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花落香奈乎很强,正如丁当预料的,不管是伊之助还是灶门炭治郎都没有赢。等到他们结束训练走出门,丁当拽住了伊之助的手就跑离了灶门炭治郎所在的地方。
灶门炭治郎:“?”
因为一天训练Jing神萎靡的两个人被迫分开,灶门炭治郎想了想刚才那个女孩子的样子应该不会对伊之助产生威胁,于是就拖着沉重的步伐回去了。
同样拖着沉重步伐的伊之助被丁当拉到了自己的房间门外,他还没来得及说话,丁当快速跑进屋子里拿了一个油纸包出来,眨着亮晶晶的眼睛把东西塞进他手里。
“你这个女人……?”伊之助捧着油纸包,“想干什么……”
随着头套被摘下来,他的声音慢慢清晰,和眼前人的对视也更明朗。那看他时候格外灵动的眸子带来一种奇怪的感觉。
丁当拆开油纸包,摘了一颗蜜饯出来,轻车熟路地塞进伊之助的嘴里,“蜜饯。”
这个女人可真奇怪。伊之助砸吧着嘴把蜜饯咽下去,“喂,你叫什么名字?”
“樱!”丁当的视线定格在他随风飘动的蓝色发尾上,忍不住抬手揪住了一小撮。
伊之助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条件反射般抬手抵抗,油纸包带着蜜饯掉落在地上,滚了一地灰尘,很显然是不能吃了。
两个人低头看看这糟糕的发展,丁当有些落寞地抿了抿嘴。
“喂,是因为你,俺才……”丁当蹲下身子,捡地上的蜜饯,打断了伊之助的气势汹汹,伊之助哑了声,突然想到好像这个人一直在他生病的时候照顾他,有点意识到不对了。
他也蹲下身子来,跟着捡脏兮兮的蜜饯。
蜜饯的香气飘散在空气中,伊之助吸了吸,拿起一颗就要往嘴里塞,丁当赶紧拦住他的动作,“脏。”
“真烦。”野惯了的伊之助哪里听得进她的话,想吃就吃了,怎么会在乎这么多。
丁当固执地拉下他的手,和他对视:“我再、做一次。”
伊之助最终还是被迫放下了那颗蜜饯。而丁当晃了晃两个人牵着的手,感觉覆盖掉了其他人和他的接触,忍不住露出一个笑。
还想要比其他人更靠近一点。
丁当凑过去,亲了亲她抚摸未遂的蓝色发尾,清浅的呼吸不经意扫过伊之助的耳垂,他抖了一下,直接把人掀翻在地。
被推开的人没有生气,反而看他瞪大眼睛不解的样子笑容更扩大了。
刚才这样近的距离,好像能闻到彼此的味道,这个女孩子的味道淡淡的,像青草,又像树木,像花朵,又像叽叽喳喳的鸟被他烤熟后散发的香气。
又香又苦,但是很像他生长的那座大山里的味道。
感觉轻飘飘的,这种杀气还是第一次遇到。
……真可怕。
调料
我妻善逸很快加入了机能恢复训练,与此同时,那只鬼也加入了。
丁当每次狗狗祟祟等在门边的时候,目光看着伊之助,鼻子恨不得失去嗅觉屏蔽那股子鬼的味道。
在某种方面来说,她也算是一种探测器吧。
这样的日子没过几天,不知道为什么伊之助和我妻善逸不愿意再进行训练了。丁当蹲了好几天,才知道他跑去了蝶屋附近的山上。
那座后山是蝶屋的医女们Jing心照料的,尤其是丁当,没有事情做的日子里,她大部分时间都驻扎在那里,所以她很轻易地找到了在山林里刨兔子洞的伊之助。
丁当的突然出现明显吓到了他,细小的战栗从脚尖抖到猪头套的耳朵,丁当弯腰揉了揉那对小耳朵,抿了抿唇,露出颊边浅浅的酒窝。
“伊之助。”
伊之助直起身子,被他刨平了所有老窝的兔子们挤在一起蹦出洞xue,逃命似的跑走了。
丁当看了两眼猪头套,隔着朦胧的猪眼睛完全没办法感知到他的视线所在,她踮脚把他的头套摘下来。
之前的伊之助很抗拒被她动手动脚的,如今好像渐渐习惯了,头套下得他瞪着眼瞟向树上的松鼠。
丁当动了动,把他的视线吸引过来,等到伊之助映衬了树林的颜色更显满目苍绿的眸子落到自己身上,她笑了笑,从腰间摘下装满了蜜饯的袋子,缠到他的腰带上:“蜜饯,我做好了。”
“都是孝敬俺的!俺知道!”伊之助拍了拍蓝色的袋子,“那就带着你一起去冒险吧!”
他冲出去追逃跑的兔子了,丁当努力地跟在他后面,偶尔他会停下来等等,嘴里大喊着“慢死了慢死了”“你这样的小弟可不够格”
“要跟上本大王才行啊!”
很少这样剧烈运动的丁当急促地喘了两口气,佝偻着腰伸手够到他的手指,抓了三根手指合拢攥在掌心,“我,会努力,跟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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