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伊之助脱身后,丁当抚了抚有点发酸的胸口,追上去拉住他的手,问了一个刚才黎顺顺问过的问题:“你觉得我怎么样?”
“烦死了,怎么都问俺这种问题!”隔着猪头套都感受到那份暴躁,可惜丁当打不过他,不能像黎顺顺一样按着他问到答案。
伊之助蹦跶了两下,从猪头套的鼻孔冒出两股烟:“你太弱了!要当俺的小弟还要更努力训练!”
今天又被以小弟对待的丁当气得掀翻了他的头套,一溜烟跑走了。今天的跟踪计划进行到一半,因为心情不好被迫结束了。
紫藤花下
在丁当不知道的时候,灶门炭治郎和黎顺顺瞬间变得亲密起来了!
丁当心惊胆战地跟在黎顺顺后面,因为多了一个鼻子灵敏到变态的灶门炭治郎,她的跟踪计划更加艰难了。
上午的时候,蝴蝶忍有事外出,拜托她去为昏迷的炎柱炼狱杏寿郎检查身体,丁当看了看院子里和谐地做着体能训练的那一堆人,目光在伊之助及他背上坐着充当沙包的小菜穗,眼不见更舒服地走了。
无限列车一战后,虽然对大部分队员隐瞒了事情真相,但是身为蝶屋的医护人员,大家都清楚炎柱炼狱杏寿郎是为什么陷入昏迷的。
丁当把了脉搏,依旧是那么沉稳有力。往常有神的眼睛紧闭着,从以前那个意气风发的炎柱身上传来的是让丁当讨厌的鬼的气息——虽然也不是那么讨厌。
那个黎顺顺还真是可怕的存在,不仅能不吃人,还能让自己转化的鬼陷入昏迷……
即使是这样,嘲笑她也是不对的!
丁当重新盖好炎柱的被子,握拳转身离开房间,休整了一会开始了下午的跟踪计划。
为了跟踪计划的顺利进行,她特地制作了掩藏气味的香囊戴在身上,果不其然派上了用场,因为黎顺顺又和那个灶门炭治郎在一起。
诡异的是还在她讨厌的紫藤花树旁。
紫色的藤蔓下垂着,随风起伏,氤氲着奇怪的氛围,让人忍不住提起一口气。
丁当含着那口气,眼见得两个人啃到了一起。
“?!!!”
有那么一瞬间,她差点尖叫出来,脑袋里过了无数遍鬼吃人的景象,可那边的气氛显然很融洽,丁当死死地捂住嘴,眼睛忍不住睁得老大,一眨不眨地看完了所有新鲜的场面。
直到一声我妻善逸的呼喊“炭治郎”传来,那边的两个人烫手般松开了对方,离开了这个地方,而丁当终于呼出了憋的那口气,大脑缺氧导致手脚发软,慢慢爬离这个奇怪的地方。
爬到一半,突然发现另一边的屋檐下站着一个熟悉的人影。
风柱不死川实弥的神情很复杂,丁当抬起另一只手捂住眼睛,就这么留下两个鼻孔出气,弯着腰拐了个方向赶紧跑。
回到自己的房间,倒了杯茶水顺气。
热气蒸腾间,脑海里不断回放着刚才看到的景象。
丁当不是不懂亲吻是什么意思,小时候丁父丁母也常亲吻她的额头,可是为什么要嘴对嘴呢?
那种……交换口水的行为……不是……很奇怪吗?
丁当怪叫了一声,下一秒抬手又捂住自己的脸,懊恼自己发出这种了奇怪的声音。她的思绪一片混乱,从自己的声音又跑回了那棵紫藤花树下。
不过比起这种奇怪的声音,果然还是其他人的行为更奇怪吧……
难道这是日国人的特殊礼节?可是从来没见过其他人这样做啊。就连身为日国人的风柱,一起看见那副场景的时候,他的神情也很奇怪啊……
一失神打翻了茶杯,丁当手忙脚乱的收起桌子上摊放的医书,书页翻动间,露出了画有人体的那一面。
丁当的眼神最终还是飘到了嘴唇的位置,脑子也跟着飘。
如果这些都不奇怪的话,我想亲伊之助的嘴巴也是很正常的吧。
她这样想着,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情,虽然她的本意是阻止伊之助吃鱼骨头,但是那样的行为确实好像是……亲过了。
“……唔。”
那么下次,要交换口水吗?
伊之助
丁当很勇敢地去找黎顺顺对质了。
变成鬼之后一直停留在22岁,实际上已经25、6的黎顺顺听到自己被围观了,还是没忍住老脸一红:“天啊……那不是吃人啦,那就是接、接吻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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