。
灯光昏黄,里面冰冷又chaoshi,废旧的钢材器械凌乱地堆在角落,地面上暗红色的血迹已经半干涸还结了层薄冰,各种Alpha信息素混杂在一起。
三个被蒙着眼睛的人被绑着手脚跪趴在地上痛苦呻yin,止不住地打颤,旧伤未好又添新伤,还尚未长好的伤口再度崩开,血迹已经洇透了纱布,裤子也shi答答的黏在腿上不知是血还是尿。
俞骁颠了颠手中的钢筋,他的手也微微颤抖着,只是因为控制不住越来越重的暴戾,秦威赫适时按住了俞骁再度扬起的手,压着嗓子道:“首长,打晕过去今天就问不出来了。”
只听霍得一声破风,那钢筋嗖地摔到了叶寒宵背上,登时一道杀猪般的惨叫穿过屋顶响彻云霄。
俞骁把手中的钢筋扔给宋刚,从口袋里摸出根烟点着,深吸一口吐出,缭绕的烟雾将那狰狞中带着暴戾的神色衬得更加Yin鸷可怖,“都跟岑家谁说了?”
叶寒宵几乎已经有出气没进气了,他贴着冷冰冰的地面,脑仁中不停地在尖锐地轰鸣。对方明显是不把他放在眼里,知道他有岑家的后台还敢这么干,凭他现在头痛欲裂的脑袋根本想不出到底是谁,“只跟……我大姐说了……岑鹤……”他又呕出一口血来。
“用人体试验多久了,你们实验室里的那些腺体,哪儿来的。”俞骁把抬脚把烟头碾灭。
“具体多长时……间我也不……清楚……要问他们……”
那已经奄奄一息的老头突然被点名,即使混沌不堪也被求生欲支配着抢答:“十……十五年……了,那些腺体本……来都是……准备用作换腺手术的备用……腺源……只是都匹配不……上……放过我……吧我也是……听命行事……”
他不说这话还好,一说,俞骁的脸色立马Yin沉无比,抬手拿过钢筋就嗖嗖嗖一顿猛打,那老头起初还有声音惨叫,到后来已经昏死过去。
“你听命行事听命行事!老子的人就他妈的该白白丧命!”
“让你听命行事——!”
“听命行事——!”
每Yin狠爆喝一声,就是一下钢筋破风时令人胆寒的声响。
“你下毒手的时候怎么就没想过放过那个人?!”
“我他妈放过你——!”
“放过你——!”
旁边两个Alpha下身越来越shi,那钢筋还时不时地会甩到他们背上,猛然一磕,几颗血淋淋的牙都滚落在地。
俞骁眼底一片嗜血的猩红,他早年还不会控制暴虐欲和戾气的时候,在训练中都是下死手,也经常到地下拳场去,知道什么地方招招让人痛不欲生却又不至于当场致命,但这些年他早就不干这些事情了,是因为他已经把所有的暴虐因子都转移到了战场上,其余时候没什么值得他亲自动手的地方,但这三个人,就是活活千刀万剐也难解他心头之恨。
那一声声的惨叫已经不似人声,像指甲刮蹭过黑板,听着人心里发毛,而俞骁却置若未闻般,动作丝毫不慢,下手丝毫不软,甚至还有空解开几颗衣扣散热。
饶是宋刚和秦威赫也被震慑得有些腿软,两人咽了口气,默契地上前按住俞骁的手腕,“首长,再打就死了。”
秦威赫怕他不听劝,神色复杂道:“留口气治好了慢慢虐。”
俞骁这才停下动作,钢筋上沾染的血被甩溅得到处都是,甚至有两点甩到了他的眉骨上竟生出了几分诡异妖冶,“留作人证,交代物证。”说完,钢筋砸在水泥地面上发出邦啷啷刺耳的声响,他抬脚走出了这Yin暗的私刑室。
宋刚跟俞骁时间短,没领会Jing神,一边拎着人往外走,一边小声问秦威赫:“首长这是什么意思啊。”
秦威赫叹口气,“除非有捐赠协议,不然换腺手术是违法的你不知道?他们搞那么多腺体,明显就是黑市器官交易强给切来的。”
腺体连着心脏,自人类分化以来,已经成了人体上堪比大脑堪比心脏的重要生命器官,如同没了心脏不能存活一样,没了腺体照样不能活,是以腺体上出了点什么毛病基本上就是绝症,因为捐赠出的腺源太少,能跟自身匹配的腺体更少。世界上富人不多,但也不少,患了病想要活下去的富人也不在少数,有需求就有市场,资本就是这么血淋淋的东西。
单单他们那天去的那一间小小的实验室就那么多腺体,不知道这岑家手上得是沾了多少条人命。
宋刚恍然大悟,“奥,我以为是只针对夏先生那件事呢。”
“斩草还要除根,那一个人哪能够得上把这些畜生都给送进监狱里枪毙啊。”秦威赫白他一眼,服了这人的脑回路。
车窗大开,凛冽的寒风卷着那沾染着几个Alpha信息素的血腥气往外飘,俞骁拿着两张shi巾慢条斯理地擦拭脸上的血气和手上的血迹,尚在亢奋的暴虐因子让他脑海中的思绪都染上了一层疯狂和血色。
就算是暂时性的,岑鹤也不会告知岑家夏棉的存在,她必然知道夏棉在他这里,除了她手上的关系人脉,能直接给他施加压力的无非就是俞骠,一道军令下来把他调往别国做个十年八年的任务,夏棉就彻底落在他们手上任人揉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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