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歧也不是一次两次叫他出来玩儿了——只是他懒得出来,当然,主要是不想放阮玉一个人待着。
也不是怕他又跑,只是不想而已。
这不,刚将阮玉哄到床上,孙歧又打电话过来——“今天有几个跟玉哥差不多样儿的,来不来?”——“不来。”贺琰回绝得倒是快,一如既往,“你想得病就继续这样玩儿吧。”
“那你天天待在一个地方不闷吗?”孙歧不明意味地询问,“这都几个月了?”
“你管很多?”
“没有——哪儿敢啊。”
贺琰利落挂了电话,想了半天,还是没将这个烦人的家伙给拉黑。试着闭目养神,又是阮玉那张哭得满是泪水的脸庞,烦躁。
窗外似有似无传来一声鸟鸣,清脆悦耳。阮玉侧躺在床上,不安地蜷缩。呼吸时而急促,时而微弱得怀疑他死了。贺琰此刻的心情不知为何特别宁静。
他喜欢后入阮玉——玻璃门的外边,是死气沉沉的荒城。阮玉是活的,阮玉在他手底下脆弱而无力地挣扎,幅度甚至不如高chao时下意识的肌rou痉挛。
他的玉玉nai子变大了,贴在冰冷的玻璃门上,被不断压扁,ru晕的颜色也会随着撞击的力度无比清晰——为什么这么喜欢折磨阮玉。他想了好久,思绪也跟着飘了好久。这次的他没有因回忆餍足的时刻而毫不知耻地勃起。只是望着窗外。
自己变成现在的怪物——是从出生时候开始,还是因为某一件事而坚定。如同夏毓那般坚定他会遗传父亲的Jing神疾病那样。
哦,好像,有那么一点印象。能让他回忆起的事情,基本跟“刺激感”有关。薄浅柯是这样,那个小混混也是这样。那个时候一定很小,不然不会连年龄都记不清——他人生中的第一个朋友吧。跟孙歧一样是个烦人的家伙,性别都记不清了,就记得这人很喜欢笑,这人的名字叫……阿左。全名记不太清了,就记得这个人很聒噪。
跟苍蝇一样,嗡嗡嗡的,吵个不停。
贺琰从小就不是容易给人好脸色的,对这种烦人Jing自然也是,对方却也有跟薄浅柯一样的,喜欢热脸贴冷屁股这种爱好——真恶心,跟薄浅柯一样恶心死了。阿左是那种很容易活跃气氛的存在,也是喜欢与老师打小报告的那种,讨人喜欢的地方有,不讨人喜欢的地方也多。贺琰不记得那是转的第几个学校,只记得那个叫阿左的家伙,总是自以为与他很熟络似的要跟他当朋友,他口头拒绝多次,嫌恶的脸摆在了脸上,阿左还是笑脸相迎——像薄浅柯。不对。不是像薄浅柯,是薄浅柯像他,是阮玉像他——恶心、恶心死了。总是自以为是地认为他的孤僻、不搭理人只是因为内向。总是自以为是,恶心死了,恶心死了,恶心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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