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少。”张秘书看到上来的应壑点了点头。应壑的状态显得很差,脸色很白。现在已经是下午四点了。张秘书看看自己的表。方董的飞机已经起飞了。
应壑声音微哑,开口的声音把张秘书给吓了一跳:“我义父呢?”张秘书一边回道“没在这里”,一边转身走向办公室的抽屉,把里面的药拿了出来:“应少先休息一下吧。”应壑没有接过张秘书的东西,转身就要往外走。
“应少。方董出国了。他这段时间希望休息一下。”张秘书抬了下眼镜,手里的药包又被他放回了原抽屉。应壑转过头看着张秘书,张秘书又继续说:“所以公司内的相关事务,应少可以试着进行接手。应少要保重身体,这是方董的心愿……”
应壑撇了撇嘴,虽然觉得张秘书不过是说了些客套话,到底还是心里有些许松了口气。应壑想了想又走回去了:“你是要我喝什么药?那你泡起来吧,嗓子确实有些不舒服。”
张秘书嗯了一声就走到隔间倒水。应壑转身在桌上看到了一份企划案,上面是关于如何处置那个已经死得不能再死的冯总的斐远集团。应壑看了看里面的内容,一股热血突然冲上了头顶,本来有些许苍白的脸上出现了诡异的红色。
那集团的股权早就只剩个空壳,其中的大头早就在了自己的义父旗下。其中提到的部分内容也清楚地写明了有相当部分早在五六年前就被义父给收入囊中。应壑突然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呼吸也有些滞涩,他眼前一花,在余光看到跑向他这边的张秘书时,整个人直接晕倒在了办公室那舒服柔软的地毯上。只发出了几声闷响。
张秘书动作不慢地打了公司的内线电话,喊来司机和他一起把应壑带下来。应壑晕了过去,额头上满是冷汗,嘴唇也泛白,看着是受到了巨大的惊吓。张秘书低头审视了一下应壑,想到自己的顶头上司,心中不免觉得混乱,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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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已经变成了飞行模式。我带上了眼罩,闭上眼睛休息。旁边的柳兢也乖乖地靠着窗户往外面看。座椅柔软地倾斜,把整个人包在了里面,我的呼吸声有些重,旁边的柳兢似乎有些理解地看了我几眼,安静地不做声。在我半睡半醒中也会捏住我的手慢慢地摩挲。我竟也是真的睡着了。
我想到了什么?那时候刚被情感消除进入这个世界的时候我也有些迷茫,虽然也算一个老手了,但是那种迷茫感是对这个世界必然的一种融入阶段。毕竟作为一个刚刚父母空难出事又要接手莫大企业的富二代,方恪厉也不是万能的、也不能说撑起那个企业帝国就撑起来的。
但偏偏在自家企业被各种吞并、主要管事者走得差不多的时候,任务又说降临就降临了。我只能在深夜的时候按响了报警电话,又装作受人所托进入那地方把少年拉了出来。十五岁的男孩子已经有了自己的独立意识,他对我也是有防范之心的,只不过我给他看了看他父母手中重要的怀表,他也就愿意给予我信任。
少年自愿跟着我生活。那时候的应壑最喜欢做什么呢?是把那只尚且柔软还纤长的手塞到了我的手心,让我一直捏着。每次他主动伸出手的时候,他就会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如果当时你没有拉我,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办了。”或者一脸傲娇地说:“我的手有点酸了,义父可以帮我捏捏吗?”
其实是我喜欢捏他的手,所以我常常主动拉过他的手。他倒是很听话地每次都有求必应,但一旦他自己主动伸过来的话就又会说些或羞怯或傲娇的傻话。我总是很顺着他,或者点头或者伸出另一只手顺顺他的头发。一个十几岁的少年也是会悄悄地红了眼的。他没有说出口的原因是曾经他的妈妈也会这样子摸他的手摸他的头发。
应壑其实很喜欢读书,我给他的书房上安了一大排的书架也并没法装下他的书。他休息的时间,就会在我书房的阳台上坐在躺椅上看书。应壑性格是Yin僻了些,但那不是代表着他不好讲话。至少他那时候对着我就很会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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