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只鞋子终于掉下来了。
a那个荒诞的猜想由另外一个哥哥亲口承认,这种感觉就像是做公交车时坐旁边的人听到终端上播放的通缉令后,扭过头承认:对,我就是那个杀了很多人的通缉犯。
这下,哪怕他们扯下自已脸上人皮说自已其实并不是人类,a也会相信了。
如果a在社会上再摸爬滚打个几年,也许他现在会厚着脸皮地套多几句话,绞尽脑汁搜罗词汇打嘴炮,哪怕逃脱不了也能获取更多信息……但是,现在的a出学校不过两三年,进入社会后一路也算顺风顺水,什么大风大浪他也没见识过,所以,对方的真实意图一出,他竟被骇得说不出话来。
他的下身被高高地抬起,脸上开始发烫。浑身血ye似乎因为重力猛地倒流到脑子里,耳边嗡嗡作响。
他们似乎还在说些什么,a已经听不清楚了。a以为他有了一定的心理准备,实际上他还是完全接受不了要被他们强暴的现实,他现在做到的似乎只能是闭紧嘴巴不去求饶。
他连二哥那句话也不敢去深思,虽然那句话已经快直白地将真相说出来了。
亲生哥哥,他妈妈…
如果真是这样,如果真是这样,他该怎么办呢,a心绪大乱,他逃避般闭紧双眼,不敢看不敢听亦不敢继续想,期盼如幼时吃药打针一样,忍一下就能熬过去。
他身上单薄的浴袍如花瓣般脱落,展露出从未示人的花蕊。
在a看不到的地方,酒店的一次性白色内裤轻易勾勒出一朵rou花的轮廓,有时又随着a的呼吸隐于白色布料下,像是勾人去摸一摸它。
于是有人伸出了手。
好凉。
a却像被烫到似的抖了抖,他无意识地紧绷起肌rou,本能想向上挪,但锁链紧紧地锁住他。
锁链越来越紧了,刚醒时尚有余地的挣扎是猫捉老鼠时恶意的慈悲吗?
有人安慰般摸了摸a的头,下一瞬a感觉到某种锋利的金属抵住他的私处,慢慢划开。
rou花在他们的注视下瑟瑟发抖,似乎碰一碰就能流出一大滩水。
顾长欢突然出声,“我决定好啦,这里”他不知从哪摸来一只马克笔,围着幼弟的花xue外大大画了一个圈,“到这里,他的第一次,是我的。”rou花被笔一碰就缩了缩,顾长欢却用力往里按了按,a呜咽出声。
这般的yIn丽艳情。
难怪一照面就勾了顾长欢的魂。
顾照森这般不无恶意地揣测着,却绝不肯承认他初见时也失了好久的神。作为双胞胎中早了几分钟出生的兄长,顾照森很清楚弟弟顾长欢是个什么样的德性。
不能说事事都与他争强好胜,但是在保持明面上的兄友弟恭的同时,顾长欢是不介意在自已够得着的范围内跟他争一争的。
若不是某些事情一定用到他,再加上他绑走a这件事根本瞒不过也一直紧紧盯着a的顾长欢,顾照森才不会将a与顾长欢分享…
顾照森按捺下心中蠢蠢欲动的后悔,一边控制锁链移动,直至a最隐秘的xue也完全暴露在灯光下。现在a的身体几乎呈直角形状,双腿几乎与床面垂直。
他继续将a的内裤剪开,罪花随着他动作在白色布料下展露出艳红色的蕊。
女xue男jing,这两种性征同时长在一起,就像命运赐予a原罪的象征。
空气似乎因为空间的密封而逐渐燥热,有人毫不顾惜地将昂贵的润滑膏直接全部涂抹在a的私处。
顾长欢圈定自已的范围后倒不急着享用,悠哉游哉坐一旁。只是在沾染深夜水汽的长大衣下,他的坐姿颇不自然。
当然他的表面养气功夫也是做得极好,至少顾照森一时没看出什么来。因为顾长欢临时改变条件,所以清洗的部位由重点照顾的花xue转到了后面的菊xue。
润滑膏的味道慢慢散发出来,现在a的私处如同泥泞水国,一片狼狈。流动的膏体在顾照森有意无意下滑落到花xue,a的心神被这奇异的触感所牵引,他感受到膏体一层一层地滑落,渗进花xue。
突如其来的类似失禁感让a的眼睛微微发红,小腹紧绷如僵硬的木板,似乎只要轻轻按压,他就会当场喷水……不不不,他想到那个可怕的场景,咬着牙控制花xue闭合,却不曾想溢出些许清ye。
目睹这一幕的顾长欢不动声色地解开了衣服最顶上的一颗扣子。
好像更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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