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凉的水浸shi脸部,她扯了二张洗脸巾,把脸上的水珠擦干。
视线逐渐清晰,浴室的平整的镜子明晃晃的对准她,纸巾从眼皮的位置向上,擦拭着眉毛。
陆知欣情不自禁地拧住眉,她用指腹碰了碰,一道声音四面八方涌来。
“不要皱眉,我没想给你带来困扰。”
脑海里浮现出画面,有他说这句话的语气、眼神,还有他身上的味道,都是如此的清楚。
她的心也跟着发出嘭嘭嘭的跳动声,快而急的节奏。亮晶晶的眼睛,慢慢有些没有焦距。
作者有话要说: 州哥,不如追我吧,我好追!(星星眼!)
☆、高一
晚上陆知欣还是没休息好,第二天醒来大脑昏昏涨涨。
刷牙的时候,她心里画着时间表:这场竞赛涉及五门课,上午考完最后的二门回这里,舅舅今天回来,她吃个饭然后再回学校。
想到马上要离开了,心底微微地松了一口气。
在父母的眼里,烟市的亲戚就是依靠的象征,她住在这里比宿舍更让他们安心,于她而言,是听到名字就窒息的存在。
陆知欣没来烟市上学时,过年和爸爸妈妈一起走亲戚,舅妈都是热情相迎,上学期初开始,星期天她来这里,表现的也十分亲和。
不到两个月,态度大换样。人啊,有些适合保持不亲不疏的关系。
舅妈在电话说得那叫一个好,把这当成自己的家,放假就过来。她第一次来是稀罕事,再次来就是麻烦事。
现在的她,不是客人,是侵入者,是拖油瓶。
清晨的风带着shi气,裹杂着白色的雾气。连天边的云都显得暗沉。
陆知欣走出胡同,瞥见巷口那个人,惊讶从脚底窜到每一根头发丝。
她屏住了呼吸,还是说脑子实在不清醒,眼前像极了一场幻觉。
“你怎么又来了?”
余时州没骑车,靠着柱子站姿随意,微侧着脸。
白色苍茫的背景里,他语调理所当然:“等你啊。”
余时州穿的很单薄,一件休闲的卫衣和黑裤子,卫衣泼了一串黑底的英文字母,帽子拉出两根长长的黑带子。
单肩斜挎着包,头发经过Jing心打理,喷了发胶固定,每一缕发丝拢的弧度章法谨严。
阳光和嚣张,两个相斥的词汇,奇迹般的出现在他身上。
陆知欣呆了一会,完全忘了反应。
她温吞道:“你等我干什么啊?”
余时州挺直腰杆,笑容闪着玩味:“一起去考场啊。”
陆知欣脸微微地红了一下:“我是问你,为什么要等我?”
“我不是说了吗,等你一起去考场啊。”
谁跟你一起啊?要不要这么自作主张。
陆知欣绷着表情,有些不耐烦:“你不要这样。”
“我哪样啊?”
余时州故意逗她,声调刻意拉的长长的。他眯了眯眼睛,像是遇到了困惑不已的事情。
微微地低了低头,一副认真思考的模样,眼睛黑黑的格外的迷人。
气息向她靠近,有种说不出的痒意。陆知欣的脸发烫,耳垂变成了粉红色。
她知道他是故意的,不打算和他诡辩,径直的朝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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