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照森这时候倒是很有耐心,用手指蘸了药膏在xue口外缓慢画着圈,同时还将其余弄到xue口外的药膏慢慢推进因a的姿势一直被迫张开的缝隙,然后才试探性地按进一根手指。
xue口天生又窄又小,他只是按进一根手指,层层叠叠的媚rou便吮吸上来,不要说抽出来,左右扩张一下都显得吃力,这样真的吞得进他的Yinjing吗?
他第一次有些犹豫了。
想了想,还是又翻出另一瓶药膏,用手指挖开,再次刺入,左右拉扯。
这下连顾长欢也看得嘴角抽搐,虽然没真刀实枪做过,但是作为药膏的提供者,他还是算看明白了,顾照森,这个伪君子,难得符合了他表面人设一回,当真对前戏只懂理论不会实践。
比如第一瓶药膏,只需一个瓶盖量就够唤醒一个正常人的欲望,现在他这么一瓶全用了,这么多的量足以让贞洁烈子脱胎为yIn娃浪子,眼看着顾照森又准备开第二瓶药膏,顾长欢一时竟不知要怎么形容了……
或者说,关心过切,Cao之过急。他脑子里浮现了两个毫不相干的词,却觉得自已抓住了什么。
一些值得他高兴的事。
游离的思绪却被a突然发出的呻yin声打断,顾长欢望去,正对上ashi漉漉的双眼。只见a脸上红云渐深,头发不知何时已经shi透,眉目尽是隐忍的欢愉,他的舌叶如尹甸园里那条欲望之蛇的舌信,在齿间若隐若现。
药效比他想象中更迅猛。
a第一次这么难受。药膏初是凉,然后流入时像被自已体温加热了,然后越来越热,越来越烫。顾照森顺势探入两根手指,抽插间带出尚未融化拉成丝的膏ye,很快些许溅落在a的花xue,股间,反射出一片yIn靡的水光。
药膏带给a的不仅仅是热,还有更难以抗拒更难以出口的sao痒感觉,密密麻麻一路啃噬着a的后xue。a的前端早已高高翘起,但却无人注意,他只能摇晃着tun部,时而追逐在后xue作乱的手指,时而试图通过摇晃获得也许会出现的摩擦从而好好安慰一下他的阳具。
顾照森看得喉咙发紧,明明发觉a的后xue已经足够松软,手指却留恋般不愿退出。他是戴了橡胶手套的,但那一层橡胶却隔不住a后xue烫热缠绵的媚rou,当他抽出手指时,甚至还感觉到xuerou似不舍地重重吮吸了他指尖一下。
可以想象真正插进去的时候该是如何温热紧致。
灌肠工具也是早已准备好的,智能水管前边细后边逐渐变粗,仿照蛇类的表层有着rou眼难以察觉到的细密鳞片,据说竖起来的时候不仅能死死卡住不会滑落,还能给使用者带来极大的快感。
水管小指粗的前端抵住了尚未来得及闭合的rou缝,“滴”的一声它便迅速游了进去。
在药膏包裹下,异物侵入感没有给a带来多少不适,甚至a的前端流泪般流出了些许不明ye体。他是有快感的,虽然这种快感极为陌生,而当长管重重碾过a体内某一点时,a甚至绷紧脚尖就这么射了出来。比射Jing更强烈的快感居然是来自他耻于启齿的后xue,那一块奇怪的区域极其敏感,水管更不可能抽出来,于是那块区域被不断碾压,被不断刺激,层层叠叠的快感涌上来,拉着他往下坠。
但是水管表面还是冰凉的,它越向前深入,这种冰凉胀痛的异物感就越明显,激得a一抖,让a从漫无边际的情热中有了短暂的清醒。
他在做什么?
他这是在做什么?
a僵了一下,反应过来后发出绝望的哀鸣。
但酷刑尚未结束,或者说刚刚开始。
借着a下身被抬起的姿势,重力成了体内水管的帮凶。这种智能的灌肠工具设计Jing巧,在a的感官中,它旋转,扭动,慢慢胀大,直至表层的冰凉也被a捂热,直至那点漫漫欲海中难得的清醒也成了欲望的一部分……
直至水管进到a不敢想象的深处,a小腹上甚至凸起可怕的形状。
在这漫长受刑过程中有那么好几瞬a觉得他要被水管捅穿,但与这种恐惧并肩同行的却是难以言喻的欢喜。
耻辱与兴奋,疼痛与欲望,快感与恐惧……心理上的痛苦与生理上的极乐交织在一起,以他身体为决斗场抵死缠绵。
他会坏掉的。
他要坏掉了。
a像是看到自已的未来,在这样的认知中,眼前白光乱闪,脑子里陷入一片空白,他迎来了第二次高chao。
这时水管鳞片突然齐齐竖起,确定完全卡死在a的后xue后,前端瞬间喷出一大股烫热的水流,冲刷着内部再娇嫩不过的花心。
a哭叫出声,本能地挣扎起来,但水管与锁链将他死死钉在床上,接受着这一死物的Cao弄乃至射J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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